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席逆位——“國王”
那是……灼天爪???
巨龍飛向天空的瞬息里,那張化作灼炎的利爪是那么的熟悉。甚至利爪所釋放出的那股銳利且霸道的氣息都如出一轍……
“白龍靈………”
心底顯現(xiàn)的名字一時間讓梓督的意識出現(xiàn)了些許恍惚,在記憶的深處好似有什么東西掙脫了原有的束縛,被壓抑的記憶片段正慢慢拼接著,融合著。
在思緒得到片刻的寧靜后梓督再次抬頭望向天空中的銀色巨龍,這次梓督的眼中不再帶有一絲的先前的迷茫,反而多了一分無可奈何的釋然。
“你究竟,還有多少事情瞞著我……”
……
眼見諾陶勒蒂斯的危機在主上手中得以解除,禹爵王羅德里克二話不說便從亞斯學(xué)院一行人中隱去了身形直奔天空中的主上而去。
“恭迎主上回歸,見您傷勢痊愈禹萬分欣喜!”
當(dāng)即刻趕回主上身邊的禹爵王羅德里克在近距離感知主上氣息時才深刻體會到剛剛那一擊是多么恐怖。
灼天的余威仍凝聚在天空久久不散。不光是極高的熱量讓人難以忍受,就連空氣中仍存的高濃度魔力都使附近的空間隱隱扭曲變形。若是一般生物失足踏進這片領(lǐng)域,不出半息就會因魔力爆體而亡。
無疑,剛剛那一擊主上并沒有加以拘束,血影眾全員一起都無法抵擋的隕石法陣在瞬間就被摧毀殆盡……那是實打?qū)崱吧瘛钡囊粨簟?p> ……
“剛剛,你看見了?”
“唔?。俊?p> 主上仍是一副俯視著下方的清冷模樣,但這冷不伶仃的一句著實把羅德里克驚得不輕。
看見?看見什么?剛剛主上的大顯神威么?還是……自己洞察主上一事暴露了!?
“禹,知錯。還請主上責(zé)罰!”
“錯?錯什么?下意識掌控全局信息讓自己處于情報優(yōu)勢狀態(tài)是個好習(xí)慣,不過下次注意情報反制手段。能感知到你洞察術(shù)的人大陸上可不止我一個?!?p> “主上這……是在關(guān)心禹嗎?”
“誒???咳哼!嚴(yán)肅點!這是一個教訓(xùn)!好在我沒有開啟洞察反制,不然…你的腦袋八成就和這個不知道哪來的法陣一樣開花了。”
“是是,禹悉聽您的教導(dǎo)。”
一股暖流滋生于羅德里克的心底,不知是否是自己的錯覺。自主上復(fù)蘇以來,就像變了個人般溫柔了許多。
以前的蒼輝圣龍可謂是以嚴(yán)肅、刻板和不茍言笑待人。無論是對其他神邸還是親信都是一樣。
現(xiàn)在的主上一反常態(tài),常給人一種溫文爾雅的氣息。除去“神”這一身份乍眼看去宛如一位亭亭玉立的少女,讓人好生憐愛。
不光是禹爵王羅德里克一人如此覺得,就連晝夜雙圣女對此也是深有感觸。
……
“所以,剛剛的…是什么?”
一陣銀光爆閃,身處巨大雷雨云中的銀龍重新化為了少女的身形。抬手一招,由日炎玄天甲所記錄的衣裝輕輕披拂于身,簡單遮掩住了身體的重要部位后方才踏云而出。
“回主上,方才您所破的法陣是由咒靈師所筑。禹不敢妄斷,初步推測是死靈咒術(shù)的禁法——死象星引?!?p> 羅德里克一邊細(xì)說著事件的前因后果,另一邊則輕輕接住了主上那搭在自己小臂上的纖纖細(xì)手,并躬身傾扶著化作少女之姿緩步踏云走下無形階梯的主上。
“死靈咒法?又是咒靈師。你今晚去審問那個瀚海學(xué)院的學(xué)員時有得到什么重要的消息么?”
“禹從那個名為微微的少女口中得到的信息并不多,但一直隱藏在諾陶勒蒂斯之下的那個咒靈師的真實身份卻已確定了?!?p> “嗯?是誰?”
“現(xiàn)諾陶勒蒂斯國主——加斯頓·雷公爵?!?p> “他?。俊?p> ……
……
一道狼狽的身影從諾陶勒蒂斯城邊的陰影中鉆出,回頭凝望著天空中的巨龍曾出現(xiàn)過的方向,眼中盡是充斥著的恨意與戾氣。
“等著吧!你們欠我的,我莫伊拉會盡數(shù)討回來!你也終會成為我的二號收藏……哼哼哼、哈哈哈哈!”
獨臂手掌中漂浮著的血色晶石的倒影映在莫伊拉眼底,一抹瘋狂的意味在心底橫生。
莫伊拉從懷中摸出了最后一塊用于秘密通訊的符文石靠近面前。
嘀、嘀、嘀……
陌生的魔力術(shù)式通訊接通,奇怪的是另一頭的人沒有做出仍何動靜,唯有莫伊拉留下了最后幾句話——
“我,第六席逆位“國王”(The Emperor)致力追隨先主步伐啟動末世的齒輪。我愿以獻身為代價提前喚醒絕海的巨獸——“利維坦”,為神圣先主的新紀(jì)元筑基開路!舊主已去新神當(dāng)立!古龍教……萬歲。”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