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老頭出去了,老婦人打量著風揚,笑著說道:“小伙子,你這么年輕就已經(jīng)自立門戶,開始行醫(yī)了?!?p> 風揚笑著點了點頭,說道:“對啊,養(yǎng)家糊口嗎,錢奶奶請你放心,我這都是家族產(chǎn)業(yè),就算不能把你治好,也不會對你的身體有傷害?!?p> “放心來吧?!?p> 老婦人大方的一笑,說道:“我都這么大年紀了,還有什么看不開的?”
風揚微微一笑,突然抬起手,在老婦人的后脖子一按,老婦人立刻就昏睡過去。
“試試看吧……應(yīng)該沒問題?!?p> 風揚一拍百寶囊,從里面取出一顆淬體丹,用力捏成了粉末,用法力將藥粉,都送到了老婦人的嘴里。
做完了這一切,大搖大擺的走了出去。
洪闊海和錢南征看見風揚,趕緊走了過來,急切的問道:“怎么樣?情況如何?”
“不急,還在治療之中。”
風揚緩緩的搖了搖頭,說道:“我去山里采點東西,兩位爺爺,麻煩你們告訴所有人,任何人不允許進屋,如果有人擅自闖入,出了問題,我概不負責?!?p> “啊?我也不能進去?”
錢南征指著自己的臉,傻傻的問道。
風揚看了他一眼,只說了三個字:“任何人?!?p> 又囑咐了一番,風揚順著后山直接往山里跑去,這一次,他沒有帶那兩個累贅。
他的目的其實是去看看,那一對母子熊,到底怎么樣了,畢竟,他可是為那頭母熊,開啟了靈智。
他按照之前的記憶,找到了那條路線,行進了大概三公里左右,終于有所收獲。
只是,這收獲并沒有讓他覺得開心。
在一簇草叢中,風揚看見了一只,已經(jīng)高度腐爛的小熊尸體,不知道被什么東西咬的,看起來破爛不堪的。
以風揚的眼力,一眼就能看得出來,這小熊就是當天他們抱起來玩耍的那一只。
風揚的心里有些不舒服,他一拳將地面轟出一個坑洞,將小熊就地掩埋。
抬起眼看了看四周,他有些擔心起那只母熊了。
風揚立刻神識外放,繼續(xù)向著深山而去。
又大概行進了十幾公里,他終于見到了躺在地上,渾身都是鮮血,已經(jīng)奄奄一息的母熊。
風揚快步走了出去,低頭看去,只見母熊的胸口上,鑲嵌著兩顆特大號的子彈。
這子彈很不一般,一看就是特制的,槍的威力應(yīng)該也非常大。
母熊吃過了淬體丹,加上熊的皮肉本來就結(jié)識,一般的武器,還真的很難對它造成傷害。
“可憐啊,遇見了獵人嗎?”
風揚一拍百寶囊,取出一顆淬體丹,搖頭說道:“失去了孩子的母親,自己的性命也要不保,真的難為你了?!?p> 風揚把淬體丹喂給母熊,又用法力將它胸前的子彈吸了出來。
很快,母熊就活蹦亂跳的站了起來。
它明顯是認識風揚,歡快的圍著風揚跑了好幾圈,最后,居然像人類一樣,吧嗒吧嗒的流下了眼淚。
“好啦,我都知道了,苦了你了?!?p> 風揚伸出手,在母熊的頭上,輕輕揉了揉,說道:“好好生活,我沒事就回來看看你,小心獵人和陷阱?!?p> 頓了頓,風揚又說道:“不要想著報仇了,遇見獵人的時候,能躲就躲,實在躲不掉,你可以殺了他。”
風揚不清楚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不過小熊已經(jīng)死了,繼續(xù)追究下去,也沒有意義。
何況,就算他找到了兇手,他能為了一頭小熊,去殺死一個獵人嗎?
答案是否定的。
如果風揚真的那樣做了,估計他的太白玄功就能更進一步了,可是,那不是風揚的作風。
風揚明顯的感覺到母熊的確聰明了很多,甚至,他已經(jīng)可以用精神力,跟母熊進行簡單的交流了。
在風揚要離開的時候,母熊用碩大的腦袋,蹭著風揚,來表達自己的不舍。
風揚詫異的看著它,一把揪住了母熊的耳朵,道:“怎么了?你這個家伙,該不會是想跟我去吧?”
母熊很人性化的點了點頭,在這里,它已經(jīng)沒了牽掛,風揚已經(jīng)是它最親的人了。
“不行,至少現(xiàn)在不行,我現(xiàn)在不可能養(yǎng)一頭熊啊。”
風揚猶豫了片刻,就果斷拒絕了。
他又給母熊留下了三顆淬體丹,揉了揉它的大腦袋,笑著說道。
“我會經(jīng)常來看你的,然后檢查你的修行成果,不許偷懶,回頭我去那些神仙身上看看,有沒有適合動物修行的功法。”
母熊眨巴著大眼睛,也不知道到底能不能聽得懂。
風揚擺了擺手,灑脫的一笑,就向著來時的方向飛奔而去。
傍晚時分渾身臟兮兮的風揚從山里鉆了出來,很多人都在外面焦急的等待著他。
“你這家伙,跑到山里去了?”
唐雪然瞪著風揚,說道:“你忘了上次的教訓了,小心被狗熊吃了!”
風揚嘿然一笑,說道:“想吃我哪有那么容易啊,我就在附近轉(zhuǎn)轉(zhuǎn),都沒遇見狗熊?!?p> “還是太冒險了,帶著幾個人跟著你,我也放心?!?p> 洪喜權(quán)嚴肅的看著風揚,說道:“我知道你的武功厲害,可是那些猛獸,不是人力可以對付的了的?!?p> “我知道了叔叔。”
風揚走過去,忍不住問道:“對了,洪叔,你是不是派人進了山里了?”
“沒有啊,怎么?有什么發(fā)現(xiàn)嗎?”
洪喜權(quán)的目光一凝,最近發(fā)生了很多事情,他已經(jīng)開始提防起來。
“小子,我那妹子怎么樣了?”
洪闊海走了過來,急切的說道:“到現(xiàn)在人也沒有出來,我們?nèi)及凑漳阏f的做了,沒有一個人靠近木屋?!?p> “洪叔,一會再說?!?p> 風揚打了個哈欠,帶頭往木屋走去。
老婦人仍然在輪椅上昏睡,呼吸非常勻稱,所以沒有人懷疑風揚做了什么手腳。
風揚把手放在老婦人的額頭上,輕輕碰了一下,她的眼睛就緩緩的睜開了。
“感覺怎么樣?”
錢南征趕緊跑過去,關(guān)切的問道。
“妹子,頭還疼嗎?”
洪闊海也很關(guān)心的問道,看的洪喜權(quán)一陣皺眉,他覺得自己似乎,該給父親找個老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