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柔深受打擊,沉寂良久,直到赴談素問的飯局那天。
自從上次的直播事件之后,海柔與談素問已經(jīng)有段時間沒見過面。
原本這次慶功宴海柔想爽約,但感覺如果這樣的話,好像顯得自己有點慫?
于是,她給自己做了好久的心理建設,鼓起勇氣就來了。
慶功宴的飯店選在江河宴,是京市頂級飯店之一,創(chuàng)始人是國宴選手,周圍環(huán)境極好,據(jù)說這里一道醬鴨最出名。
現(xiàn)代社會的人在吃上的的確確是有一套,蒸煮煎炸那都是最普通最簡單的做法,什么這薈那鲞的,比海中的海氏一族的奢侈那也不差什么。
海柔這段時間吃了挺多好吃的,對江河宴傳說中的醬鴨還挺期待。
走進江河宴的正門,穿過裝修低調(diào)奢華雅致的前廳,便看到了談素問。
他一身襯衫長褲,是方便工作的打扮,頭發(fā)應該是新剪過,整個人干凈清爽,長身玉立,氣質(zhì)脫俗。
海柔遠遠看著他,只覺得他和小時候海灘上那個穿著大花沙灘褲的男孩太不一樣。
如今的他,氣質(zhì)沉淀下來,像極了海中古畫里的美男子,又比古畫中的人添了一些干練和成熟。
海柔漸漸走近,談素問那張無論放在哪個時代都能吸引一群小姑娘的帥臉漸漸放大。
不知怎么的,又與多年前那張沙灘上熱情洋溢的臉重合起來。
海柔忽然覺得自己心跳的有點快,一股慫意猛然竄上心頭,險些掉頭鼠竄。
說是能放開,可之前網(wǎng)上那些亂七八糟的操作在前,任誰能不尷尬。
海柔尷尬的直想跑。
只不過她鼠竄的動作還沒來得及實施,談素問就已經(jīng)叫住她,聲音柔和:“海柔,來?!?p> 海柔好奇,為啥談素問就不尷尬?
相反,談素問還極其自然的,和她一起,一路走進了早就定好的包間。
這次尤未竟然沒有特意安排談素問與她相鄰,海柔心里不由感謝了一下尤未八輩祖宗。
然后與談素問隔著幾個人,坐在了窗邊。
無意間回了下頭,發(fā)現(xiàn)她這個位置極好。
一回身便能看見京市耀眼的萬家燈火和變幻的霓虹。
談素問請客素來不勸酒,皆是各自隨著自己盡性,一群人吃喝聊,劇組的人天南海北什么經(jīng)歷的都有,胡亂的侃著大山。
海柔吃完了一塊醬鴨,感覺手上有點油乎乎的,起身去盥洗室。
一出門,剛走了沒幾步,便看見近日在網(wǎng)上與她暗流洶涌的鄧曼本尊。
海柔和鄧曼沒打過照面,只在熱搜里邊看見過她的照片。
她本人與精修照差距不大,是清淡秀美型的。
此刻,她穿著一件絲綢樣材質(zhì)的小吊帶裙,露出香肩,胸前一個小小精致的心形鉆石項鏈,襯出她胸前無限風光。
與她這樣打扮的正式精致到足以參加現(xiàn)場活動比,海柔就打扮的有點休閑了:
一件白t,一條牛仔褲,腳踩帆布鞋,黝黑水亮的頭發(fā)垂至腰后,帶著微微的自然卷度。
之前的網(wǎng)絡罵戰(zhàn)席卷了好幾天,雙方當事人一見,氣氛怪奇怪的。
雖同是演藝圈同僚,也不太好打招呼,總不能說你好啊白蓮花,那就不大文雅。
這奇怪而又尷尬的氣氛在鄧曼的腰側(cè)伸出一只油膩粗手的時候,到達了頂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