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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雨無痕應有聲

到底是誰

落雨無痕應有聲 尹君青 2028 2020-09-24 22:58:38

  嚴沐承他們聽見雨笙這么肯定,不禁有些愣神。

  白寫意:“雨笙,你怎么這么肯定,我覺得就是她啊。”

  雨笙:“她最后的表情是驚訝,但是只有一瞬,說明她在驚訝之后,又馬上接受了這個事實,所以,她不是兇手,但她一定知道誰才是真正的兇手?!?p>  白寫真:“那如果是演的呢?”

  雨笙:“那她也太會演了吧?!?p>  白寫意不明所以地說:“若是演的,不應該是一直驚訝嗎?怎么過了一瞬就接受了?!?p>  陳希孑:“也許,是想把我們往錯誤的方向引?!?p>  白寫意:“錯誤的方向……難道是雨笙分析的那樣,故意讓我們以為她不是兇手?”

  劉云燁:“這……那她就是兇手了?”

  嚴沐承拍了拍桌子說:“現(xiàn)在下結論還太早了,還是要再調(diào)查?!?p>  雨笙皺了皺眉頭,總覺得謝柔最后的表情不是裝的,她說:“去查一下謝柔現(xiàn)在的男朋友吧?!?p>  白寫真:“你懷疑,他男朋友知道了她的事,然后動的手?”

  雨笙:“嗯?!?p>  嚴沐承:“事不宜遲,現(xiàn)在就出發(fā)。”

  謝柔現(xiàn)在的男朋友叫任瀟淼,她和魏鐘平分手不久就和任瀟淼在一起了,據(jù)說任瀟淼一直都在追求謝柔,不過是被魏鐘平搶先了,因此得知他們分手之后,任瀟淼就立馬去找了謝柔,二人就順理成章地在一起了。

  任瀟淼打開門看到警察也是那么一瞬間的驚慌,之后便平靜地問:“警察來有什么事嗎?”

  嚴沐承仍是一副生人勿近地樣子,開門見山地說:“你是任瀟淼,認識魏鐘平嗎?”

  任瀟淼臉色如常地回答道:“我是任瀟淼,也認識魏鐘平。”

  嚴沐承沒想到他會承認,但他也不是沒準備:“哦,那你最近可見過他?”

  “沒有。”任瀟淼回答的很肯定。

  嚴沐承:“你們是怎么認識的?”

  任瀟淼:“我和他都追求了謝柔,自然認識他?!?p>  嚴沐承:“最近一次見他,是什么時候?”

  任瀟淼不假思索地說:“兩年前?!?p>  劉云燁:“他最近有去找過你女朋友,你知道嗎?”

  任瀟淼的表情突然變得憤怒,看起來倒也自然,他說:“什么?他去找過謝柔?”

  “找自己的前女友,倒也挺正常的?!庇牦喜幌滩坏亻_口。

  任瀟淼卻脫口而出:“那個混蛋,他有什么資格找謝柔。”

  白寫真看雨笙望著他,默契地開口:“哦~魏鐘平對謝柔做過什么?”

  任瀟淼:“他……”

  這個字出口,才發(fā)現(xiàn)自己上當了,他連忙改口說:“他拋棄了謝柔,有什么資格再去找她。”

  雨笙和白寫真對視一眼,暗嘆任瀟淼反應太快了。

  劉云燁裝作不知情地說:“你不知道這件事?”

  任瀟淼:“警官,我真的不知道,他已經(jīng)和謝柔分手了,為什么還要去找她?!?p>  劉云燁:“那我們就不知道了,你昨晚可有出過城?”

  任瀟淼:“沒有,警官,我一直都在家?!?p>  然后,任瀟淼又說:“警官,還有什么事嗎?”

  劉云燁:“沒有了……”

  雨笙:“等等,任先生,你就不好奇,我們?yōu)槭裁磥碚夷???p>  任瀟淼僵硬了一下,隨即笑著說:“警官來找我,自然有你們的道理,我理當配合?!?p>  白寫意:“任先生倒是通情達理?!?p>  任瀟淼很自然地笑了笑,說:“應該的,只是警察來是為了……”

  劉云燁:“魏鐘平死了,在城外樹林里?!?p>  之后,任瀟淼的表情也是驚訝了一瞬就恢復正常了。

  嚴沐承:“那就勞煩任先生最近不要出門了?!?p>  警局。

  白寫意:“怎么感覺他已經(jīng)知道了呢?”

  陳希孑:“想必謝柔已經(jīng)聯(lián)系過他了?!?p>  白寫意:“那他還裝,要不是雨笙最后問他了一下,就要被他瞞過去了。”

  白寫真諷刺地說:“他的表情和謝柔還真是一模一樣啊。”

  白寫意:“這線索是不是又斷了?!?p>  雨笙:“想來就是他們倆其中一個,我比較傾向于任瀟淼?!?p>  白寫意:“我倒覺得是謝柔?!?p>  雨笙:“以前魏鐘平一定對謝柔做過什么?!?p>  陳希孑:“現(xiàn)在怎么辦?”

  嚴沐承臉色凝重,說:“只能先去調(diào)查一下他們周圍的人,看看有沒有人看到魏鐘平和謝柔見面?!?p>  劉云燁:“或者,知道他們以前的事?!?p>  白寫真:“那要抓緊時間了,否則,若是謝柔又串通了身邊的人……”

  白寫意:“為什么不把他們抓起來???”

  陳希孑笑著說:“沒有證據(jù),是不能隨便抓人的?!?p>  白寫意氣鼓鼓地說:“就你知道的多?!?p>  陳希孑:“那當然,要不然怎么做你男朋友?!?p>  幾人一陣無語,然后就分頭去調(diào)查了。

  雨笙和白寫真去附近找了周圍的居民,向他們打聽情況,只聽鄰居說,謝柔和任瀟淼這個時候本來已經(jīng)要成親了,但是大約一周前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謝柔推遲了和任瀟淼的婚禮。

  白寫真又問了一些其它的問題,比如有沒有陌生人來找過謝柔,但是很顯然鄰居并不知情。

  雨笙突然拉著白寫真說:“我知道了?!?p>  白寫真:“什么?”

  雨笙:“一周前,魏鐘平一定見過謝柔,我們?nèi)フ{(diào)一周前謝柔家附近的這些監(jiān)控,一定有線索。”

  白寫真:“一周前,不知道監(jiān)控還有沒有保存?!?p>  雨笙:“鄰居說的是大約,去看看唄。”

  白寫真:“嗯?!?p>  兩人調(diào)出監(jiān)控,一天天地看,監(jiān)控停留在六天前的傍晚,謝柔戴著帽子出門,走的飛快,不同以往地走進了小巷子里。他們按照這個時間,這個方位,一路追蹤,終于查到謝柔走在了一家咖啡廳,沒多久就出來了。

  白寫真和雨笙向這家咖啡廳要了監(jiān)控錄像,發(fā)現(xiàn)和謝柔見面的就是魏鐘平。

  白寫真另備了一份錄像,帶著雨笙返回了警局。

  雨笙:“不去查了嗎?”

  白寫真:“我們的任務已經(jīng)完成了,而且也查不出什么了,只能看看希孑和寫意有什么收獲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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