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白的計劃落空,雖然透視的本領沒了。
但是用迷蹤真氣改牌的手法,還是可以有的,只有手上拿到牌改個花色,還是沒問題的。
然而,李白看見美女荷官發(fā)牌員,收牌時,居然會查牌。
李白知道,這回他也只能純賭了。
當這桌人看見李白帶著五千金魂幣的籌碼入場時,眼睛都直了。
他們?nèi)思悠饋矶疾坏揭磺Ы鸹陰?,一人也就兩三百金魂幣的樣子?p> 上一把贏的那個人,是三人中最瘦的,吃了兩家一共二十金魂幣的樣子。
在李白看來玩的不是很大,但是在大多數(shù)人眼里,這已經(jīng)是個很樂觀的數(shù)字了。
斗羅大陸的物價很低,拿饅頭為例,兩個饅頭等于一枚銅魂幣,一枚銀魂幣可以換一百枚銅魂幣,一枚金魂幣可以兌換一百枚銀魂幣。
也就是說一枚金魂幣,可以買到兩萬個饅頭。
一個人在低物欲的情況下,一枚金魂幣足夠他解決九年的溫飽問題。
李白開局直接學著錢丑牛的樣子,壓了兩百金魂幣。
三人,有兩人看著牌不對,就跑了。
只有一人選擇看了李白的牌,結(jié)果李白是一對A,那人一對K,正好贏了那人。
輸?shù)哪侨酥皇A瞬坏饺兜慕鸹陰?,決定離開這里,換換手氣去玩別的項目了。
第二局,李白同樣沒有看牌,壓了兩百金魂幣,
而剛才李白看見贏錢的那個瘦子,也同樣壓了二兩金魂幣,沒有看牌。
第三個人也是看了牌后,決定壓上兩百看眼李白的牌。
看完李白的牌后,把自己的手牌扔進牌堆,氣憤的離開了。
他帶走了沒有下注的五十多枚金魂幣。
又輪到李白做選擇,李白看了瘦子手里的錢,還有一百三十五枚金魂幣。
于是李白又加注一百三十五枚金魂幣,但是被美女荷官制止了。
因為規(guī)則是再次加注不得,少于上次的加注,李白只好加注兩百枚金魂幣。
那個瘦子,看了眼自己的手牌后,跟旁邊的工作人員借了高利貸。
借一還一點五,也就是借了一枚金魂要還一金魂五十銀魂幣才行。
瘦子借了六十五枚金魂幣,要還九十七枚金魂幣五十枚銀魂幣。
直接開了李白的牌,李白這次輸了,李白是一個順子,而那個瘦子是一個金順。
瘦子拿了錢后,就還了高利貸,開心的離開了賭場。
九百多枚金魂幣,足夠他瀟灑幾年了,沒必要在冒險了。
李白桌上放著四千八金魂幣的籌碼,等著釣到錢丑牛過來。
而周圍的賭徒們已經(jīng)看穿了李白的賭法,他們實在是沒有一下壓上全部籌碼的魄力,只能是期待來個人和李白一決高下了。
有幾個美女服務生,試探著靠近李白,讓李白去換個項目,或者去有官方坐莊的桌子上炸金花。
都被李白拒絕了,這一桌上的美女荷官,也試圖坐在李白腿上,李白也是婉拒了。
不是李白對女人沒有興趣,也不是美女荷官不夠優(yōu)秀,而是李白的眼光更高。
由于長時間接觸這些絕色美人,李白慢慢形成了一個給女人評分的習慣。
以銅魂幣為評分,滿分一百枚銅魂幣,根據(jù)長相,身材,言行,舉止,身份,性格等作為評分依據(jù)。
這位美女荷官,在李白眼里只有七十三銅,其中外貌占了六十銅。
李白單手敲著桌子,眼神不斷在四周眺望,一副悠然自得的樣子。
感覺今天是釣不到錢丑牛了,就在這時他的令牌,發(fā)來了消息。
牛:“徐兄,在不在?”
我孫子就叫和菜頭:“在,牛兄弟,什么事?”
牛:“昨天身體被掏空了,沒想到那丫頭花活還挺多,剛剛睡醒。
徐兄,昨天看我賭博,有什么心得沒?”
我孫子就叫和菜頭:“心得談不上,你今天還去賭場嗎?”
牛:“馬上就去,我給你在直播一波,今天來了有意思的小子,等著我去收割他呢?!?p> 我孫子就叫和菜頭:“那我可要好好看看了?!?p> 李白心中暗喜,敲桌子的手停了下來,雙手抱頭后仰,靜靜地等待著錢丑牛的到來。
錢丑牛直接拿了五十萬金魂幣的籌碼,來找李白。
牛:“徐兄看好了,我要開始我的表演了?!?p> 值得一提的是錢丑牛,今天相貌居然換了一個人,昨天還是一名滿臉胡茬的中年男子。
今天一開直播居然變成了,上嘴唇留有兩撇小胡子的猥瑣男子。
完全判若兩人,怪不得昨天,他進賭場,賭場里面的賭徒不認識他。
但是他的衣著沒有變,仍是昨天那一套衣服,李白有些好奇,賭場的工作人員是怎么辨別出錢丑牛的。
畢竟錢丑牛這身西服,在賭場里,也是很容易撞衫的。
我孫子就叫和菜頭:“牛兄,你這變裝有些意思,你是怎么做到讓賭場的工作人員還認識你的?”
錢丑牛起來左手,晃了晃,那是一枚由紫水晶打造而成的牛頭戒指。
牛:“就憑這個?!?p> 我孫子就叫和菜頭:“高手,一看牛老哥就是高手?!?p> 牛:“哈哈,也不行,也不行,很一般。
來!給你看看這個囂張的小子,現(xiàn)在拽的跟二五八萬似的。”
鏡頭移向了李白,李白此時正仰頭俯視著錢丑牛。
我孫子就叫和菜頭:“這小伙子好生俊俏啊。”
李白先不要臉的自夸了一波。
錢丑牛:“這顏值倒是和我真容不相上下,回頭徐兄看看,老牛我的真容可是萬千少女的夢?!?p> 錢丑牛也毫不示弱。
我孫子就叫和菜頭:“牛兄,你一說,我還真有些好奇了。”
牛:“看我贏光這個小白臉,不是老牛我吹,我看人的眼光賊準。
就這小子,肯定是個吃軟飯的小白臉,拿著富婆的打賞,來我這裝大爺。”
我孫子就叫和菜頭:“這都能看出來?牛兄,這是怎么看出來的?”
牛:“徐兄,你有所不知,當年我還在法斯諾行省跟老板混的時候,有位摯交好友,叫素云濤。
他交了我一些相面之法,一般那個行省的孩子都是他給覺醒的武魂。
他覺醒完孩子的武魂,就能算出那孩子以后的成就,這種大師教我的面相之法能差嗎?”
素云濤?
李白聽著有些耳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