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是感慨自己的命運不濟,好不容易看上一個男人,結果還劇情老套的給棒打鴛鴦了,先是跟情投意合的德哥,被財大氣粗的羅琪給截了糊,現(xiàn)在又是有錢有貌的徐明,這愛情的火苗才剛開始冒點火星,沒有第三者,卻被他媽媽給生生拆散,兩次被KO,我都是莫名其妙的被踢出了局。
我問海哥趙總那里有沒有進展,海哥長嘆一聲,“難??!這趙總不肯加價讓我們車隊承包這批胚土的運輸,那邊又不肯降價拋去運輸這塊肥肉,一直談不攏啊?!?p> 我跟海哥說:“你們就不能各退一步嘛?他那邊要運輸也可以,走鐵路不就行了,他們總不能把一個車隊的空車拉到我們這里等著裝貨吧?”
我只是這么隨口一說,帶著開玩笑的成份,海哥是這里的“地主”,先不說他家族背景,就他自己這么多年的人脈關系,說一點手段都沒有,那就白混了。
海哥一聽我這句玩笑話,竟當真是拍了大腿,對我豎起拇指,“我的好子茉,你這腦瓜不做大生意都可惜了,他們省外的地盤我硬強進去肯定是沒有好果子吃的,那還不如讓他們走鐵運,不耽誤他們掙錢,也勻給我們一口湯喝,我們本地的企業(yè)不支持本地的資源,那可太不夠意思了,我這就去跟趙總把這事給定下來?!?p> 我跟徐明算是徹底結束了,海哥當天晚上就打電話給我,說要請我吃飯,下午他說服了趙總,讓趙總堅決走鐵運,對方權衡再三最終還是同意了,最后海哥當場就讓趙總簽代理合同,把這筆運輸單給拿下了。
晚上海哥請我去“香滿樓”吃川菜,兩個人點了不少,我是光吃不長胖,海哥是見啥都想吃,所以我倆清空了不少菜,吃得差不多了,海哥跟我說:“子茉,我覺得你做這么個小洗衣店太可惜了,要知道,我們讀書那會兒你可是班里的組織委員,各場活動你都搞得像模像樣的,聽說你還考上了重點大學,怎么就愿意呆在這山旮旯里賺這種小錢呢?”
我不以為意,“我這樣有什么不好?管天管地管自己,你那種大生意我一沒本錢,二不是那塊料,我這種小錢看著不起眼,可都實打?qū)嵉娜约菏掷?,一分不外欠。你那生意東墻補西墻,外強中干,操不完的心,我這年紀可折騰不起。”
海哥見我說到他痛處,也是搖搖頭,“誰說不是呢,你別看我這車隊每天進進出出,可到現(xiàn)在還沒收回本錢,每月的收入要還利息、人工費、場地費、保養(yǎng)費……全是開支,那些老板有時把運輸費拖欠一兩個月,我就得勒緊褲腰帶。還得到處打點關系,做了上單想著下一單,晚上都睡不好,你瞧我這頭發(fā),大把把的掉?!?p> 我跟海哥有一句沒一句的聊著,這時電話響了,是我哥秦子昊,“子茉,這回無論如何你得想想辦法……”電話那頭很焦急,“我被人給騙了!”我哥差不多帶著哭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