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誅九族?哈哈哈哈?。∥液门卵??!?p> 惡霸非但不相信,言辭更是充滿了不屑和戲謔。
“是不是王妃姑且不論,我就是王爺,你從了我以后兄弟們天天叫你王妃,如何?”
“哈哈哈,大哥說的對,大哥說得對?!?p> 惡霸的污言穢語聽得青兒臉色都變了,計穎菲想取出身上攜帶的藥粉,卻突然毒發(fā)一口鮮血破口而出。
整個人面色更是慘白,計穎菲的雙眼漸漸的迷離了起來,再暈倒的最后一瞬,他好像看見夜初染來了。
夜初染進屋堪堪接住計穎菲,她冰冷的身體像是一個大冰塊,攔腰抱著女人上樓,只留下了一句冷聲:“殺無赦?!?p> 他真的不敢想象要是自己晚來片刻結果會怎么樣,他不知道從何時開始心里就存放下了這個女人。
也許在柳州被她買下的那一刻,只是不知道什么時候從憤怒變成了欣喜。
這樣美好的一個女子,這些人必須死!
青兒忙前忙后,不是倒水就是提火盆,焦急地都要哭了:“王爺,王妃娘娘她怎么樣了?”
夜初染從懷中取出帶來的藥水,小心翼翼的喂給她服下,示意青兒出去,這才退去計穎菲的外袍,運起內(nèi)里將計穎菲身體內(nèi)的藥物推送至胃部,幫助其散發(fā)藥效。
不知不覺一夜過去,計穎菲的臉色才稍微的好些,夜初染側躺在床頭,靜靜的看著她安睡的樣子。
些許日子不曾好好瞧過,她又瘦了,回想起在柳城時的初見,她肉嘟嘟的嬰兒肥......
“咳!咳!咳!....”
一連串急促的咳嗽聲將夜初染拉回了現(xiàn)實,連忙扶起計穎菲幫她順氣。
“穎妃,你感覺怎么樣了?”
他帶著些許焦急的聲音像是涓涓細流,聽得計穎菲精神一振,抬眼看著近在咫尺的夜初染,原來他真的來了,這一刻竟然有種莫名的安心。
“我沒事,謝謝你?!?p> 比起第一次兩人的同榻而眠,這一次計穎菲似乎并不介意,天霧朦朦亮,兩人和衣而眠躺在床上。
計穎菲想過他回生氣,會暴跳如雷,會惱羞成怒,畢竟被一個女人休了算是前無古人后無來者。
沒想到他會這般的平靜,就像是什么都沒發(fā)生過一樣。
“我已經(jīng)派人告假,說是陪你回柳城祭拜爹娘,你可想回去?”
計穎菲有些發(fā)愣,這是什么情況?
“金錢花已經(jīng)從西域取回來了,京城耳目眾多也不安全,索性我們就一路西下解毒,如何?”
計穎菲心里是暖洋洋的,沒想到他竟然這么快就找來了金錢花,就連這些細枝末節(jié)都想到了,自己是不是太過分了些。
“嗯嗯!”
計穎菲的聲音小的跟蚊子一樣,但作為習武之人的夜初染他聽到了。
夜澈歸心似箭,日以繼夜快馬加鞭的往京城趕路,在晌午時分在涼城外歇腳。
“救命啊!救命?。【让?..”
一女子虛弱慌張的求救聲此起彼伏,片刻城門口出現(xiàn)一妙齡少女,一步三回頭的像是身后有洪水猛獸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