尷尬,場面再一次陷入了尷尬之中。
宋明學已經(jīng)用自己的態(tài)度,證明了自己對風揚,一點都不覺得感冒。
你說話,我不搭理,你倒水我不喝。
風揚的臉色也僵硬了,眼神中也透著一絲冰冷,這個宋明學,剛上來就開始甩臉色給他看,實在過分了。
“對對對,吃飯吧?!?p> 陶燕看出了風揚的不悅,連忙站起來說道:“風揚也餓了吧?雅媛,還不快點上菜,咱們邊吃邊聊?!?p> “哦哦哦,來人,上菜!”
宋雅媛也反應了過來,趕緊行動,去招呼下人上菜。
很快,一道道北城的特色菜肴,就被端上了桌子,天上飛的,地下跑的,水里游的,應有盡有。
這一次,風揚不再去熱臉貼冷屁了,低頭埋頭哭吃,兩個女人問什么,他就回答什么。
至于宋明學那邊,完全變成了一個擺設,想吃什么就自己夾。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
風揚淡淡的一笑,舉起酒杯對著宋明學,說道:“宋叔叔,我可以請你喝一杯酒嗎?”
宋明學沒有動,語氣冰冷的說道:“理由,我這個人不喝沒有意義的酒,多說一句話,我都覺得是浪費?!?p> 風揚淡淡的一笑,說道:“理由,我現(xiàn)在找也來得及,就當晚輩敬長輩,如何?”
“明學,你這是干什么?”
陶燕不悅的看著自己的老公,說道:“孩子敬你一杯酒,你干脆點,喝了就是了,干嘛鼻子不是鼻子,臉不是臉的。”
宋明學這才舉起酒杯,跟風揚碰了一下,然后端起酒杯淺嘗了一口。
“謝謝。”
風揚也淺嘗了一點,放下酒杯,自己也坐了下去,他揉著自己的小肚子,說道:“感謝招待,現(xiàn)在咱們可以說說正事兒了?!?p> “好,那我來說吧,風揚,雅媛告訴我說,玉媚并沒有得病,而是中了什么邪術,是吧?”
陶燕說到正事兒,馬上就變得嚴肅起來,起身給風揚倒酒,說道。
風揚猶豫了片刻后,才緩緩的點頭,說道:“用白話來說,完全可以這樣理解,開始我也只是懷疑,到后來,她真正的好起來,我才敢確定。”
“哼!荒謬!”
宋明學不屑的哼了一聲,說道:“邪術?這個世界上,哪個角落里會有這種東西?我倒是想見識一下!”
“叔叔,你信不信不重要,我也不會去給你證明?!?p> 風揚夾了一個大蝦,放在自己的碗里,動作輕快的扒皮,笑著說道:“不過,我希望你千萬不要后悔,你們?nèi)绻恍?,再出什么事,也別來找我了。”
“明學,你到底想干什么?”
陶燕有些急了,瞪著自己的老公,沒好氣的數(shù)落道:“你是不是一定要看到玉媚,下一次徹底醒不過來了,你才甘心!!”
“哥,反正我是信風揚的?!?p> 宋雅媛?lián)娘L揚生氣,然后拂袖離去,她趕緊表明自己的立場,說道:“醫(yī)院都看不出玉媚的毛病,他上手直接給治好了,再說,風揚欺騙我們,又有什么好處。”
“阿姨,姑姑,你們不用說了?!?p> 風揚把蝦肉放進嘴里,牙齒一嚼,鮮美的湯汁就爆滿嘴,他笑著說道。
“宋叔叔是相信我的,如果他真的對我的話不屑一顧,今天,他就不會來了,我們也沒機會坐在一個桌子上吃飯了?!?p> “你就這么肯定?”
宋明學把隨身的金絲邊眼鏡,戴在了鼻梁上,打量著風揚。
風揚也不說話,臉上掛著自信的笑容。
開始他并不確定,也是后來才想明白的。
“你說的東西很荒謬,我自身是不愿意相信你的,可是從玉媚身體的種種,再到當年發(fā)生的事情?!?p> 宋明學緩緩的點了點頭,說道:“這個世界上,可能真的存在一些常人無法理解的東西,一味的去否定,其實也是一種無知的表現(xiàn)。”
“這話說的透徹,那我們接下來,也就不用兜圈子了?!?p> 風揚放下了筷子,抽出一張紙巾,擦了下自己的嘴巴,說道:“你們所說的當年,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不要隱瞞,全都告訴我?!?p> “你說吧?!?p> 宋明學看了老婆一眼,平靜的說道。
陶燕猶豫了片刻,才開口說道:“那還是在玉媚兩歲生日的時候,當時老爺子還管事兒,生日會辦的特別隆重?!?p> 陶燕一邊回憶著,一邊開口說道:“當時,家里來了一個披頭散發(fā)的老道士,討了一杯酒喝,后來,老爺子覺得他有點本事,就把他給留下了……”
當初的宋家,還沒有今時今日的地位,而且還有幾個敵對得家族,跟宋家作對。
由于宋家人丁不夠興旺,能人也沒有幾個,所以當時已經(jīng)岌岌可危了。
就在這個時候,老道士突然提議說,他可以幫助宋家輝煌騰達,并且讓幾個敵對家族,家破人亡。
但是,老道士提出了一個條件,讓年僅三歲的宋玉媚,跟老道士的孫子訂下婚約,他就可以出手幫忙。
宋家人猶豫了,一方面是家族的危機必須要化解,另一方面,他們也不想犧牲宋玉媚的幸福。
后來,老道士又說明了,只要定下婚約,成年以后也不必要真的成親。
宋家人才答應了這門親事,不到一周的時間,宋家敵對的幾個家族,果然全都家破人亡了。
而老道士也離開了,再去尋找他,也再也找到人了。
這件事就慢慢別人遺忘,直到這兩天,才重新被人提起來。
整件事情的來龍去脈,非常簡單,陶燕講的很清楚,風揚也聽的很明白。
這一刻,他已經(jīng)完全可以肯定,宋玉媚身體的問題,就出現(xiàn)在這個地方。
“怎么樣?”
宋雅媛緊張的看著風揚,說道:“玉媚的病是不是跟這個老道士有關系?”
風揚面無表情的點頭,沉聲說道:“這一點毋庸置疑,這是一種……你們口中的邪術,現(xiàn)在,他們之間的聯(lián)系被我切斷了,但如果不能根除,早晚還是會出問題的?!?p> 風揚的一句話,讓宋明學陶燕夫婦,頓時緊張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