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這個女人在這里敲敲打打干什么?”劉欣被林家請過來,雖說和林琳鬧出了些不愉快,但是該做的事情還是要做的。
“你不會真得覺得些只是封閉船艙的玻璃?”
“不然你覺得是什么,我還沒有聽說過哪個鯨魚的外側身軀是透明的呢?!眲⑿酪荒樀牟凰?,酒足飯飽后自然是選擇愜意地睡覺覺呀,這個女人閑著無聊拿刀在玻璃上刻什么?
這層玻璃質地很硬,用金剛石的匕首也根本劃不出來絲毫的痕跡。
“你不覺得奇怪么?我并沒有聽到鯨魚的心跳,也沒感覺到什么異常。但是為什么我說我聽到一分鐘九次的心跳,那個大副一點都不反駁我,也一點都不解釋,而且,你注意到他的細微的表情變化沒有?!?p> “沒有,我不喜歡老男人。”劉欣氣哼哼地一拳砸在玻璃上,玻璃開始出現(xiàn)細小的密密麻麻的紋路,只是區(qū)域有點小。
“劉欣,你怎么做到的?”林琳有些吃驚。
“這,我,這一點都不科學呀?!?p> “是呀,我記得大巴上的車窗你開了踹了好幾下都沒有踹爛,硬度這么高的玻璃你倒是一拳砸出這么多的細線。”張小東也感到詫異。
“神奇,我啥時候變得這么厲害了?”劉欣看看自己的拳頭。而且一點都么有感覺到痛。
“你最近在修煉什么武術秘籍?”林琳皺著眉頭道。
“八極崩,太極,鶴型拳,還有泰拳,就沒了,林大小姐你那是什么刀?我咋感覺不是我太厲害了,是你的刀太弱雞了?”
“金剛石”
“嘶”張小東倒吸一口冷氣,這么大一塊兒金剛石,而且形狀天然像一把刀,肯定要花大價錢吧。
“來,讓小爺夯你的刀一拳”
林琳把自己小刀拋給劉欣,劉欣鼓足了力氣,一掌拍在了這把刀的刀身。
密密麻麻的紋路,紅色的形成在劉欣的手上,手掌表面的毛細血管破裂“呦呦呦呦呦呦,好痛好痛好痛好痛。”
“不應該呀”張小東心里更疑惑。
“這所謂的玻璃絕對有蹊蹺!”
此時駕駛室中,艾爾菲大副呼叫起來老船長,“杰克,杰克,貝塔報告異常,剛剛感到威脅,身體的一塊軟骨受到攻擊,應力超過承受極限”
“碎了嗎?”
“沒有只是有裂痕存在。”
“自動修復大概什么時候可以完成?”
“杰克,你放電那次有點嗨過頭了,你老了,貝塔也老了,他的心臟經受不住這樣快的跳動,修復時間久一點,要一晚上?!?p> “好吧,記得明早上浮后領著我們的乘客看看海洋?!?p> “杰克,你給我交一個底,船上到底是誰,可以讓貝塔感到威脅。”
“小心出價最高的那個,他的氣息像是一名解剖師?!?p> “解剖師?”
“你能看到燒糊的電鰻肉就想到這是電鰻?他應該不簡單,在他面前我有種被洞穿一切的感覺,好久沒有這種感覺了?!苯芸巳嗳嘌劬?,從酒柜里取出一瓶酒,又放了回去。
“可是貝塔應該可以感覺出來的,他一上船就應該感受出來的?!?p> “貝塔只是一個垂垂暮年的老家伙了,艾爾菲,不需要過度緊張,可能他只是在船艙里試探我們的實力,好了,他讓貝塔感到威脅了,顯然是他更厲害。”
“但是,與虎相伴,總是令我不安,杰克,金盆洗手不好嗎?”
“宿命找上來的,逃不掉,艾爾菲,你的心老了,危險就是機遇,現(xiàn)在我們還活著,這就證明他的目的肯定不是想殺了我們。說不定,我們可以相互利用,你也知道,艾爾菲需要新的心臟了,這套動力系統(tǒng)并不能維持它的龐大身軀了?!?p> “而且既然試探結果已經得出來,他也絕對不會再進一步傷害貝塔了。”老杰克的手從酒杯移到一旁的旱煙。
船艙內,三個人還在好奇地階段。
劉欣的手在用盡全力擊打刀之后感覺超級痛,一臉咒怨地望著林琳。
“劉欣,你可以再來一拳,沖著這個地方來好不好?!?p> “不干了,手正痛著,你自己用這刀子劃吧。”
“規(guī)定作廢,回去給你兩個億?!?p> “不行我要三億”劉欣擺擺手,坐地起價,林琳這種女人,從小也沒有被誰拒絕過,到最后肯定會答應的,劉欣心里暗想。
“好,就三個億?!绷至账斓拇饝?,輕易地仿佛是假的一樣。
劉欣猶猶豫豫,最后嘟囔了一句,就啪地一下子打在玻璃上。
玻璃碎掉了。
密密麻麻的裂縫中間開始涌入大量的水一樣的液體,液體漸漸變成紅色,但是玻璃的最外層仿佛是有一層膜包裹著這一點的區(qū)域,而且周圍的“玻璃開始向中間擠壓?!?p> 林琳看得目瞪口呆。
“你覺得這是什么?”劉欣問林琳,想著下一步的處理對策,船長找上門來怎么辦。
“我覺得這有點像是炎癥反應,一處受傷,先是血管通透性改變,大量的血液涌過來,帶來白細胞,還有吞噬細胞,處理炎癥部位。這么看來,我倒是覺得林琳說得對,這可能就是鯨魚,而這塊玻璃應該是鯨魚的某一塊透明軟骨,也可能這不是鯨魚,而是某種新型生物?!睆埿|不知怎么地,第一眼看到這些紅色的液體,就想到了血,透明軟骨是在林琳說這不是玻璃的時候猜測到的。
“不過有一點還是有疑惑的地方?!睆埿|捂著胃部“為什么這個生物的透明軟骨比金剛石的硬度還要大?”
“小東兄,我覺得疑點不應該是,為啥我的手比這什么破軟骨硬,卻會被金剛石劃傷嗎?”
“當務之急,不應該是快點離開這里嗎?”說著林琳自己就先溜了。
身后緊緊地跟著兩個人。
此時待在駕駛室的艾爾菲又在呼叫船長。
杰克船長罵了一句F呦CK,就從自己的房間里抄起來一個桶,桶下面有一個三角形,代表著特殊有機化合物。
杰克船長帶著桶到了神秘人的房門口,狠命地踹開房門。
“你他的媽試探夠了沒有?如果想要同歸于盡,我就直接帶你一起離開。貝塔是我的命根子,動他就是動我杰克!”
“哦?所以杰克船長,這就是你今晚帶著氫氟酸來殺我的理由?先告訴你,氫氟酸對我沒用?!?p> “那你承認是你做的了么?”杰克船長的指節(jié)握的發(fā)白,仿佛隨時準備把這同酸液潑出去。
“是我做的又怎么樣?你的那條鯨魚不是還沒有死?”黑紗人是絕對不肯放下自己的傲嬌的,雖然不知道到底事情是如何發(fā)生的,但是身為解剖師,他殺了一條鯨魚又怎么了?
這些東西本來不就是為他而準備的嗎?
“你會為你的行為付出代價的!”杰克過了激動的時刻,冷冷的說道。
“東西不給我,你肯定會比你的寵物死得更快?!鄙頌榻馄蕩煟凶呓确藕菰捑蛯α?。
“不許再動貝塔,你再傷害它一次,你的東西肯定再也不會出現(xiàn)了!”
“好,我只要我的東西,對于你們的命我沒有興趣。”
此時三個人躲在張小東的房間里等了好久也沒有人來找自己,終于安心下來。渾然不知自己闖禍的黑鍋被黑紗客莫名其妙地背了。
杰克已經船長氣沖沖地回到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