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三十六 堂堂王妃成何體統(tǒng)
聽見有人說自己是江際揚(yáng),盛夏這才從魏衍身上下來。
她仔細(xì)審視面前這個(gè)人。
見他生的眉眼深邃,玉樹臨風(fēng)儼然一副翩翩公子模樣,忍不住豁然開朗。
看來盛春還是很有眼光的。
本想和江際揚(yáng)好好聊上幾句,可看著魏衍那張死氣沉沉的臉。
瞬間沒了心思。
干笑兩聲客氣道:“哪里哪里,江大人幸會(huì)了。”
江際揚(yáng)忙又行禮:“令妹這些天給王妃添麻煩了,還請(qǐng)王妃看在在下的面子上,不要與她一般見識(shí)。”
那還用說么,盛春的老公面子能不大么。
她笑道:“怎么會(huì)呢。”
江際揚(yáng)還想說什么,就被魏衍的咳嗽聲打斷了。
他看魏衍沉著一張臉。
也不敢再聊了,忙道:“我先去看看兮月,咱們回頭再聊?!?p> 說完就頭也不回的朝二樓去了。
見江際揚(yáng)走了,魏衍朝著盛夏走的更近了些:“你還有什么想和我說的嗎?”
盛夏想了想,沒有了吧。
可魏衍渴望的眼神告訴她必須有。
盛夏咽了咽口水:“當(dāng)然有啊,這都好幾天了沒見到您了,您怎么才回來啊,真是叫人好生擔(dān)心啊.......”
魏衍看著虛情假意的盛夏,冷笑一聲:“這兩天沒少忙乎吧,先是喝的酩酊大醉,然后聚眾賭博......”
盛夏越聽臉色越不好,她幽怨的看了一眼魏右。
拿了我的銀子還不辦人事。
說好了幫自己瞞著王爺,被背地里卻告黑狀真不是個(gè)東西。
魏右接收了盛夏的眼神之后又無奈又驚訝,無奈的是他真沒告狀。
驚訝的是這魏衍試怎么知道的。
可是他一封書信都沒傳過。
還沒來得及解釋,又被魏衍冷若寒潭的眼神瞪的脊背一涼。
忙道:“殿下,屬下知錯(cuò),甘愿領(lǐng)罰。”
魏衍環(huán)顧四周,見眾人表面上都站在一旁低頭不語。
實(shí)則豎著耳朵等著看熱鬧,只道:“本王累了,帶路!”
魏右急忙走在前面給魏衍帶路,二人沒走兩步,魏衍又回頭盯著頭恨不得埋到土里的盛夏,冷冷的丟了一句:“還不跟上!”
這哪里是休息啊,這明明就是要關(guān)門打狗了。
盛夏極不情愿的“哦”了一聲,悻悻的跟在后面。
正琢磨著該待會(huì)該怎么求饒,就見魏右停在了自己的門前。
對(duì)魏衍恭恭敬敬道:“殿下,就是這里?!?p> 這里?
你還挺會(huì)帶,怎么不帶自己屋里!
盛夏兩步追了上來:“殿下,我這屋子太小,住在這里實(shí)在是屈尊了,還是找個(gè)大些的房間......”
她話還沒說完,魏衍就抬手推開門,走了進(jìn)去。
盛夏嘆了口氣,跟了進(jìn)去。
魏衍面無表情的坐在桌前。
盛夏忙討好的幫他倒了杯水。
魏衍理也不理,一拍桌子沖魏右喝道:“我讓你看著她,你是怎么看的?堂堂王妃喝酒賭博!成何體統(tǒng)!”
那杯剛到好的水,硬是被魏衍這一拍斗了出來。
盛夏看著桌子上的水,心驚膽戰(zhàn),頭低的更低了。
看樣子不是魏右說的,可既然魏右沒給王爺飛鴿傳書,那是誰告訴魏衍的?
魏右被這當(dāng)頭一喝惶恐不以,急忙單膝跪地:“殿下,屬下知錯(cuò),都是屬下看管無妨,還往殿下息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