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才沒有談戀愛!”
風語不滿的瞪著風揚,沒好氣的說道:“哥,你真的太霸道了,按照你這樣的說法。
我豈不是一輩子都不能找男朋友了?只能留在家里做老姑娘了,那你養(yǎng)我一輩子啊!”
“養(yǎng)你一輩子有什么了不起?”
風揚冷哼了一聲,沒好氣的說道:“上大學之前,你把你那點小心思都給我收起來,否則,我絕對饒不了你?!?p> 風語不說話,看起來有些不服氣。
風揚立刻暴怒,狠狠地瞪著風語,說道:“我跟你說話呢!你沒有聽見嗎?也不知道答應一聲?!”
“聽見了?!?p> 風語不滿的哼了一聲,說道。
兄妹兩人又聊了一會兒,風揚抬起手腕看了下時間,便笑了起來,說道:“哎呦,又到了美好的睡覺時間了,不早了,兄妹敘話節(jié)目到此結束,去睡覺吧?!?p> “哥,我討厭你!”
風語對著風揚做了個鬼臉,轉身快步的跑上了樓。
對此,風揚也是一臉的無奈,只能搖頭苦笑,這丫頭越來越大了,他這個做哥哥的,估計很快就要管不了了。
風揚百無聊賴的回到房間里,先是修煉了一會太白玄功,隨后,又將變化之術的口訣,默念了一遍。
最后,他把所有的力量都放在了無漏仙體上,通過這段時間的了解,他更加明白無漏仙體的重要性。
風揚可不希望成為一個繡花枕頭,到了天界要是成了文官,只能是“被猴打”的菜狗。
他要做,就要做楊戩,太白一樣的,有極限戰(zhàn)斗力,沒人敢招惹的大神。
這才是風揚的追求,為了這個很難實現(xiàn)的目標,風揚也一直在嚴格的要求自己。
正在風揚努力修煉的時候,他的神識之海里,出現(xiàn)了一道白色的影子。
風揚立刻停止了修煉,他一下子就認出了這個白色身影,就是他的便宜師尊,太白金星。
太白金星不愧是戰(zhàn)力大神,跟楊戩一樣,他只要站在那里,就給人一種不怒自威的感覺。
哪吒本來也很強,但是由于他身材矮小,又長了一張娃娃臉,所以看起來要和氣很多。
“師尊?!?p> 風揚停止了修煉,神識對著太白金星一拱手,畢恭畢敬的說道。
太白金星點了點頭,這次和氣了不少,說道:“知道努力是好事,而且你努力的方向是對的,現(xiàn)在不努力修煉無漏仙體,將來也是要吃苦頭的?!?p> 風揚得到了太白金星的認可,頓時興奮起來,說道:“是啊,我也是這樣認為的,師尊,只是我天資愚鈍,到現(xiàn)在,也沒法掌握無漏仙體?!?p> “欲速則不達?!?p> 太白金星搖了搖頭,并不認可風揚的這種說法,道:“你的天資并不差,何況,修行一途,天資并非最重要的。”
“當今的玉皇大帝,修煉無漏仙體,用了整整百年的時間?!?p> 太白金星認真的開導著風揚,說道:“天賦之差,讓天界為之震驚,然而到了最后,為何只有他成為了天界至尊?”
風揚頓時覺得豁然開朗,發(fā)自內心的說道:“多謝師尊開導,我明白了?!?p> “嗯,本座這次來找你,也是為了送你一場機緣。”
太白金星的袖子一甩,一塊金色的牌子,就飛向了風揚。
風揚趕緊接在手中,剛一觸及,那牌子就消失了,直接隱沒在了他的神識之中,仿佛徹底跟他融為一體了。
“師尊,這是?”
風揚嚇了一跳,在確定自己的身體沒受到傷害以后,才松了一口氣。
“這是前往虛彌界的鑰匙,是本座送你的一場機緣,好好把握吧。”
太白金星微微點頭,看著風揚的眼神中,充滿了期待。
“虛彌界?師尊,我聽不懂??!”
風揚瞪大了眼睛,這種自己不明不白,只能聽從他人安排的感覺,讓他很不爽,也很恐慌。
“我這道能量分身就要消失了,你自己去了解吧?!?p> 說著,太白金星伸手一指風揚,然后,就化作了白色的霧氣,緩緩的消失了。
頓時,風揚的神識之中就出現(xiàn)了大量稀奇古怪的信息,而他也立刻就明白了所謂的虛彌界,到底識什么東西。
在太白金星傳遞過來的信息之中,風揚了解到了很多,他聞所未聞的內容。
浩瀚星空,茫茫宇宙,無盡位面世界。
如天界,魔界這樣的至尊界域,就有二十幾個,而像地球凡間這等普通位面,更是多如牛毛,數(shù)不勝數(shù)。
虛彌界,是凌駕于所有界域之上的原始界,也是唯一的大道世界。
虛彌界每千年開啟一次,憑借虛彌界令牌可以自由出入,無數(shù)的修行者在其中爭奪機緣,甚至有些人得到大道認可,可以立地成仙,
這倒是跟一些玄幻小說里,寫的修煉情節(jié)有些相似了。
里面的規(guī)矩很多,比如時間,在虛彌界中時間流逝的很慢,在里面一個多,也就相當于外面的兩天。
算算時間,距離虛彌界開啟,大概還有一個月的準備時間。
風揚消化了所有的信息,緩緩的睜開了眼睛,得到了這樣的機緣,他有些興奮,又有點害怕。
因為在虛彌界中,什么事都有可能發(fā)生,什么人都可能會出現(xiàn)。
雖然可以憑借令牌自由出入,但是,誰又能保證不會有特別厲害的對手,不給你“回城加血”的機會呢?
“修煉,繼續(xù)修煉,爭分奪秒!”
風揚的眼神堅定了幾分,雖然有些害怕,可是這樣的機會,如果放棄了,他也會很不甘心。
更何況,太白金星好不容易為他爭取到這塊令牌,他如果放棄了,只怕太白這老頭都不會原諒他的。
從某種意義上來說,現(xiàn)在的風揚已經(jīng)是騎虎難下了。
一夜的修煉沒有讓風揚感覺疲憊,第二天早上,依然精神抖擻。
第二天清晨,風揚跑出去買回了早飯,在回家的路上,就遇到了戴著鴨舌帽,黑色墨鏡的張君。
張君坐在小區(qū)的長椅上,翹著二郎腿,手里拿著一份報紙。
看見風揚,就笑著對他招了招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