夠霸氣!此時的李白,就好比是那天選之子,站在這里就可以藐視一眾的才子!
確實李白完全有這個實力,藐視才子們,因為此前共有二十八名才子,作了二十八首酒詩,但沒有一首達(dá)到了詩生之境的。
即便是還沒有出手的蘇牧,頂多也就達(dá)到詩生之境吧,即便是他天資過人,又運(yùn)氣很好,破天荒也就能做一首詩狂境界的詩吧,而李白隨便拿一首酒詩出來,那都是詩骨級以上,甚至是是詩仙級別的。
不過李白也知道,要稍作保留,不可能真的把詩仙級別的詩拿出來,否則的話就太引人注意了。
但詩骨境界以下的詩,倒是可以隨便選的。
這一段場景,李白還是用全息攝像器拍了下來,不過到時候都是無聲的,所以看起來倒也沒有什么問題,劇情將會非常的精彩,這裝逼打臉的劇情,就在這里上演了。
這一下子,那蘇刺史可是氣壞了,這個李白竟然敢說在座的才子,都是樂色,這不連他兒子也罵了嗎?
蘇刺史騰的站起來,大聲罵道:“黃口小兒,竟然罵我眉州才子都是樂色,你有幾斤幾兩,膽敢如此?”
陳子昂見蘇刺史罵李白,正待站起來為自己的學(xué)生撐腰,不過還沒有等到他站起來,許老大人扶須笑道:“呵呵呵,刺史大人不必動怒,這只是才子們之間的切磋而已,況且李白確實有狂傲的資本,且待他把詩作吟誦出來再作評判不遲,若李白的詩作,不過爾爾,那確實是該嚴(yán)加批評,刺史大人你說呢?”
許老大人是什么身份?雖然他早已不在朝中,但是地位卻要比蘇刺史高得多,所以許老大人為李白說話,蘇刺史自然也是不敢當(dāng)面反對的,只是在心里面,暗暗的罵道,這小子,許老大人竟然為他說話,看來我兒要獲取許小姐的芳心,還有些困難了。
所以表面上,蘇刺史連忙道:“許老說的是,下官受教了,不如就讓李白把他的得意詩作,念出來大家聽聽,下官想來,象耳書院天字一號,所作的詩應(yīng)該不會太差吧,呵呵!”
許老大人含笑道:“正當(dāng)如此,李白,你且把你的詩作當(dāng)眾吟出來吧,老夫相信你定然不會讓大家失望!”
許紫煙見李白在這么多名流大儒面前,仍然是一副寵辱不驚的樣子,不由得對他更是青眼有加,心中暗暗的期待著,他會作出一首怎樣的詩來呢?
萬一,萬一要是不怎么樣?那刺史大人肯定要發(fā)標(biāo),哎呀,我怎么會為這個少年想那么多?他下不了臺又關(guān)我什么事情?現(xiàn)在我和他都還沒有說過話,連個點(diǎn)頭之交都算不上。
現(xiàn)在的許紫煙,竟然已經(jīng)開始為李白患得患失起來了。
當(dāng)然,李白是不知道這些了,因為他已經(jīng)挑好了一首詩,準(zhǔn)備要當(dāng)場吟誦出來,好好的打蘇牧的臉了。
李白此時自然立刻就成為了全場關(guān)注的焦點(diǎn),要是拿不出上佳的詩作來,今天必然要被狠狠的羞辱一番了。
有不少的才子都在盼著李白不行呢,不過像許紫煙和那些貴婦們,卻是希望李白可以作出一首好詩來,她們可不想看到,李白這樣一個俊秀的少年,當(dāng)場被羞辱。
李白嘴角微微上揚(yáng),似乎是胸有成竹一般,一邊邁著步,一邊沉吟道:“
青天有月來幾時?我今停杯一問之。
人攀明月不可得,月行卻與人相隨。
皎如飛鏡臨丹闕,綠煙滅盡清輝發(fā)。
但見宵從海上來,寧知曉向云間沒?
白兔搗藥秋復(fù)春,嫦娥孤棲與誰鄰?
今人不見古時月,今月曾經(jīng)照古人。
古人今人若流水,共看明月皆如此。
唯愿當(dāng)歌對酒時,月光長照金樽里。”
這首詩骨之境的詩一旦吟誦出來,整個許府周圍的天地靈氣,都被引動了,開始快速的向李白體內(nèi)涌去。
像許老大人,還有陳子昂這樣的詩道高人,自然能夠察覺到,頓時,幾位境界在詩魂之上的詩道文豪,盡皆震驚。
能夠在這么短的時間,作出如此應(yīng)題,又達(dá)到如此之高境界的詩來,就算是陳子昂也未必可以做到!
其實陳子昂還真的做不到,雖然他早已經(jīng)達(dá)到詩骨之境,但平生的詩作當(dāng)中,能夠達(dá)到詩骨之境的,卻并不多,更不要說在這么短時間內(nèi),作出一首詩骨之境的詩來。
當(dāng)然對于李白來說,能作出詩骨之境的詩來,并不代表他本身的境界就達(dá)到了詩骨之境,畢竟這是需要詩氣值的累積,要一步一步的突破,才可以達(dá)到詩骨境界。
所以即便是許老大人,雖然做過武帝朝宰相,但他的境界,也只有詩魂之境,不過有了詩魂之境,壽命也能達(dá)到一百三十歲了,許老大人其實也有時間,再突破升級,達(dá)到詩骨之境,那壽命還將增加,對許老大人來說,這次李白吟誦出來的這首詩,確實是讓他震驚無比。
蘇刺史并不是詩人,而是一個武人,所以他并不能立刻判斷出來,李白這首詩達(dá)到了什么境界,但是看眾人的反應(yīng),蘇刺史也知道壞了,李白這小子竟然真的做出一首上佳的好詩來。
對于許紫煙來說,這一刻真是令她又驚又喜,驚的是李白所作的這首詩,真是太好了,意境之高,就算是她爺爺也不一定能夠達(dá)到。而喜的是,這樣一來,恐怕滿堂才子,確實在李白面前,都是樂色了,就算是蘇牧也一樣。
最慘的就是蘇牧,此時這小子也很清楚,他自己無論如何,也是做不出這樣上乘的詩來的,就算讓他想上十天半月,也不可能!
可是李白這小子,是怎么做到的呢?蘇牧想不明白,不自覺的,這個帥哥臉上就露出了慘笑。
整個大廳,一片寂靜!
不說詩的境界,在座的才子們,也能感到,自己的詩跟李白這首詩相比,那簡直就是螢火蟲和月亮相比??!
不少的才子,都在默默吟誦著剛才李白所念的詩句,頓時一個個才子更是露出不可置信的表情,這樣的詩,真是李白這樣一個十五歲的少年作出來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