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今天怎么都說這種話?”司南玉笙問道。
小魚就說道,“玉笙姐姐,現(xiàn)在你的事情我們都知道了呀,大家都想保護(hù)你?!?p> “……好吧。”司南玉笙無奈,她沒想到自己的事情竟然流傳的這么快。
就在這個時候。
一行官兵朝著北街集市這邊來,為首的就是李澤。
李澤帶著人浩浩蕩蕩的來到了司南玉笙的攤位前,彎身恭敬的說道,“國師大人,我們走吧?!?p> 司南玉笙起身來,回禮道,“好?!?p> 話音落下,司南玉笙想要去收拾家當(dāng),便有類似宮人和宮女的人去幫她。
等收拾完家當(dāng),司南玉笙便跟著李澤去了北街城門附近的一幢高塔。
千蘭城的街市繁華,卻也不過是兩三層樓爾爾,極少數(shù)的才有個四五層。
而這個高塔竟然有九層樓之高,底寬頂尖。高塔下七層是正常的塔樓,而最上面兩層則是燈塔,這上面的燈不是普通的燈而是夜明珠鑲嵌,據(jù)說是日夜照明只不過白天看不明顯罷了,這就是蕭景元所說的摘星樓。
“今后,國師大人就住這里,但陛下若傳召就得入宮。”李澤說道。
司南玉笙在入摘星樓以前和李澤交涉過,她不上朝也不入宮,有需要她的地方比如編撰以及修改歷法她都可以做,李澤將她的這些要求轉(zhuǎn)告給蕭景元,蕭景元答應(yīng)了。
其實國師本來就不需要入宮,只不過司南玉笙說的入宮和普通的入宮上朝不同,所以她不管蕭景元要她入宮做什么,她都不會去。
司南玉笙并不會知道,自己這個做法救了自己。普通的國師的確不用入宮居住,可是司南玉笙是個女孩子,蕭景元打過讓她入宮做女官的主意,可還沒有來得及說出來就被司南玉笙拒絕了。只不過,蕭景元覺得即便她不入宮,她也不可能再隨便離開千蘭城。
“是?!彼灸嫌耋匣卮鸬?。
“國師大典在十天后進(jìn)行,國師大人好好準(zhǔn)備一下?!崩顫烧f道。
“好?!彼灸嫌耋险f道。
李澤抬手打了個手勢,一行宮人宮女便紛紛站到了司南玉笙身邊去。
李澤說道,“這是陛下賞給國師大人的,國師大人可以謝旨了?!?p> 司南玉笙跪下施禮,“謝主隆恩?!?p> 李澤又打了個手勢,一旁的宮人便將國師的印鑒、朝服、第一個月的月俸祿、吃的喝的等等送入了摘星樓內(nèi)。
李澤做完這些,就走了。
司南玉笙這才轉(zhuǎn)身進(jìn)入了摘星樓。
宮人宮女皆是跟隨入內(nèi)。
司南玉笙十分滿意,其實她不入宮,除了害怕進(jìn)了宮就難出來,還有一個原因就是可以自由運作她接下來的計劃,她決定好好的經(jīng)營與北丐幫、虎頭幫的關(guān)系,這段日子小魚他們可幫了她不少忙。如果她進(jìn)了宮,將來想要出來把控這些就沒那么容易。
司南玉笙想著,便走馬觀花似得瀏覽起摘星樓內(nèi)的一切。
這個摘星樓,最外面有一個廣場和大殿,周邊是有較高的圍墻攔住,圍墻下依著墻壁建造了一圈矮屋,前后亦有院子以及前后花園。
摘星樓內(nèi)里是鏤空的設(shè)計,從一樓底部能瞧見七樓樓頂,再上面的燈塔就需要上去看了。
摘星樓第一層有四個出口,四個房間。第二層便是四個窗口三個房間……到了第七層是只有四個窗口,沒有房間,樓梯是旋轉(zhuǎn)上下。
司南玉笙參觀完下樓,回到前面的大殿。
只見,一個白衣男子帶著面具,哪怕是只能看到一半的臉依然豐神俊朗,他坐在大殿高堂位的蒲團(tuán)上,搖著扇子喝著葫蘆里的小酒,優(yōu)哉游哉的模樣兒。
此人正是東方無衍。
司南玉笙跑過去,瞪著他說道,“你怎么來了?你這幾天去哪里了?”
“怎么了?想我?”東方無衍吊兒郎當(dāng)?shù)男笨吭诼涞乜勘成?,不正?jīng)的問道。
“……誰想你?”司南玉笙沒好氣的坐下了說道,“前些日子不見你,還以為你走了!今兒個怎么又到這里來了?”
“前些日子蕭景元不是派人保護(hù)你了么?我正好有點事,離開了幾天。”東方無衍說道。
“那你走吧?!彼灸嫌耋险f道。
東方無衍抬眼淡漠的瞧了她一眼,不動。
司南玉笙見狀指了指大殿內(nèi)跟著她的一行宮人宮女,“這些人都是蕭景元派來保護(hù)我伺候我的呀,你可以走了?!?p> 東方無衍依然紋絲不動,卻是面色更冷了一些。
司南玉笙見他好像有點兒生氣,卻是笑了起來,然后輕哼了一聲,“哼!”
哪里知道,東方無衍說道,“憑什么。”
司南玉笙噗嗤笑了一下,“憑我是這里的主人,我在是國師了,這個摘星樓是我的,我要你走你就要走。”
東方無衍瞧著她,眼睛瞇了瞇,像是要把她夾死。幾天不見,他還以為這丫頭會很想念他來著,可是依然這么氣人。
只不過,他可不是任人使喚,更不會任人招之則來揮之則去的。
“你錯了?!睎|方無衍說道。
“??”司南玉笙愣了愣,“你不信,你問他們?!?p> 東方無衍搖了搖扇子,吹風(fēng)降火,說道,“來,告訴她,誰是這摘星樓的主人?!?p> 為首的宮人這才過來,跪下施禮說道,“回左國師的話,當(dāng)然您是這摘星樓的主人?!?p> 左國師???
司南玉笙震驚,她看了看那宮人,又看了看東方無衍,不可思議的問道,“左國師是什么?”
“回司南國師的話,左國師便是東方國師,而您現(xiàn)在是右國師?!睂m人說道。
“怎么會這樣?什么時候的事?”司南玉笙問道。
宮人還沒說話。
東方無衍大掌擺了擺,讓宮人宮女都退下了。
東方無衍靠在那兒,瞧著仍然呆看著他的司南玉笙,笑容逐漸展開,“東啟國本來就有國師,只不過外人一直不知道而已?!?p> 司南玉笙開始回憶和東方無衍的種種,可卻沒有發(fā)現(xiàn)他有一絲一毫的國師氣質(zhì),而且從他的表現(xiàn)來看,他和蕭景元不是一伙的。
“我還以為你和蕭景元不認(rèn)識,卻沒想到你兩是一伙的,你裝的可真像!”司南玉笙生氣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