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邪上仙,得罪了?!鼻в鹕窬龑o邪作揖,希望無邪莫要怪罪。
“神君請開始吧?!睙o邪理解。
千羽按照以往步驟開始引下天雷,然后進行刑罰。
千羽將引天雷的靈文祭上,一道金黃靈光飄向天際。片刻烏云從天際不停翻滾而來,電似金箭接著陣陣驚天動地的大響,天雷來了。
就在大家等著天雷降下時,突然刑罰場上天空放晴,別說是那主角天雷,就是烏云閃電也消失的無影無蹤。
“什么情況?”一旁的將士這下懵了,還是第一次遇見這情況。
“神君,這……”
“再來!”千羽沒辦法,只好再來一次。
可是這次連烏云都沒有,更別說閃電和主角天雷君了!
千羽就不信了,他再來!結果見連著十幾下請?zhí)炖?,這靈文紙都用完了,也沒見有任何的變化。
這刑罰場天空一片晴朗不說,甚至比以往任何時刻都亮敞。
“神君,這可如何?”將士這下真的不知如何是好。
綁在石柱上的無邪,等得有些不耐煩,喊道:“喂!還搞不搞?”
千羽神君有些尷尬,他也第一次遇到這種情況,他也不知如何是好?恐怕還是得稟明天帝,由天帝來定奪才行。
“無邪上仙,你且稍等?!鼻в鹕窬矒釤o邪。
“因為第一次遇到這種情況,我還得向天帝稟明?!?p> “那你快點?!睙o邪向來沒什么耐心。
“我這就去面見天帝?!?p> “去吧?!睙o邪乖乖綁在石柱那里,等著千羽回來。
*
大殿
“千羽,執(zhí)行的如何?”天帝見千羽過來,便問執(zhí)行情況。
所有神君都在等執(zhí)行結果,但是只聽到一陣響聲,后面就沒動靜了,這天雷刑罰不該是如此才對。
“回天帝,這天雷始終無法請下來,所以微臣也不知該如何?”千羽將刑罰場的事匯報。
“請不下來?”天帝也懵了。
其他眾神也傻眼了,天雷請不下來?
那這天雷刑罰還怎么搞?
“微臣,連續(xù)祭上十多張靈文,這天雷就是不下來?!鼻в鹕窬鐚嵎A告。
在場的所有神君,還有天帝都沉默了,畢竟還未出現(xiàn)過這樣的狀況,天雷竟然請不下來。
難道是因為天道也不認同天帝的安排,覺得這無邪不該受罰?
的確。
這敖立罪行滔天本該當誅,但是天帝礙于龍族的地位,而且當年又對鎮(zhèn)壓妖族有功,所以才想給西海龍王一個交代。
不曾想,這天道卻不買賬!
西海龍王敖煬面色凝重,本來對于這個處置結果,他也只是迫于無奈才接受。沒想到最后卻是這樣的狀況,天道不可違,恐怕這刑罰也是不能進行了。
高位上的天帝不說話,他在等西海龍王先開口。
其他神君也只是看戲,這事他們還是不要摻合。畢竟天道意思這無邪是罰不得,而且本就是這敖立犯錯在先,西海龍王只能妥協(xié)。
“天道既已授意,這天雷刑罰還是算了吧。”西海龍王不得不開口。
“還是愛卿識大體明事理,那這刑罰就算了?!碧斓哿ⅠR接話,不過他也不會讓西海龍王吃虧。
過后他會再找機會補償,不然他西海真的要說他偏心了。
“本就是犬子犯下大錯,無邪上仙也是秉公執(zhí)法?!蔽骱}埻跣睦镌谠趺床凰?,面上還是得給天帝這個面子,這無邪就只能這么放過了。
“把無邪帶回來吧?!碧斓圩屘鞂褵o邪帶回大殿之上。
過了一會兒,無邪回到大殿中央,從她踏進這個大殿開始,就已經感覺到眾神審視的目光。無邪其實也不知道為何天雷沒有下來,她自己都做好褪一層皮的準備。
“無邪...”天帝喊無邪。
“微臣在。”無邪作揖等天帝發(fā)話。
“這天雷刑罰可免,但是你擅自執(zhí)法一事還是要罰。”天帝秉公處理道。
天帝這么做一個是想給無邪一個教訓,在做事之前一定要學會冷靜思考,被給別人落下話柄。還有就是給西海龍王一個交待,也省得他不依不饒。
“無邪明白?!碧炖仔塘P都免了,當作給天帝一個面子。
“三日后是你離開天界到西城任職,原本封你為鎮(zhèn)遠將軍,現(xiàn)降為都尉以做懲罰。”天帝宣布。
“無邪領旨,謝天帝仁慈?!睙o邪心想降就降吧,反正自己的目的是去邊境當職。
“無邪,希望你在西城可以跟東方好好學習,本天帝也希望早日看到你的成長?!碧斓劭礋o邪都帶著慈愛,對她也是寄予厚望。
這天界需要新的血液融入,希望她不會讓自己失望。
“無邪謹記天帝教誨。”無邪雙手抱拳謝天恩。
“好了,今日朝會到此結束?!?p> “恭送天帝!”眾神作揖送行。
天帝一離開,眾神的目光再次投向無邪,心里感嘆這無邪不得不說還是奇女子。而且她的身世尤為神秘,她到底是不是……
無邪沒有理會眾神的視線,轉身直接走出大殿,那些神君整天無所事事就喜歡八卦,好像這萬民與他們無關。
每天接受萬民的香火敬仰,但是對于信徒的事也沒有多上心。
*
“你說天雷請不下來?”帝君聽到天帝的話,難得出現(xiàn)驚訝的表情。
“據在場的執(zhí)行千羽說,的確是沒有請下天雷,而且是接連十幾道靈文?!碧斓酆攘艘豢诓枥^續(xù)說。
“帝君可曾遇到這種情況?”
“本帝君還未見過?!本褪锹牰紱]聽過,帝君也好奇這無邪身份。
“這無邪背后難道是......”天帝看向帝君,帝君立馬明白。
“去昆侖請白澤吧?!钡劬龑μ斓壅f道。
“嗯?!碧斓垡舱写艘猓偟貌榍宄拍芎冒才?。
林蘇進來,臉色有些不對,帝君問他:“出了什么事?”
“靈寵不見了。”林蘇鬢角布滿細細的汗珠。
“什么時候的事?”帝君問,這小東西最近越發(fā)不安分了。
“今天早上就沒看到了,屬下找了能找的地方也沒找到。”林蘇頭低的更低。
天帝一看這情況,自己還是離開為妙:“帝君,那我就不打擾了?!?p> “白澤請來后知會我一聲?!钡劬埠闷鏌o邪的來歷。
“好?!?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