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男人,他怎么可能還會讓他活在這個世上。
可看到女孩緊張不安的樣子,他只能這樣說。
“真的沒事嗎?”林君怡心里還是有些不安,總覺得心被什么揪著,喘不上氣。
“沒事,警方會解決妥當(dāng)?!备登姘巡〈舱{(diào)到一個舒服的位置,端起事先準(zhǔn)備好的溫水放在她嘴邊。
“張嘴?!?p> 林君怡喝了幾口,身上暖過了不少,精神氣也慢慢恢復(fù),眸子里也不再空靈無光。
“有沒有覺得哪里不舒服?”傅擎握緊她的手問。
林君怡沉默搖搖頭。
“再躺下休息一會吧?!?p> 林君怡握住他的手,撒嬌地說“你在這陪著我,好不好!”
“我不走,就在這!”
———
昏暗無光的房間內(nèi),男人半瘸著腿倚靠在冰冷的墻上,身上布滿了用荊棘鞭抽打痕跡。
門上鐵鏈聲音響起,他下意識的往后靠,卻發(fā)現(xiàn)無路可退。
身子被兩個男人架起來,他激烈地想要掙脫,可一副虛弱無力的軀體怎么可能干過兩個身性強(qiáng)壯的男人。
頭套被摘下,男人才看清自己所處的環(huán)境,更看清了坐在面前的男人。
鬼斧神工的五官下,眸子里的寒意能穿透人的背脊直達(dá)心里,傅擎半瞇著眼,手上夾著一根未燃盡的香煙,雙腿交疊斜靠在座位上。
“你們到底是什么人?!”男人鼓足勇氣叫囂地說“我勸你們趕緊把我放了,在榕都連傅家的人見了我都要禮讓幾分!”
“??!”男人被旁邊的保鏢踢在地上,身子就快要散架了。
傅擎慢條斯理地從座位上走到他面前半蹲下,帶有皮質(zhì)的手套捏住他的脖子,語氣中露出譏笑諷刺:“你剛剛說,傅家的人見了你都要禮讓幾分?”
男人的臉被傅擎掐得通紅,感覺快喘不上氣。
他不知道自己惹上的究竟是什么樣的人,在提到傅家會這么平靜。
心瞬間虛了,可如今除了編,他還有什么方法?
“當(dāng)然了,我勸你最好還是……”男人話還沒有說完,就聽到一聲骨頭錯位的聲音,下一秒手腕上的刺痛感傳來。
“那么厲害,可我怎么不知道傅家還要禮讓你?”
又一聲骨頭裂碎錯位的聲音傳來,男人疼得哇哇直叫。
“你到底是誰?”男人忍著痛問。
“傅擎!”傅擎此時已經(jīng)站起來,雙手插兜居高臨下地看著地上將死的獵物。
男人的背脊驟然立起來,看了一眼周圍的人,統(tǒng)一的黑色便服,右臉上紋著統(tǒng)一的圖案,他到底是惹到了怎樣一個男人。
男人拼了命地剛從地上還未完全爬起來,就被傅擎一腳踩回地上。
“傅先生,我錯了,我真不知道那姑娘是你的人,我要是知道你給我十個膽子,我也不敢動她啊,我求求你,你饒了我!”男人趴在地上哭喊著求饒,他這筆買賣做的,沒掙多少錢,這條命還不一定保得住。
對,買賣。
男人自認(rèn)為抓住救命稻草,激動地說“我可以說出雇我的人聯(lián)系方式,冤有頭債有主,我只是拿錢辦事!”
男人一個勁地磕頭,額頭上已經(jīng)有明顯地血印子。
“裴厲,去查!”
“是,二爺!”裴厲退下。
傅擎腳上的力度更緊,一字一句猶如冰渣刺人心骨“你最好祈禱你提供的線索有用,不然……”
“一定會有用的,一定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