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代?
放屁。
蕭屈的話語讓沐罰的臉色變得不好了起來,明明是他們先動的手,結(jié)果現(xiàn)在搞的好像自己還是受害人一樣,惡心誰啊。
“誒呀呀,怎么不高興啊,那么要不我們打過一次,看看到底誰比較厲害,再來決定之后的事情,如果我贏了,那么,如果你們沒有一個非常好的理由,你們就可能走不掉了?!?p> 這個時候,沐罰和魏武牟的臉色都黑了下來,這不就是剛剛自己對他們說的嗎,現(xiàn)在被他們又來說自己,那可不是什么好的感受。
“那要是你輸了呢?”
“那么你也可以選擇不放過我啊,看看我能不能逃出去嗎,而且,我這邊這三位就交給你處置了,怎么樣,要不要來一場比劃比劃?!?p> 聽到這句話的沐罰也開始受不了了,這是把他們都臉往地上踩啊,能不氣嗎?
這樣可就不能這么算了,不過,現(xiàn)在問題也出現(xiàn)了,就是目前朝廷的實力的的確確比不過對面的,畢竟,真的沒有人會想到一個小小的閩越縣里面竟然有宗師。
就連沐罰也只是防備著有敵人來突襲他們,可是,閩越縣里面有宗師就沒有想到,而且,到現(xiàn)在也沒有想明白。
不過,現(xiàn)在也不是他們要不要打得問題了,而是現(xiàn)在蕭屈讓不讓他們離開的問題。
好像蕭屈也說了不讓吧,那就有些難搞了。
宗一還在邊上慢悠悠的看戲,至于為什么沒有被發(fā)現(xiàn),那當(dāng)然是因為實力了,簡單來說,就是宗一的實力比蕭屈已經(jīng)沐罰都高,至于可不可以一錘二,這就要打一架才知道了。
不過,現(xiàn)在有這么好的戲看,問什么要去插手,還不如等他們準(zhǔn)備打壞閩越縣的時候再插手比較好,有理由又有實力,應(yīng)該是沒有問題的了。
不過,這個時候,沐罰和蕭屈已經(jīng)交上了手,打得是有來有回的,那有人就要問了,沐罰的實力不是比蕭屈的實力低嗎?
每次,是這樣的,只不過啊,拼命的時候,基本上戰(zhàn)斗力會高那么一點點,撐一段時間還是沒有問題的,不過時間一長的話,那沐罰便是必死無疑的。
的的確確的,還沒有到三分鐘,沐罰就有些受不了了,身上開始出現(xiàn)大面積的傷痕,血也跟不要錢一樣的流了出來,不過,大家都知道,現(xiàn)在的沐罰只是看起來非常嚴(yán)重,實際上也只是受了一點點的輕傷,不過,要是在拖下去的話可就不怎么妙了,搞不好,真的會被耗死在這個偏遠(yuǎn)地區(qū)啊。
不過,那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雖然魏武牟現(xiàn)在急的要死,可是,沒有能力救人的他就只能選擇干著急。
其實,宗師強(qiáng)者雖然可以調(diào)動天地元氣,不過,能調(diào)動多少就要看自己的造化了,同樣,有的人等級高但是天地元氣調(diào)動的就是比較少的,而有的天才雖然實力比較低那么一點點,不過,能調(diào)動的天地元氣卻比別人多,那就比較惡心人了,雖然你等級高,可是天地元氣少,輸出不夠,那不是非常難受。
就像現(xiàn)在,修為高的人是蕭屈,調(diào)動天地元氣多的人還是蕭屈,他怎么可能不會贏,唯一的問題就看他要玩到什么時候。
這一對比,就會發(fā)現(xiàn)沐罰好像是真的菜,畢竟,沒有對比就沒有傷害。
漸漸的,沐罰露出的破綻是越來越多了,也開始慢慢的承受不住蕭屈的攻擊了,這件事情是明眼人都看到出來的事情,就這樣,朝廷一方的人士氣就開始慢慢的下跌了。
宗一依舊無動于衷的看著,打算在最危急的時候動手,這樣的話,說不定還可以將兩邊都一網(wǎng)打盡,至于得罪人,宗一可不怕,反正又不知道自己是誰,不慌,一點也不慌。
好吧,現(xiàn)在的宗一非常相見面前的兩個人給一網(wǎng)打盡,有因為自己不知道朝廷的情報而擔(dān)心朝廷里面會有宗師之上的人,那就比較尷尬了。
不過,有就有吧,大不了多搞一點事情,將自己的實力給提上來,誰怕誰啊。
其實,就連馮行都不清楚他們這些人都修煉方式,而且,他們每一個人的修煉方式也不太相同,甚至有一些人的方式搞不好的完全相反的,那就非常難受了,要是碰到兩個對立修煉方式的,那就比較頭疼了。
魏武牟以及玄鏡司的人看著蕭屈在這個地方捶打著沐罰,都感到非常的難過,所實話在朝廷里面,宗師也是非常厲害的了,基本上也很少發(fā)生生死搏殺,所以,那些少見多怪的人就非常緊張了。
相對于朝廷那邊的緊張,神廟那一邊就非常開心了,要是將這位宗師留在了這個地方,說出去臉上也有光啊,而且還是一個可以吹很久的牛了。
到了這個時候,宗一也知道沐罰已經(jīng)撐不了多久了,所以,開始準(zhǔn)備蓄勢了,畢竟,等下子宗一打算把兩個人都一網(wǎng)打盡,哪怕失手了,神廟的宗師一定要死,畢竟,以深淵祭壇的尿性,他們和神廟十有八九會對立起來,和解都和解不了的那種。
快了快了,馬上沐罰就要承受不住了,到時候,就是蕭屈最放松的時候,那個時候一擊必殺的效果最好的。
沐罰感覺到自己的體力開始慢慢的消失了,這樣代表著他已經(jīng)活不了多久了,這樣的話,那個后手就不要留下了了,是時候可以用了,本來,那個東西是給其他人用的,沐罰還打算打他一個措手不及呢,可惜,不可能了。
蕭屈也發(fā)現(xiàn)了沐罰的速度開始慢了下來,也明白現(xiàn)在的沐罰已經(jīng)撐不了多久,馬上就可以完成了,完成擊殺朝廷宗師的成就了,那么之后,神廟里面的其他人就沒有資格來懷疑他的能力了。
沐罰一個沒有反應(yīng)過來,就被蕭屈一掌打到了身上,更是直接被打飛了十余米,摔倒在一邊,口吐鮮血,可是在別人看不到的地方,沐罰的手上似乎還是在運氣,似乎是準(zhǔn)備什么殺招,不過,也不指望可以一擊消滅蕭屈了,能讓他受一點傷就好了,而且,這一招這里,沐罰將真正的失去戰(zhàn)斗力,而且還有修養(yǎng)至少一個月才行,不過,沐罰估計沒有時間給他修養(yǎng)了。
蕭屈居高臨下的一步一步走到了沐罰面前,看著同為宗師的人向死狗一樣躺在自己面前,可是,自己卻一點快感都沒有,明明自己為神廟消滅了一位宗師,為什么看著這樣的宗師,一點成就感都沒有呢,反而有一種兔死狐悲的感覺,真是莫名其妙。
“好了,現(xiàn)在,我將送你上路了,不過,不用擔(dān)心,你是不會孤單的,畢竟,你還有那么多的同僚會和你一起下去,開心不開心?!?p> 聽到這句話,沐罰被氣的有吐出來幾口鮮血,臉色變的越來越白了,也許是看到沐罰的臉色,蕭屈就好像失去了興趣已經(jīng),取出自己的長劍,準(zhǔn)備將沐罰的性命給終結(jié)掉。
近了近了,沐罰眼睜睜的看著蕭屈越來越近,這個時候,沐罰也知道,自己就只有那一擊了,最起碼也要把他重傷,這樣,才有可能跑出去一點點人。
宗一也準(zhǔn)備好了,就看到時候能不能把握住這個機(jī)會。
時機(jī)剛剛好,沐罰將積蓄了自己最強(qiáng)的一擊給打了出去。
非常奇妙的,沐罰的那一擊是和宗一同時打出去的,時間也差不多,著實將宗一給嚇了一跳。
而且,沐罰也被嚇了一跳,怎么回事,怎么現(xiàn)在在附近還有一位宗師,沐罰的心都差一點點涼了,完了。
不過,真正沒有反應(yīng)過來的就是蕭屈,他竟然不知道暗處還有一位宗師,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估計,現(xiàn)在的蕭屈滿腦子都是問號,都沒有反應(yīng)過來發(fā)現(xiàn)了什么,結(jié)果,自己就已經(jīng)沒有了。
擊殺了蕭屈之后,宗一現(xiàn)在也出現(xiàn)到了明面上面,看著現(xiàn)在的雙方,現(xiàn)在兩邊都有一些慌,看情況也知道,現(xiàn)在,還有實力的宗師就是剛剛出現(xiàn)的哪一位,其他的一死一重傷。
宗一看著其他人戒備的樣子,苦笑著到:“好了,你們也別這樣看著我,誰讓你們這幾位半步宗師以及宗師在這里大打出手啊,搞的我連休息都沒有休息好啊,搞不好閩越縣就被你們給拆了,那怎么辦?!?p> 拆了就拆了唄,反正也只是一個偏僻的地方,無所謂了,可是,他們看著宗一,是絕對不敢說出來的,要是說出來的話,搞不好就要留在這里了。
“算了,你們把你帶著的所有東西都留下來,就可以走了,來,你來把這個人的尸體搜一下,搜完就可以把尸體一起帶走了?!弊趲熾S手指了一個人,就是那三個半步宗師里面的其中一個,那個人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走了過來,深怕他是把他騙過來殺掉。
在看到神廟的那些人將自己的所以都東西全部拿出來了之后,宗一就放他們走了,畢竟,拿出來的信仰物品就有兩件,而且還是信仰之力非常多的那一種,加起來比之前宗一去偷的還要多。
好了,解決完了神廟,那么現(xiàn)在就開始來解決朝廷的玄鏡司吧。
魏武牟看著宗一看向了他們,頓時緊張起來了,因為不用看就知道,自己已經(jīng)沒有一點反抗的能力了,還不如好好聽著。
宗一看了看沒反應(yīng)的魏武牟沒好氣的說道:“你們還在這里愣著干什么,不知道你們這邊的宗師再不治療的話可能就要死了,你們心這么大的嗎?”
聽到這一句話,魏武牟都懵了,難道這位宗師也是朝廷的人,可是看著不像啊,不過,魏武牟也沒有在這個問題上面多思考,現(xiàn)在當(dāng)然是救人要緊。
這個時候,宗一已經(jīng)將神廟人留下的買命錢給收了起來,等會兒還要向玄鏡司要買命錢呢,自己可不能虧了,這是原則。
宗一慢慢的等著玄鏡司的人在給自己那方的宗師療傷,也沒有在乎,就算恢復(fù)了也不可能打過他。
至于自己留在屋子里面的章勛會不會被神廟的人發(fā)現(xiàn),那就不知道了,不過,就算是被發(fā)現(xiàn)了,宗一也有足夠的時間反應(yīng)過來,立刻趕過去就好了,問題不大。
等到魏武牟將沐罰的傷勢給治療穩(wěn)定了之后,就開始邀請宗一前往玄鏡司做客,畢竟,剛剛的事情已經(jīng)表明了面前這位宗師是心向朝廷的,還是可以交流的,而且,還是他們的救命恩人,自然要邀請過去,看看能不能爭取到玄鏡司里面來任職。
這可是一件非常好的事情啊,就是希望非常渺茫,不過,還是要去試一試的。
宗一跟著玄鏡司的殘兵敗將來到了玄鏡司,由魏武牟來給宗一推的門,不過,這依舊改變不了魏武牟在宗一心里面是個廢物。
大家坐好,魏武牟讓人上了一壺好茶,至于沐罰宗師,現(xiàn)在還躺在床上,沒有幾天的修養(yǎng)根本就起不來,而且,沒有一兩個月,實力根本就恢復(fù)不了,這就比較麻煩了。
宗一看著魏武牟,直接開口道:“其實,通過今天發(fā)生的事情,你在我眼中就是廢物一個,你知道為什么啊!”
魏武牟聽到這樣的話,也沒有反駁什么,因為沒用,還差一點搭上了一位宗師的性命。
“好吧,估計你也不知道,我其實在你動手之前就到了,而且,看到你沒有收到信號彈就沒有反應(yīng)過來出事情了這個情況差點把我給氣死,還是我悄悄的去放的信號彈,你說,你有什么用。”
聽到這話,魏武牟終于明白為什么會出現(xiàn)信號彈,之前都一直沒有的啊,而且,這位前輩也沒有說錯。
魏武牟也明白了,玄鏡司的名號有的時候也沒什么用,反而是一個吸引火力的好東西,以后就要小心了,一起都是朝廷圍剿其他勢力,這一次還是第一次被別人圍剿,魏武牟感覺有點突然。
至于宗一為什么沒有將神廟的人全部消滅掉,應(yīng)該是因為不想和神廟正面對上,可想而知,神廟的勢力到底有多么強(qiáng)大,至于為什么不先出手,一點是怕一擊殺不了那位叫蕭屈的宗師接著受到報復(fù)吧。
宗一完全不知道,就這么幾句話,魏武牟都開始幫助他找原因了,腦補真的非??膳?。
不過,現(xiàn)在最主要的還是想想怎么度過之后的日子,尤其是玄鏡司元氣大傷了之后,搞不好之前的局面都沒有了,難搞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