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章:洞房花燭
“你長得真好看?!卑茁队坝熬b綽的看到了個人影,一身紅衣,只是看身形就知道他一定是一個俊秀的公子。白露將視線不斷聚焦,才看清坐在自己對面的人影。
一頭墨發(fā),鋒眉劍宇,原本應該是頂頂好看的容顏也在他周身氣質(zhì)的襯托之下顯得冷清又有男子氣概,該死的誘人。
黎晨聞言,目光迷茫的看著白露,想要說些什么卻一時不知要怎么開口,也許他是想說:可是我卻討厭這身皮囊,不能引起你的注意,甚至讓你一向不喜。可這句話終究是留在了肚子里,他的視線始終都定格在白露的身上,似乎怎么看也看不夠一般。
白露盯著對方,看著對方迷離的看著她一時間覺得心癢難耐。白露突然覺得阻擋著兩個人的桌子很礙事,干脆整個人爬上了桌子想要跟眼前的美人更近一點。黎晨就坐在那里,不發(fā)一語,只是不斷越來越快的呼吸聲出賣了他的情緒和期待。
“我可不可以親親你?!卑茁妒持阜旁谒南掳蜕?,微微用力讓對方注視著她的雙眼以便于她能更好的欣賞這張臉蛋。過了片刻見對方?jīng)]有回答,干脆也不再拘泥于答案,自顧自的吻了下去。她看著黎晨的薄唇,宛如那是世界上最珍貴甘甜的蜜糖。小心翼翼的觸碰,精雕細琢的品嘗,生怕因為自己的舉動太快而錯過了這片刻的甘甜。
黎晨的下顎被眼前的人輕輕挑起,看著眼前的人,他的大腦一片空白尤其是看著對方的唇向自己靠近的一刻,他就呆呆的戳在那里,緊接著難以用語言形容的觸感徹底的侵占了他的大腦。心臟在胸膛里不斷加速,似乎下一刻就能炸裂一般,胸腔因為劇烈的起伏微微發(fā)疼。那一刻他就像是被施了定身術(shù)一般,動彈不得。好不容易他的大腦掌握了這個身體的控制權(quán),可他做的卻是后傾身體躲避女孩的吻。那一刻他想要殺了自己的心都有可偏偏卻是那樣行動的。女孩抬眼看他,目光中有些憤怒,她從桌子上撲了過來,而他條件反射的移了移自己的身體讓她落到自己的懷里。這樣的動作是下意識的,身體似乎先于他的大腦,他接住了女孩,卻看不懂她臉上露出的得逞的笑容。
“你,你,你?!崩璩窟B著說出了三個你字,卻不知道要在你后面加上些什么,這讓他很苦惱,不自覺的皺了皺眉毛。只覺得有一個力量讓他緊皺的眉頭分開,對方就趴在他的胸口上說:“你皺眉的樣子不好看?!甭牭竭@句話也不知怎的,他的眉頭頓時舒展開來,就連嘴角都不自覺的露出一抹笑意。那一刻的感覺很奇妙,是清醒的黎晨感覺不到的,那兩個字叫做幸福,可清醒的白露不肯給他,當酒醒的時候這一切不過是一場黃粱。
“嗯,那就,不皺眉頭?!?p> “嗯,這樣才對嘛,妞給大爺笑一個?!卑茁毒蛽湓诶璩可砩蠌娖戎鴮Ψ浇o她笑了一夜,直到最后白露忍不住睡意在他的身上沉沉的睡了過去。黎晨見著對方的呼吸平穩(wěn),把人抱到床上去,只是不知是怎么回事,床怎么一直在移動?他剛想把人放在床上,床就像自己長了腳一般換了位置,好幾次白露差點直接調(diào)到了地上。
黎晨困擾的咬了咬下唇,干脆自己躺在地上,把人放在自己的胸膛上,這樣她不會被嗝到也不會跌倒,他就是她的床。他躺在地上,就這樣微微低頭看著趴在自己身上睡得正香的白露,然后禁錮著她的懷抱忍不住微微收緊,直到感受到人確實是在他的懷里,他才忍不住咧起嘴笑了起來,嗯,這就是他的君主,他的世界了。
第二天白露醒來時只覺得渾身僵硬,像是要散了架子一樣,她似乎做了一個很長的夢,夢里她被什么怪物抓住了,無論她怎么反抗那個怪物就是不肯放手。她就這樣僵持了一夜,結(jié)果第二天早上醒來,半夢半醒只見怎么動彈都覺得不舒服,什么時候她的床變得這么窄了?還這么硬,白露皺了皺眉頭,把手按到最硬的地方然后報復性的用力按了按。下一瞬間她似乎明白了什么,馬上睜開了雙眼,只是清醒的時候看著這附近的場景有點迷茫:這是哪里?我為什么在這?哦,對了,我成親了。她環(huán)視了下周圍的環(huán)境最后目光鎖定在了黎晨身上,也不知怎的,她就這樣半爬在黎晨身上,剛才嗝到她的用該是胸肌了,想不到這個家伙平時穿著衣服看起來柔柔弱弱的其實還是有點料的。但是誰能解釋一下為什么他現(xiàn)在衣服凌亂而她的手還維持著放在他的胸肌上的動作?雖說這樣的行為她解釋不了,但是這堅實的手感這滑嫩的皮膚,哇塞了。白露舔了舔嘴角,最后克制的抽出了手迅速把他的衣服整理好,好像這樣就是一切都沒發(fā)生一樣。
最后,白露小心翼翼的掰開黎晨的手,想要從他的懷抱中掙脫開來??蛇@貨力氣這么大,讓人躲閃不開,也是氣人了。最后白露無奈的吹了吹自己的劉海準備把對方叫醒,主要是她的小腰經(jīng)受不起這樣的摧殘。
“醒醒,醒醒?!卑茁恫荒蜔┑陌倾独璩康氖直?,想用這種方式叫醒他,但是好像沒啥用。無奈之下,想到了捏他鼻子這個方式叫醒對方,只見白露嫌棄的抬起黎晨的衣袖,利用寬大的袖子捏著他的鼻子,停止了五秒鐘左右的時間。果不其然,人是醒了,但是條件反射的遏制住她脖子的有點用力差點讓她喘息不過來。
黎晨在睜開雙眼的一瞬間,瞳孔泛著火光,電光火石只見就準確的掐住了白露的脖頸一股強大到讓人窒息的力道瞬間產(chǎn)生。
“呃?!卑茁兜男∧樢驗樗查g的窒息泛紅,本以為對方看見她是誰之后就會放開手,可奇怪的是力氣不減反增。那一刻,白露拼命的捶打著黎晨的胸口,死亡的制約鋪天蓋地的襲來。喉嚨的緊張感讓她渾身無力,生理性的淚水從臉頰留下,滴到了黎晨的手腕上,幾乎是那一瞬間,黎晨的瞳孔從紅轉(zhuǎn)向深不見底的黑色,這才緩緩的放下了自己的手。
“咳咳咳?!卑茁渡碜釉缘沟厣?,拼了命的咳嗽當大量的空氣重新回到了肺里她才感受到自己又重新的活了過來。也就是在那一刻,她和黎晨之間好不容易才有了裂縫的圍墻又重新變得堅固,自此無法可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