換好了衣服,時間是晚上6點半整。
考慮到本來就有很多事情要處理,而且接下來還要去‘開會’。都做完再做飯的話就來不及了。
“看來只能拜托櫻了?!?p> 這么想著,已經(jīng)走到了櫻的門前。
用手輕輕的環(huán)扣了幾下櫻的房門、
從里面?zhèn)鞒鲆魂囯s亂無章的聲音,似乎是在收拾什么東西。
過了一會,房門慢慢的開了............
不過、與其說是打開了房門,不如說是半掩著房門罷了。
櫻從門后探出頭,帶著滿臉的倦容和一絲困擾的表情問道:
“前輩,有什么事嗎?”
好奇怪啊,按照櫻的性格來說應該會開門讓我進去的才對。
在我個人的認知中,櫻是一個十分乖巧并注重禮節(jié)的人,而這樣的人居然會把別人堵在房門口說話,怎么想都有點不太對勁。
于是我搖晃著腦袋,試圖窺伺櫻房間內的情景。
從門后散發(fā)著‘神秘’,仿佛在拒絕一切來訪者的一般。
下意識的讓人不由自主的想到里面是不是藏了什么不想被別人看到的東西。
太傻了,櫻會有什么見不得人的秘密呢,除非..........
除非是她剛才在換衣服?
想到這里的時候腦海中映現(xiàn)出一個慌忙穿衣的少女形象.........
就在我一邊向櫻道歉,一邊驅散心中無聊的想法時。思維稍微停頓了一下。
“前輩?怎么了嗎?”
櫻的聲音響起,她用茫然不解的眼神看著我。
“....啊啊,沒什么。只是........”
“只是?”
“你是不是身體不舒服?”
“欸?”
她的臉上露出更加不解的表情,好像在問為什么一樣。
“不...不,只是看你的樣子好像很疲倦,我就在想你是不是身體哪里不舒服???”
“............”
幾秒鐘的停頓,卻讓我產(chǎn)生了長達幾個世紀的錯覺。
“我沒事,只是昨晚因為感冒而引起的低燒有點睡眠不足罷了。”
什么嘛,原來是感冒。難怪一臉的疲倦。
人在生病的時候,心情也會受到影響。
另外也是因為房間很亂沒有整理不想讓我看到,所以才不讓我進去的吧。
“有什么事嗎?前輩?”
“不,沒什么。本來想說因為我們幾個要擬定關于今后的作戰(zhàn)計劃,所以今晚能不能麻煩你做飯的。但是你既然身體不舒服的話,我想還是算了吧?!?p> 總不能讓帶病的少女拖著虛弱的身體去做飯,那樣的話我想我會遭到天譴的。
然而她聽到這句話卻連連搖頭的說道:
“不,我.....沒事的,請讓我做!”
“你.......不是還在發(fā)燒中嗎?而且你的臉看上去還很憔悴啊?!?p> “沒事的,燒今天早上就已經(jīng)退了,現(xiàn)在不過是因為睡眠不足有點困而已。”
“真的沒事嗎?”
她嗯的點了一下頭,臉上露出一個燦爛的微笑。
嘛,既然她自己都說沒問題,那大概已經(jīng)沒有大礙了吧。
“那晚飯就麻煩你了,櫻!我期待著晚飯哦!”
“是!我會加油的!”
說完,我就快步走開了..........
但是她關門的一瞬間,房間中如同鬼魂般飄過的一抹紫色卻給我的心頭帶來一絲異樣的感覺........
“剛才那個.........是錯覺.......嗎?”
腦海中浮現(xiàn)出一個熟悉的影像,但是很快就被我所否定了。
“不,怎么可能?!?p> 我搖了搖頭,驅散了腦海中的那個身影。
眼下比起這件事,還有更要優(yōu)先解決的.........
想著,我向著客廳的方向大步走去。
“不是說在客廳商量嗎,為什么你們會在我的房間里?”
士郎狂暴的掀開木門,對‘入侵’自己房間的幾個不速之客厲聲質問。
“好慢,衛(wèi)宮同學。居然讓女士久等,這也算是男人嗎?”
但是,卻反被坐在那里喝著紅茶一臉悠然的少女壓了下去。
一瞬間,獅子變成了野兔。雖然不想承認,但氣勢確確實實的輸給了遠坂。
“不,雖然是這樣,但又不是這樣.........”
對方似乎看出了士郎想要說什么,不,與其說是看透不如說是早就料到了。
“還不是因為我們在客廳中等了那么久你還是沒來,所以我們才過來找你啊?!?p> “..............”
不管是氣勢還是道理都完敗的士郎,只能如同敗家犬一樣不動聲色的走進來。
一路上接受比如了“區(qū)區(qū)偽造者居然敢讓本王久等”、“男子漢氣概不足”還有“這真的是接下我的gae bolg的英靈嗎”之類的嘲諷與奚落。灰溜溜的坐在了房間的角落中嘆了口氣。
但是仔細一聽,在奚落的聲音中也摻雜了一個為自己辯護的聲音:
“這也不是士郎的錯,我相信他遲到也是有原因的?!?p> 于是萬分感激的轉過頭去,看到出這句話的少女居然是剛才在浴室門外拿著劍想要斬殺自己的Saber的時候,感覺一下子整個世界都陷入了名為‘絕望’的物質中了。
此時的少女穿著士郎平時熟悉的那身藍白相間的洋裝正坐在那里。
“看上去似乎和平時一樣。”
聲如細絲般小聲的嘀咕卻不想傳入了坐在身旁的Saber耳中。
“怎么了?士郎。我和平時有什么不同嗎?”
少女用露出迷惑不解的表情看著士郎并且身體慢慢的湊了上來。
姑且還是先道個歉吧,不然以后還真是性命堪憂。
畢竟、不是死于敵人之手而是死于自己同伴的劍下并不是多么有趣的事。
這么想著,鼓足了全身的勇氣面向正坐的saber。
“對....對不起,Saber?!?p> 即使下了必死的決心,但聲音卻仍然只有蚊子的‘叫聲’般細小。
聽到這句話的Saber,越發(fā)的不解起來
“為何要向我道歉?士郎?!?p> 她用疑惑的語氣如是問道。
“不,剛才我不是一不小心看到了你洗澡嗎?你還為此事拔劍要殺我,所以說........對不起?!?p> Saber頭上的問號越來越多,或許是出于下意識的行為,她為自己辯解道:
“但是,士郎。我白天并沒有用過浴室?!?p> “哈?”
士郎看著一臉茫然的saber
“你在說什么?。磕?....難不成還在因為那件事情怨恨我?”
“…………”
“都說了那是事故啊事故,不可抗力。”
但是聽到這句話的Saber卻用十分認真的表情回答:
“你對我的話有懷疑嗎?士郎,我真的沒有用過浴室。這一整天除了陪大河出去買東西以外我一直都呆在道場里,直到凜把我叫到這里來商量作戰(zhàn)計劃為止?!?p> 聽到這里,士郎迅速的轉過頭去面向坐在一邊的遠坂凜詢問:
“真的嗎?遠坂?”
“欸,真的喲。直到我叫Saber出來為止,她一直都呆在隔壁的房間中?!?p> “這怎么可能,剛才我確實在浴室門口遇到了saber啊?!?p> “你的意思是說我聯(lián)合saber在說謊嗎?衛(wèi)宮同學~~”
遠坂露出慢慢的將身子靠了過來,隨著冰冷的語氣周身散發(fā)著一股咄咄逼人的氣勢。
“但是...剛才你也在啊,就是在浴室外面,你不是還阻止saber對我進行攻擊了嗎?”
聽到這句話,她突然拍了一下手,仿佛想起了什么一般。
“啊,那個啊....那個是........”
“那個是我?!?p> 但是還沒說完,就被另一個聲音給打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