掐滅手中的煙,漠然開口:“謝子謙,你的游戲……我玩不起?!?p> 七年前那場游戲已然夠了,他要了她半條命了,再來一次,她會沒命的。
謝子謙似是沒有將她的話放在心上,待手中的東西放好,走進,貓著腰,把斜靠在墻上的舒子沫抱起來放在椅子上。
打開塑料袋,拿出里面的盒子,一一打開:“不是沒吃飯嗎?吃一點。”
舒子沫睨著他,沒說話,聰明如謝子謙,怎么會不知道她一開始的意圖,后來她才想明白,那句不要走不僅僅是說給她聽的,還有一個人:司易成。
“不想吃了。”她伸手推開面前的清粥,語氣不緊不慢,淡然的讓謝子謙有那么一瞬間的錯愕。
莫名其妙的分手,又莫名其妙的出現(xiàn)在她面前,謝子謙這三個字,就是莫名其妙!
坐著的男人掃視周圍一眼,眼神僵冷,看不出情緒起伏,四個字語落,病房里再聽不到任何聲音。
忽地,手機鈴聲響起,打破這份寂靜,謝子謙瞅一眼手機屏幕上顯示的三個字,站起身,來到窗戶旁,指尖輕觸屏幕,一劃,接通電話,不發(fā)一語。
倒是電話那頭的人先開口:“人,已經(jīng)抓到了,怎么處理?”
“等我回去?!?p> 邢毅澤說了句好,接起到掛斷,短短幾分鐘。
直到謝子謙背對著她,她的目光才定格在他身上,他還是一如既往的不喜歡笑,板著一張臉,說話的語氣很淡,透著漫不經(jīng)心的散懶,身軀凜凜,擾了她的芳心。
轉身,對上那雙局促又有些迷離的眼睛:“我還有點事情,沫沫專心在這里養(yǎng)傷?!?p> 說著又朝她走近了幾分,他的胸膛都快要貼近她的側臉,一只手搭在她的后腦勺,寵溺的揉了揉舒子沫長發(fā)。
“我什么時候能離開?”
她推著,并不喜歡這樣的近距離,用了很大的力道,又開口:“我不喜歡這里?!?p> 謝子謙垂眸,她并不是不喜歡這里,而是不喜歡這里的人,比如:他。
壓抑著慌亂的情緒,并沒有給她回答,出了房門,輕輕帶上,在門口駐足許久才離開。
臨沫莊園。
后花園一座透明玻璃打造的房間內,透亮得不像話,沿著玻璃墻壁站著一排身著休閑裝的男人,個子相差不大,面無比表情,雙手附在后背,井然有序。
中間是一個巨大的水池,里面龐大的物種見到謝子謙似乎很是歡快,游來游去,還有幾個趴在岸上,搖著尾巴。
謝子謙懶散地吹著口哨,那些趴在岸上的小家伙‘撲通’一聲,又回到了水里,似有些不高興,半掩在水面上,游得緩慢,悠哉悠哉。
進來的人并沒有停住腳,往里走,正前方的位置,有一把椅子和一張桌子,桌子上擺放著一個女士包包、口紅、鏡子、紙巾、身份證、手機、防狼噴霧還有一把透亮的小刀。
那小刀很是精致,上面鑲嵌著花紋,是一個很小的鱷魚圖案,謝子謙落坐的同時將小刀的刀柄握在手里,棱骨分明的指節(jié)劃過刀峰,雙腿隨意的交疊,他沒抬眼皮,眼底卻布著寒意。
跪在地上的男人儼然是被這般的場景給嚇住了,在謝子謙沒來之前,后面水里的那群怪物似要將他撕碎了,圍繞著他,轉著一圈又一圈,張開嘴卻沒有咬,忐忑不安之余大氣都不敢喘。
半晌,坐著的男人大步一跨,來到顫抖著男人的跟前,冰涼的刀面貼在男人冒著細汗的臉上,仔細端詳著,眼眸中泛起了一絲玩弄的趣味。
他的聲線很低,但出奇的好聽,懶散中透著股兒韌勁:“這刀落在臉上,死不了……”他頓了一下,刀尖順著他的側臉再到臂膀最后在他的手腕處停了下來。
劃出一道深淺不一的紅痕,有些地方滲出豆大般的血珠,他的眸色似乎變深了一些,眼神冷了幾分:“但是這個地方,就不一樣了?!?p> “一刀下去,會死,沒命的!”這盛夏的天,明明燥熱的厲害,這般陰厲的聲音,寒得刺骨。
男人嚇得一個機靈,連呼吸都開始變得倉促:“我……我……”
半天就擠出來兩個字,還是發(fā)音相同的兩個字。
“真可悲?!彼p嘆一聲,語氣還帶著些惋惜,下一秒,那精細的小刀直接插進來男人的手臂,跪在地上的男人瞪著眼睛,薄珠越來越密集,布滿了整張臉。
疼……撕心裂肺的疼。
鮮紅順勢往下流淌在謝子謙的腳邊,他好看的眸子亮了亮,眼角的余光掃視著,透著一絲興奮,難以言喻的興奮。
站起身,吹著口哨,水池中不高興正慢悠悠晃著小東西一個個抬起頭,朝著岸邊爬了過來。
謝子謙慢條斯理的拿起桌子上的紙巾,有條不紊的擦拭著自己的手,耳邊傳來撕心裂肺的聲音,玻璃房內的人,臉上沒有一絲波動,或者說,習以為常。
終于,慘叫聲戛然而止,房間內彌漫著刺鼻的血腥味,他沒抬頭,眼神停留在邢毅澤身上:“剩下的,你處理。”
說完將桌子上的東西全數(shù)放進包里,獨獨那包被他用了但沒用完的紙巾丟棄在一旁,被水浸得通紅。
他現(xiàn)在需要好好洗個澡,因為臟。
想著:見沫沫,要干干凈凈的才好。
木凡憂
這兩天《猶見》沒更新,因為我在寫大結局前篇,還要為這本作些鋪墊,所以今晚會更新的~爆更8千或者1萬字|( ̄3 ̄)| ps:豆豆準備好沒有,可以投了|( ̄3 ̄)|我說過謝子謙偏病態(tài),湊合著看吧,嘻嘻~等改了簽約,婆娘第一次開人物人氣值,記得來給我謝四爺捧個過場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