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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想主義的變革

傳教手冊(8)

理想主義的變革 木更津鲇 2210 2021-08-20 21:35:23

  之后的搜查只能用一無所獲幾個字來形容?;蛟S是因為案件太過離奇,沒人能看清它的全貌,剩下的幾名事件相關人員都只是在重復說著我已經(jīng)知道的信息,沒什么大的幫助。

  不過,一切都在第二天迎來了轉折。一般來說,事件開始前都會有很明顯的前兆,像是地震前貓狗會表現(xiàn)異常。而突然前來的布魯諾主教,就是這次事件里的貓狗。

  之前我說過,我和他的關系不佳,所以當我看到他在我剛上班不久后就火急火燎地趕來我的教堂,我馬上就意識到發(fā)生了什么大事。

  “布魯諾主教,不知你前來所為何事?是發(fā)生了什么大事了嗎?”

  他匆忙地趕來,看樣子還沒享用過早餐,拿起教堂里免費發(fā)放的果汁和餅干,一邊吃著一邊說道:“雷恩,你得好好感謝我。自從你昨天問我要了名單以來,我就一直替你頂著那個案件。沒想到,今天一早我在公安里的朋友就向我傳遞了一個你絕對猜不到的消息。”

  “哦,是已經(jīng)抓到犯人了嗎?”如果真是這樣,那我還省了不少事。不過應該不會那么順利就是了。

  布魯諾吃掉手中最后的一塊餅干,對我說:“就在昨天,小松誠一郎被發(fā)現(xiàn)死在自己家中。并且,身邊還有一張3天后的彩票?!?p>  “什么?”我立馬站了起來。他怎么會死在自己家里?“他是怎么死的?”

  “他被人綁在椅子上,然后捅了一刀,沒過多久血就流干了。真是的,誰會用這么殘忍的手法殺人?”

  看來小松誠一郎確實是被殺死的,但問題是,什么時候?是在我去之前,還是之后?還有,如果他是死在了家中,那么當時我見到的那位森川陸又是誰?他一定不是小松的朋友,還極有可能和小松的死有關。他果然沒我想的那么簡單。這么說來,森川和我在客廳的時候,小松就被綁在里面的一間房間里。想到這里,我出了一身的冷汗。如果真是這樣,那我的指紋也就留在了現(xiàn)場。我當然可以說自己是去調(diào)查,有一個人把我叫了進去。但,我沒有證據(jù),這樣的話被公安懷疑也合情合理。最關鍵的是,教廷不會希望一個有殺人嫌疑的人拋頭露面,我很有可能會被從祭典的負責人的位置上撤下來。那么,受益最大的就是布魯諾。難道,這就是他來這里的目的?

  “喂,雷恩!”

  “啊,”我回過神來,“怎么了嗎?”

  “我說,你最近怎么魂不守舍的?!?p>  “沒有。我是在想,公安是不是已經(jīng)有了找到兇手的證據(jù)?!笨傊炔宦逗圹E地去套問些信息來才行。

  “怎么可能會有那種東西?”布魯諾聳了聳肩,“如果要有這種東西,兇手在殺死第四個人之前就應該被抓到了。”

  “你的意思是,兇手和之前三起的兇手是同一個人?”

  “難道不是嗎?案發(fā)現(xiàn)場都有一件不屬于現(xiàn)在的時間的物品?!?p>  “但這次現(xiàn)場并沒有Z.O.D的磁帶?!蔽抑赋隽似渲械膯栴}。

  “現(xiàn)場的偵探認為,這是因為兇手此次殺人是臨時起義,而不是像之前三起那樣的計劃殺人?!?p>  不對,并不是這樣。之前三起案件的現(xiàn)場之所以會有磁帶,是因為她們的死亡都和她們是Z.O.D的粉絲有關。而小松誠一郎不是它的粉絲,所以現(xiàn)場才不會有磁帶的存在。一瞬間,我腦海中的思路清晰了起來。

  “現(xiàn)場有發(fā)現(xiàn)任何的指紋嗎?”

  聽到我的問題,布魯諾主教嘆了口氣,把水杯放回了原位?!斑@就是最困擾著公安的問題。不知為何,兇手把小松家所有有可能有指紋的地方全都擦拭了一遍,現(xiàn)場連小松的指紋都不能發(fā)現(xiàn)?!?p>  “哦?”我心中大悅。如果是這樣,現(xiàn)場也就不可能發(fā)現(xiàn)我的指紋。但這會不會是布魯諾設下的陷阱?不太可能。就算附近有監(jiān)控發(fā)現(xiàn)了我,也不太可能會把我和小松的死聯(lián)系在一起。而且,如果現(xiàn)場發(fā)現(xiàn)了不明的指紋,布魯諾一定會找到沾有我指紋的東西,然后把我抓去審問,不會像現(xiàn)在一樣和我閑聊。

  但,兇手為什么要這樣費力地擦掉指紋?如果是想隱藏指紋,只要擦掉自己的就好。他會像現(xiàn)在這樣費力地擦拭,我只能想到一個理由——他想要抹去我的指紋。雖說森川陸知道我接觸了現(xiàn)場的哪些地方,可是如果只擦掉客廳的指紋,反倒會令公安懷疑。因此,擦拭所有的地方是很有必要的隱藏措施。

  既然我沒有被懷疑的擔憂,那么我完全可以試著向布魯諾透露一點森川陸的信息。這樣不僅有利于案件的進一步調(diào)查,我還能作為破獲重大事件的證人提高我在信徒心中的地位,進而實現(xiàn)在教廷內(nèi)部的提升??傊?,這是對我百利而無一害的事。

  “話說回來,小松誠一郎是死在他自己家里嗎?”

  “當然,我不是一開始就說了嗎?”

  “我只是突然想到,我在昨天去了小松家一趟?!?p>  “什么!你進過案發(fā)現(xiàn)場?”

  我搖搖頭,“不,我本來是準備去的。但在房門前有個人把我攔了下來,我和他隨便聊了幾句,但他話里話外都透露著不想讓我進去的樣子?,F(xiàn)在想來,他可能就是殺死小松的兇手也說不定?!?p>  “那你還能想起那人長什么樣嗎?”

  “嗯……”我裝作思考的樣子,許久才繼續(xù)說道:“大概是一個很女性化的男人,皮膚很白,聲音也很柔弱。其他的,我也想不太出來?!?p>  “你等著,”布魯諾異常的興奮,邊朝教堂外走,邊說,“我去聯(lián)系公安,看看有沒有人提供相同的線索,然后看看能不能做個畫像。雷恩,要是因為你破了案,你這次可是立了大功!”話說到最后,布魯諾已經(jīng)快走出了教堂,聲音只是細微地傳到我的耳朵里。

  看著布魯諾離去的背影,我不禁陷入了思索。既然森川陸那人想要隱去我的存在,那又為什么要在現(xiàn)場殺了小松?換個地方殺不是更好?還是說他有什么必須要在小松家殺人的理由?雖然殺死小松的一定是森川,但他是否和前面三件案件有關?還有四起案件現(xiàn)場的和時間有關的物品又是怎么回事?最重要的是,森川陸為什么要幫我?

  理不清的疑問在我腦海中盤旋,相互碰撞。不過,盡管現(xiàn)在我沒有頭緒,但我有種預感,一切的一都會在今天畫上句號。不知為何,我沒來由地對自己充滿了信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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