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在冰面上行走,只要不猛打方向,猛然剎車,問題系不大的。
整個車隊,從空中此刻看下去。
在白色一片的山地丘陵間的公路,形成一個長長的車隊在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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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冰雹變得小顆粒時,還有彈珠一樣大落下來。
地面一直在彈跳著白色的冰球。
此刻人們的心情并不好。
因為,這種災(zāi)害性天氣,只會砸毀農(nóng)田莊稼地,摧毀很多室外溫室大棚。
糧食和蔬菜,人類就不用再指靠。
沒吃沒喝的現(xiàn)實,誰都承受不了。
這還不是錢不錢的問題,是地里什么都沒有了,人類辛苦締造的一種生存希望,這樣的,就被大自然的一種回應(yīng)給徹底的摧毀。
人群很多人,并不不喜歡這一類毀滅說,也是有它的各種原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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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距離隧道僅僅還有三公里時,后面一輛車突然爆胎,在冰面極速滑跑,在來回打了幾個滑以后,撞到路邊圍欄半個車身插到一邊的路基坡面去了。
它幾乎使得后面跟著的五臺車,也發(fā)生路面?zhèn)确氯ァ?p> 好在車速不快,相互緊急的做了停車措施,終于擠撞一起,停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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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號車滑到路基上去了,其余的車好在沒問題?!?p> 馮木穆是讓人們繼續(xù)開車,進(jìn)入前面隧道。
她則把車停靠在路邊,在車隊經(jīng)過以后,開始向后倒車。
吳軍:“你帶著女兒還是我來吧。”
馮木穆:“你帶車隊進(jìn)入隧道,在前面出口等我,我有鋼質(zhì)防護(hù)服和頭盔,你沒有?!?p> 男人也沒有和她爭執(zhí),其實吳軍知道,下車去營救,在這樣大的冰雹射下來時,會有生命危險的。
這馮木穆有鋼質(zhì)頭盔和護(hù)甲,她可以去牽拉這輛車回到路面。
事實上馮木穆有什么特殊能力,他也不是很清楚,只是知道這女人力氣很大,像是學(xué)柔道的。
其余的車隊很服從指令的離開了。
畢竟車胎沒有防滑鏈,任何時候都不保險。
只有趕緊的避開這一次的冰雹天氣,后面或許會更好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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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yán)?,在看外面下冰雹的蘭寶,倒是很開心的咿咿哇哇的叫著。
她很開心是因為這些白色的冰球她很喜歡。
馮木穆下車,從地上撿了一個,上車遞給她去玩。
沒想到孩子一把抓在手里,就開心的咯咯笑了。
馮木穆是搖搖頭。
從頭開始認(rèn)識這個人類世界的孩子,給大人的第一感覺就是很呆萌,很天真。
人不都是這樣么?
面對新的事物時,都是這副德行。
她穿著一套鋼質(zhì)衣裝,戴著呼吸頭盔走在冰雹世界。
從后車尾部下端,解開一根鋼纜繩,提著掛鉤走向這側(cè)滑到路基邊的車后,掛在它的車尾。
打在人身上的冰球,足夠打破人的腦殼造成爆漿死。
因為這是從天空極速下落的冰球,不是掉落,而是隨著極寒空氣向下侵襲,加了落地速度下來的冰球。
但打在女人頭上和肩頭的冰球碎裂了。
畢竟這會是鋼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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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這輛車?yán)蟻?,并不困難。
于是九號車跟著馮木穆,緩緩的開上路面。
馮木穆下車,很快的給它換了輪胎,并且加了防滑鏈。
她的動作比熟練工還要熟練,比一般方程式賽車后勤還要熟悉輪胎更換速度。
其實有高端智能的一種現(xiàn)場引導(dǎo),工作里的各種無序就變得合理,工作效能勢必會提升很多倍。
所以,同在一個公司工作,有的老員工一天可以做新員工三天的工作量還不是很累。
因為他會調(diào)控工作模式,用最合理的形式去達(dá)成效果,而不是做一件事等一件事,再去看著另一件事怎么去做。
而是同時進(jìn)行三件事,錯開幾種工作需要他出手的時間段,同時能把三件事都同時完工。
近代歷史,人類在機械化流水線大生產(chǎn)中,剛剛才學(xué)會工作效率這個名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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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臺車都換了輪胎,不過不超過20分鐘。
前面的吳軍在對講里面詢問情況時,才看到風(fēng)雪里,兩臺車遠(yuǎn)遠(yuǎn)的從血霧中開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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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還真擔(dān)心你們,好在你們回來了。”
在隧道里,大家正在用油桶和燒烤爐子,架火烤肉吃。
吳軍遞給馮木穆一塊烤羊腿肉。
穿在兩根粗鐵絲上的這塊肉很肥美。
其實馮木穆還有一頭鹿沒吃。
她都做了肉罐頭封裝了。
抱著蘭寶坐在篝火邊,孩子很奇怪的看著這些大人。
她這幾天都在觀察,面前的這群人,為何和D6基地的那些軍人還有醫(yī)護(hù)為何大不一樣。
蘭寶不吃生硬的烤肉,畢竟三歲的孩子有這牙口么?
馮木穆只能是把肉咀嚼爛了,嘴對嘴的喂給孩子吃一點點。
一邊很多成年人都看著她娘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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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軍:“這樣的天氣果然和往年大不一樣,哪有八月就開始下雪的,路面還有這樣厚的堅冰。”
馮木穆:“把車輪加防滑鏈,大家在車?yán)镩_始用取暖器,把冬天的衣服都換上。我們還有十幾天的路要走。”
在吳軍把一瓶燒酒遞給馮木穆時,女人拒絕了:“我說過,喝酒不能開車。”
“嗯~!嗯~!一口,我說了喝一口。”
女人:“切~!我都看你喝了三口了,在這樣的大霧冰面開車,最好不要害了你自己,還連累大家?!?p> 吳軍是很認(rèn)真的說:“以前開車不讓喝酒,是城市路面車流人多,怕開車時壓著撞著誰,目前路面只有我們,還遵守那個規(guī)定干嘛?”
在這疤面男,自以為聰明的一邊說道時,馮木穆抱著蘭寶回車?yán)镄菹⒘恕?p> 她需要躺一會,小憩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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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實上中午對大家來說都得吃飽后誰一個小時才能上路。
疲勞駕駛加上酒駕,不出事才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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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裹著一個被子就在車后的床榻和女兒睡了。
蘭寶把臉非要貼母親的臉才能睡著。
突然的,馮木穆醒了。
她看看腕表,再看看隧道外面的雪霧天氣。
然后看看身邊已經(jīng)睡著的女兒。
給她蓋好被子,調(diào)整了空調(diào)溫度。
她套上盔甲,背著一把武士刀跳下車,向前面的隧道口走去。
夢里,她看到前面的廢墟民宅有一對男女童,而且有幾個山匪在前面的路面設(shè)置了陷阱。
吳軍正坐在篝火邊嗑瓜子。
看到女人神色不對,他上前問:“怎么了?蘭寶沒問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