“原來,還有這么一回事?”
“那她這話啥意思?是恨鐵不成鋼?還是。。?!?p> 蕭風徹底懵逼了。
風蕭蕭:“劉憐詩同學,我想知道的是,那個約定還算數(shù)嗎?”
詩情畫意:“什么約定?我們有什么約定嗎?”
臥槽,這話老刺激人了。
這是不是欲蓋彌彰?我都沒說什么約定,你就自己主動說出是我們的約定。
看來,我在劉憐詩心里還是有一點點地位的,我蕭風還有機會,還等什么,上啊!
風蕭蕭:“劉憐詩同學這么絕情的嗎?”
……
“哼,木頭!”
遠在帝都應(yīng)天府的一所學校的女生宿舍中,劉憐詩窩在被窩中,看著手機屏幕,嘴上嬌哼一聲,臉上卻映起了紅霞。
對于蕭風這個老同學,劉憐詩的感情變化很大。
初始認識時,只覺得他就是一個小屁孩,頂多長得還可以,家境也不差。
誰知道,他居然敢給她遞情書。
出于同桌又是同學的關(guān)系,劉憐詩也不想傷了同學的心。
便與他約定,一起考上帝都大學,就給他一個機會。
當然這只是緩兵之計而已,因為她知道,以蕭風的成績是萬萬考不上帝都大學的。
然而,隨后事情的發(fā)展卻出乎了她的意料。
自從有了那個約定之后,她的同桌蕭風同學像是打了雞血一樣,頭懸梁、錐刺骨,勤奮苦讀、有什么不懂的就問,刷題,刷題,拼了命的刷題。
俗話說,認真的男人最帥。
蕭風那刻苦認真學習時的樣子,打動了劉憐詩,令她芳心悸動不已。
他的成績也不負眾望,從班級的中等,年級的500多名,一路像是坐火箭般,嗖嗖嗖的提升到班級前三,年級前十。
當時劉憐詩設(shè)想的很美好,如果有緣分的話,兩個人一起刻苦努力,考上同一所大學,大學畢業(yè)以后,兩個人就結(jié)婚,想一想,都是滿滿的浪漫。
然而,天有不測之風云。
車禍發(fā)生,深受打擊的蕭風意志消沉,看著他憔悴不堪、胡子拉揸的樣子,劉憐詩心如刀割。
出于女孩子的矜持,劉憐詩也不可能單獨跑到蕭風家里去安慰她。
便慫恿他的哥哥劉練川,帶著同學們一起去看望他。
然而她的好心,她的一番情意,都付諸東流,那個時候的蕭風沉浸在悲傷中,什么都察覺不了,真是個木頭。
哼哼,想起來就有氣。
高考的時候,不出意料的蕭風缺考了,劉憐詩都以為,兩個人結(jié)束了,一番青春的萌動,還沒有開始,就已經(jīng)步入死亡。
然而,人生總是充滿了驚喜。
今天正好沒課,劉憐詩窩在宿舍的床上看書,誰知道,特別關(guān)注的那個人,今天居然上線了。
當她看到班級群里面的信息時,只覺得心都快要跳出來了。
隨后,忍不住就單獨給他發(fā)了信息,勸他重讀一年。
因為劉憐詩覺得,蕭風的家境雖說還可以,但是他的父母已經(jīng)不在了,如果不能通過讀書上大學改變命運的話,以后在社會上很難生存。
然而,她不知道的是,蕭風已經(jīng)從命運的棋盤中跳了出來,一躍而成為了棋手般的存在。
一想起過往,劉憐詩眼中情意滿滿,看著蕭風的回復(fù),嬌哼一聲,回復(fù)道:
“蕭風同學,我跟你很熟嗎?哼哼!”
風蕭蕭:“你在帝都還好嗎?”
詩情畫意:“好得很啦,每天上上課,看看書,很悠閑?!?p> 風蕭蕭:“在帝都找了男朋友沒?”
詩情畫意:“還在挑,追我的人能組成一個加強團呢!都挑花眼了?!?p> 風蕭蕭:“這么調(diào)皮,真是該打屁股!”
詩情畫意:“略略略,來打呀!怎么樣,不敢來吧。”
發(fā)送信息之后,劉憐詩強忍著羞紅的臉,滿懷期待的等待著那個木頭的回復(fù),可惜,左等右等,蕭風一直都沒有回復(fù)。
“我是不是說錯了話?這個呆子不會聽不出來我的意思,生氣了吧?”
劉憐詩如霜打的茄子般無精打采,腦海中滿是后悔。
…………
卻說,蕭風在收到信息之后,本來以為是落花有意,流水無情,誰知道仔細回想信息的內(nèi)容。
沒有找到合適的?這是在等自己么?
這么明顯的暗示,如果都看不出來,那就真的是傻瓜了。
蕭風心中一動,沒得說,立馬去帝都。
對啊!
去見一見她,無論結(jié)局如何,了卻心中的一樁大事,當然,如果是好結(jié)果的話,那是皆大歡喜。
而且長這么大,從來沒出過遠門,原主因為沉迷過去,不愿意出門。
現(xiàn)在,自己穿越過來,錢什么的也不成問題,何不來一場說走就走的旅行?
哇塞,酷斃了!
想來,當自己突然出現(xiàn)在劉憐詩同學面前的時候,應(yīng)該可以給她一個大大的驚喜吧。
不對,先不急!
“系統(tǒng),我要劉憐詩的詳細資料!”
他轉(zhuǎn)念一想,對腦海中的系統(tǒng)說道。
有些事情,調(diào)查清楚再說,否則萬一跑過去當電燈泡,就不太美好了。
“嘀!改造點-1點?!?p> “劉憐詩,女,18歲,身高168cm,體重51kg,三圍90.63.95,帝國大學文學系大一學生,當前正窩在床上玩手機,感情狀態(tài)單身?!?p> 蕭風看著腦海中的資料,瞪大眼睛,嘶,這高清照片,老刺激了。
掏出手機,查票!
從金峰縣到州治豫章府的高鐵需要33分鐘,每一個小時就有一趟。
再從州治所在的豫章府到帝都應(yīng)天府,兩者之間一共有14984公里之遠,乘坐高鐵需要近40個小時,即便是坐商用飛機也需要近20個小時。
“居然這么長時間?那等我趕到帝都去,豈不是黃花菜都涼了?”
仿佛是被潑了一盆涼水,蕭風心里瓦涼瓦涼的。
“算了,還是用系統(tǒng)吧!”
想了想,他還是決定作弊,畢竟俗話說,有權(quán)不用,過期作廢。
既然有了決定,蕭風便不再遲疑,洗個澡,再換了身衣服,鎖好房門,帶上手機。
ok,一切準備就緒。
“系統(tǒng),把我傳送到帝都大學,幫我弄一張帝大的學生證,再修改一下出行的鐵道部信息,修改成昨天就已經(jīng)乘車到了帝都?!?p> “嘀,改造點-11點。”
一陣白光閃過,蕭風已經(jīng)消失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