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冥一個眼神刀子甩了過來,“還不出去?”
“是!”
關(guān)上門,封敬大大地松了一口氣。
時間太久以至于他差點忘了以前娘是怎么黏著爹的,他們那么恩愛,又怎么會真正地去傷害對方?
如是想著,封敬放心地回房去了。
房間里,沈煙美眸睜得大大的,拼命瞪著封冥。
“拿開你的臟手,別碰我!”
“煙兒~”
“別叫我!再不拿開手我就剁了它!”
“你舍不得?!?p> 沈煙只覺得太陽穴突突地跳著。
她用盡全力掙扎了一下,卻發(fā)現(xiàn)完全掙不開他的懷抱,自己被他禁錮得死死的。
她咬牙切齒,“封冥,你最好不要松開我,否則我一定會將你碎尸萬段!”
封冥有心解釋,可他很清楚現(xiàn)在無論他說什么,沈煙都聽不進(jìn)去,索性什么都不說。
沈煙還在繼續(xù)掙扎,一邊掙扎一邊罵。
可不管沈煙怎么罵他,他都不松手。
也不知道是沈煙罵累了還是來到了熟悉的懷抱,漸漸地,沈煙閉上了眼睛。
這一夜,沈煙睡得異常不踏實。
她夢見了狗世子。
狗世子厚著臉皮對她死纏爛打的,害她一個晚上都在跟他打架。
她無精打采地從房間走出來,封敬正在吃早餐。
見狀,他擔(dān)憂地問:“娘,昨晚沒睡好?”
“嗯。”她坐下,有一下沒一下地攪拌著碗里的粥,“你爹他有消息沒?”
不能讓敬兒知道她昨晚在夢里把他爹揍了,不然他又該給自己講道理了。
封敬聞言停下來看她,“你說什么?”
“要是有你爹的消息,你提前告訴我,別讓他回家?!?p> 要是她沒克制住在家跟封冥打起來,她敢肯定敬兒會勸架。
這不是她想要的。
封敬看她的眼神都變了。
她居然忘記他爹昨晚回來的事,并且以為自己在做夢?
意識到這個問題,封敬輕咳一聲:“娘,你是不是忘了昨晚發(fā)生什么事了?”
沈煙掀了掀眼皮,“發(fā)生什么事了?昨天我不是去見語兒了嗎?”
說到這里,她終于意識到不對。
她想起來了。
她跟霍從語去了酒吧,而且,還喝酒了。
她揉了揉太陽穴。
怪不得早上起來頭那么暈。
難道敬兒問她的是她昨天喝完酒之后發(fā)生的事?
可她一點印象都沒有了。
她一沾酒就出問題,這也是封冥不會讓她碰酒的原因。
想到封冥早上離開前的囑咐,封敬搖頭,“沒發(fā)生什么特別的事。你喝醉了,霍從語打電話讓我去接你,你回來就睡下了?!?p> 沈煙不疑有他,暗自松了一口氣。
“對了,我待會兒去接霍從語過來吃飯。”封敬說。
沈煙這才想起昨天自己去找霍從語的目的。
她記得自己剛霍從語開口了,可是后面發(fā)生的事她就不記得了。
看來狗世子不讓她喝酒是有道理的。
喝酒真的誤事,以后她還是少沾酒的好。
“娘?”
封敬以為她沒聽到,喊了她一聲。
沈煙回過神來瞪他,“不是要去接語兒嗎?你怎么還在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