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步得到共鳴,羅翔開始行動第二步。
他開口說道:“既然都沒有異議,那朕就安排了?!?p> “海選由四位與朕挑選四大臣共同主持,每人可投一票,超過半數(shù),即可進(jìn)入下個賽場……”
隨著羅翔唾沫橫飛的解釋,四人也明白什么意思。
前期只比武力,大亂斗,十八強正式考核文武。
也就是說,十八強之前,不過都是渣渣。
這也正常,來的那么多人,個個都要考核文武,早累出翔了。
對此,他們自然也沒有異議,畢竟辛苦的都是自己。
在羅翔有意開綠燈的情況下,關(guān)乎大元帥海選方面,商討的無比愉快,幾乎沒有紅臉。
除了,一直默不作聲的李彌。
氣氛帶動,美女佳釀,雙方戒心也下降許多。
臉色微紅,一副略有醉意的羅翔,此刻,突然望向安祿,手指陳大勝說道:
“朕平生難遇知己,今日喝的那么痛快,就將美人賞賜給你?!?p> 聽聞這話,兩人都是一喜,自認(rèn)為皇帝是要賞賜美女給自己。
激動不已,正欲謝恩,那想突起異變。
撲通!
嘩啦啦……
話一說完,羅翔軟趴趴的倒向酒桌,將碗筷瓢盆,打落一地。
伺候一旁的曹正淳、趙公公,見狀趕緊上前扶起,以為是抽羊癲瘋了。
“陛下、陛下……”
驚慌失措呼喚,兩人急的如熱鍋螞蟻,生怕出什么問題。
哇……毆……
被兩人一左一右搖晃著,羅翔突然猛的張嘴,吐的一地,隨后有緩緩向后倒去。
在這個過程,他不動聲色的向曹正淳眨了眨眼。
如此舉動,如此暗示,曹正淳要還沒反應(yīng)過來,那這東廠老大,也別干了。
收到指示,他大聲呼喚道:“來人,快來人,陛下醉酒了,快扶回乾麟殿,速請?zhí)t(yī)!”
聽聞呼喚,守護(hù)在外的太監(jiān)宮女禁軍飛奔而來,抬起皇帝,左擁右呼的離去。
這突然一幕,四人一臉蒙圈,待反應(yīng)過來,就只剩下曹正淳一人。
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這聊的好好的,人突然走了。
這……他娘的接下來該干嘛?
不是說好,要賞女人嗎,這老子找誰要啊!
心中一萬個草泥馬,四人不約而同望向曹正淳,希望能得一個回復(fù)。
看著這架式,曹正淳眉毛輕皺。
喝著喝著倒地,一國之君,一點形象不要,簡直莫名其妙,荒謬絕倫。
可皇帝那暗示,明顯是大有深意。
難道……是想借自己的手,殺了他們?
不,若是這樣,皇帝根本不用廢話,早早找借口離去,不就行了。
那到底是幾個意思?
不會……皇帝是想要一男四男吧?
這……
曹正淳雙眼望向胖瘦白矮不一的四人,心中不由想起皇帝那個眼色。
那時匆忙,他根本沒有多想,現(xiàn)在一回憶,還真有那么一絲味道。
眨眼間冒著綠光,還借醉酒這老套借口,明顯是有什么見不得人的勾當(dāng)。
所以……這猜測,還真有十之八九可能。
心中明悟,他柔聲說道:“陛下醉酒,事半而止,四位就留在宮中休息一晚,待陛下清醒,看可還有旨意?!?p> 嗯,留宿宮中?
雖然四人剛被迷的神魂顛倒,可經(jīng)這一鬧,早清醒的不能再清醒。
留中宮中,危險可是無時無刻存在。
可……不留在宮中,又有點說不過去。
畢竟皇帝表現(xiàn)毫無敵意,他們?nèi)羰蔷芙^,有小人之心度君子之嫌不說。
還會讓人以為,他們都是膽小怕事,一點身為王的膽魄沒有。
算了,皇帝想要動手,剛剛有的是機會,沒必要多此一舉。
睡一晚的事,給雙方面子,你好我也好!
陳大勝心中,可還掛著皇帝那一指,自然留下想法頗多一些。
搞不好,今晚可能就要嘿嘿嘿。
他迫不及待說道:“如此,那就有勞公公了?!?p> 有人帶頭,三人也不能說些什么,這個時候,抱團(tuán)推進(jìn),是最明智的選擇。
見四人愿意留下,曹正淳命人帶他們前去休息,自己迫不及待趕去乾麟殿。
身影如殘,疾步來到乾麟殿,只見皇帝神清氣爽,中氣十足的走來走去。
如此場景,他心中更是確認(rèn),皇帝必是在等好消息傳來。
“陛下,老奴已將他們安排住下?!?p> 他作偮說著。
這事,可不是什么光彩的,他自然不會張口明說。
聞言,羅翔臉上充滿陰笑。
這有個善解人意的屬下,就是好,一抬屁股,就知道你想干什么。
只要將這四大反王留下,計劃就成功了一大步,剩下的,就簡單了許多。
只要讓人將那宮女,帶到呂布面前,逛上一逛,想必他定會色心大起。
要知道,呂布可有被中美人計的記載。
他略有急色說道:“好,曹公公,剩下的,就看你了。”
果然……皇帝是那般想的。
還好,出師門順手牽羊的迷魂藥,還沒用完,看來,可以派上用場了。
他開口說道:“陛下放心,老奴這就派人,將他們迷暈,撤走所有人,保證不會有人打擾陛下雅興。”
什么鬼?
打擾老子雅興,你個憨批唱的那出。
羅翔雙眼望去,見曹正淳一副我懂的表情,心中知道,這他娘的肯定想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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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子就那么像彎的嗎?
死太監(jiān),我圈圈叉叉你……
心中痛罵一番,他冷冷說道:“嘶,曹公公,你知不知道,有些人,太聰明了,反而命太短。”
聽聞這話,曹正淳嚇的渾身一顫。
糟糕,怎么把這個給忘了。
陳國可是嚴(yán)禁宦官,參與后宮與朝政,一旦發(fā)現(xiàn),那可是殺頭的重罪。
他奶奶的,嘴怎么這么賤。
冷汗直冒,他跪拜道:“陛下,老奴該死,還請恕罪?!?p> 該死,你他娘就是該死,要不是還有用,現(xiàn)在就讓你爬的遠(yuǎn)遠(yuǎn)。
羅翔斜看一眼,說道:“起來吧,靠近一點,朕有大事交代?!?p> 靠近一點?
難道陛下……要寵幸自己,別啊,這……
一陣惡寒,曹正淳瑟瑟發(fā)抖,小心翼翼上前。
見這幅場景,羅翔更是氣的要死,一把上前將他按住,腦袋靠近耳朵,吐氣如蘭說起。
“曹公公,朕有那么可怕?”
“不不不,陛下雄風(fēng)萬丈,霸氣四射,老奴由心散發(fā)佩服……”
“滾蛋,說正經(jīng)的,朕要你去……”
竊竊私語,曹正淳臉色從蒼白變的興奮,顯然知道,這是個美麗誤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