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有這個意思。”他木訥的低著頭,握著舒子沫手腕的力道松了幾分,聲線很低,像是犯了錯的小孩兒,委屈極了。
良久,舒子沫又開口:“謝子謙,我們不是十八九歲,能不能不要幼稚?”
他眉頭緊蹙,一臉認真,語氣十分堅定:“我說,我沒有那個意思,我很認真,沫沫,我想照顧你?!?p> 舒子沫吸了吸鼻子,眼睛腫脹得厲害,嗓子里像是含著酸澀的檸檬水一般,苦澀又難以哽咽。
七年前的謝子謙也說過會好好照顧她的,可是他沒有做到。
這世界上并不是所有的事情都會有從頭開始的機會,有些錯誤一旦開始了,彌補,也是一種錯,倒不如一直錯下去。
“我有手有腳,不需要你照顧?!?p> “不是扭傷了一只?”
舒子沫:“……”
甩開他的手,別過頭,一臉的氣憤:“那也不用麻煩你,有人會照顧?!?p> “誰?那個男人?”
“與你無關(guān)?!?p> 與你無關(guān),又是與你無關(guān),她舒子沫這輩子只能有一個男人,叫謝子謙!謝子謙!
掰過她的小腦袋,直接湊上前,咬著她的唇瓣,似是在懲罰她的傲氣與不聽話。
帶著懲罰意味的咬著,并沒有刻意的輾轉(zhuǎn)深入。
這不是疼他的沫沫,總是在惹他生氣,他把以前那個沫沫弄丟了,丟了……
“沫沫……”他輕喚了一聲,沒有任何回應(yīng)。
謝子謙定力不差,可在某些方面,是零,比如,面前現(xiàn)在滿臉錯愕看著他的舒子沫,他恨不得將她揉進懷里......誰讓她總是讓他想起看她的那個男人。
“是不是剛剛一巴掌不夠疼?”她反問,眼神里滿是憤怒,這人簡直是不可理喻!
習慣一點都沒變,以前喜歡咬現(xiàn)在還是喜歡咬。
“算是給我同意你回家的贈禮?!?p> 舒子沫:“……”
心里暗罵了一句:瘋子。
她回家是她的自由,贈禮?腦回路還真是一般人沒有辦法理解的。
她一開口,嘴里彌漫著淡淡的血腥味,舒子沫伸手摸了摸下嘴唇,指尖有些微紅,泛疼。
謝子謙輕笑出聲:“以后不聽話,得罰?!?p> 舒子沫:“……”
變態(tài)!
不過謝子謙能讓她回去,她已經(jīng)緩了一口氣,沒有計較,至少比監(jiān)禁在這里好多了。
等腳踝的傷好一點,還要去看看似瑾和思沐那兩個小家伙,期末監(jiān)考加上自己的事情,已經(jīng)好幾周沒去瀾庭別院,指不定哪兩個小家伙怎么鬧。
“想哪個野男人?沫沫!”
舒子沫回過神,她忍!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要是惹他不高興,分分鐘反悔,畢竟,在她眼里,謝子謙幼稚極了。
但他的語氣著實讓她很不爽,又想抽煙了。
漸漸習慣了那味道,心情不是很好時,就想一根又一根的壓制著。
漠然的撇了他一眼,緩慢開口:“有煙嗎?”
“怎么了?”
這些天好不容易有些生氣的小姿態(tài),這會兒又變成了一開始遇見的淡然,語氣,神情無一例外,特別是那雙明亮的眼睛,像是蒙上了一層霧水:“想抽?!?p> “沒有?!?p> 謝子謙果斷的拒絕了,沒有一絲猶豫。
“哦,那算了,我出去找人借一根?!彼恼Z氣輕飄飄的,飄入謝子謙耳朵時,沒有任何情緒的波瀾,倒像是隨口提的一句。
“什么時候開始的?”
“什么?”
“煙。”
“和你有關(guān)嗎?”
又是一段不怎么好的對話,夾雜著太多。
分手七年半,離開七年,謝子謙知道她舒子沫什么?知道她每天掰著手指頭數(shù)天數(shù)?還是知道她躺在床上,整宿整宿睡不著數(shù)綿羊最后安眠藥吃過度去洗胃?還是知道她在加州淋了雨,發(fā)著高燒嘴里一遍遍喊著他的名字希望他能出現(xiàn),或者,知道她在街頭遇見混混,她多么希望他來救他?
沒有,謝子謙什么都不知道。
現(xiàn)在來問這些,不僅無關(guān)還多余……
摸了把眼角的淚,她舒子沫并不矯情,就是眼睛不舒服,有時候想發(fā)泄了,就控制不住。
躺下,將被子蓋著腦袋,悶聲說了句:“你先出去吧,我想一個人待會兒?!?
木凡憂
何似瑾、何思沐一聽名字就是晗晗和阿瑾的孩子,哈哈哈,出來了~ ps:再等幾天,猶見大結(jié)局應(yīng)該也出來了,反正這個月婆娘肯定寫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