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連老爹都說,讓她別做了,還是去買個東西比較好。
嘴里還嘟囔著:“那丫頭,連她娘半分繡工都沒有,還是別糟蹋帕子了?!?p> 李書月不信,拿著繡好的帕子問陳海,“你覺得我這個帕子怎么樣?”
陳海笑了笑,忍不住捂嘴說:“其實還行,倒也不必如何苛責自己?!?p> “好吧,看來我是得換個禮物?!?p> 其實李書月有點生氣了,她繡得很認真的,繡了好幾天呢,就是想給小謙兒最好的。
結果這東西還是不行啊,她果然不適合繡東西。
準備將帕子扔掉,結果陳海就拿過去了,他仔細端詳后,問:“書月是繡的楊梅嗎?”
聽到這個話,李書月瞬間開心起來,還是有人能懂她繡的是什么的。
李書月不由得向他投去了喜悅的目光,對他說:“你真棒!猜對了,就是楊梅?!?p> 其實這繡的的確是楊梅,只是程秀恩她們看的是繡工,而陳??吹氖切囊?。
李徽看著陳海和女兒這般,不由得想到了從前的時光,突然有些感觸,鼻子酸了酸。
昨天晚上,李徽就直接開門見山了,他叫了陳海談話。
他知道陳海喜歡霜霜,是在看見女兒房里枕頭下的簪子知道了陳海的心思。
說實話,他不反對,他挺喜歡陳海這孩子的,這幾年他一直在他家,幫著他打理蘇州的一些店鋪。
還陪他這個老頭子時常下棋,為人十分有度,做事有條理。
以前和女兒一起去店鋪查賬,進貨賣貨,都是他們倆一起去的。
如果之前沒有魏垣提親一事,他可能最中意的女婿就是陳海了。
可是現在偏偏兩個孩子他都喜歡,所以只能看女兒的心意。
但是最近,李徽覺得自己好像更看不到女兒的心了。
好像她一會兒喜歡陳海,一會兒又盯著人家魏垣看,搞不懂女兒的想法。
對于陳海提出的考狀元一事,李徽自然是滿意的。
但是他也告訴了陳海,人不一定需要考取功名利祿在身,何況霜霜并不是那種愛慕虛榮的女孩子。
她不會在意那些。
但是行商,他就必須要拿二十間鋪子和一座大宅子作聘禮。
這絕不是李徽為難陳海,而是這是他們李府的傳統。
其實這是李徽剛定下的,就在和陳海談話那天晚上,畢竟不能這么便宜了他不是。
何況陳海他有這樣的本事,李徽也沒怎么太為難他。
不知道為什么李徽心里終是對陳海的一種偏愛吧,可能是他身上很像他以前。
陳海就像是另一個自己。
……
這天晚上,程柔就把請?zhí)o程秀恩了,說是她親自將請?zhí)萌ソo那個方公子好了。
這樣顯得她們有誠意,不過要帶上幾個小廝一起去,不能再發(fā)生那樣的事了。
程秀恩一口答應,十分開心。
看著妹妹這么高興的模樣,程柔不禁一笑,寵溺地摸摸頭看著妹妹。
李書月在屋里看了些賬本,有些乏,便出來走走。
見她們倆都在,跑過去問:“說什么呢?笑得這么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