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二十七 白花花的銀子啊
盛夏醉眼迷離的晃了幾下:“我盛夏賞人用得著說法?”
魏右看著已然喝多的盛夏,強(qiáng)行憋住了笑意。
拱手道:“得嘞,小的謝過少爺?!?p> 盛夏手一揮:“行了,退下吧?!?p> 說完,她扭頭看了看其他人。
見發(fā)呆的發(fā)呆,睡死得睡死,無奈的甩了甩手。
眼神里滿是不屑:“小酒量,一幫小酒量?!?p> 她看了看魏右:“送回去吧,別惹人笑話?!?p> 說完,自己搖搖晃晃的上樓去了。
魏右無奈看著這一桌子的人,高喊道:“小二!”
小二聞聲敢來,看了一眼這七倒八歪的一片。
問道:“客觀,這是喝多了?”
魏右點(diǎn)頭:“搭把手,把人送回去。”
兩人好一通忙活才把人都送完。
魏右正準(zhǔn)備回房休息。
江兮月的房門突然開了,她站在走廊里喊了一聲小二。
見魏右正在看她,又慌忙退了回去,拉上了門。
魏右本想打個招呼,見狀,無奈的聳了聳肩,自顧自的走了。
醉了酒再加上舟車勞累,所有人都睡到了日曬三干。
至于盛夏,那就更夸張了。
她閉上眼就被這夢境拉住脫不開身,可一醒來又什么都不記得了,只覺得全身又累又乏。
太陽都快下山了的時候,她才頭重腳輕的坐了起來。
入畫見她醒了,忙過來伺候洗漱。
她把漱口水遞了過來,忍不住嘮叨了一句:“小姐,您把酒戒了成嗎?”
盛夏見她眼里滿是嫌棄,忍不住白了入畫一眼。
她漱了漱口,把杯子遞了過去。
問道:“其他人呢?”
入畫接過杯子:“他們幾個還比大小呢!”
這都是什么神仙酒量,都喝到現(xiàn)在了?
盛夏忍不住滿臉驚訝:“還喝那!”
入畫擰了一把毛巾,遞到盛夏手里:“那倒沒有,就是覺得好玩正瞎玩兒呢?!?p> 盛夏這才恢復(fù)了神色。
她接過入畫遞來的毛巾,擦了把臉:“反正也沒事,玩就玩兒會吧?!?p> 入畫心事重重的嘆了口氣:“也不知道王爺什么時候才來接我們呢?!?p> 盛夏把手里的毛巾還給入畫:“我都不著急,你急什么?”
入畫接了過來又將毛巾扔回盆里搓了兩把。
不陰不陽的回了一句:“您昨天把來時帶的盤纏全都賞了出去,這王爺不來,咱怕是要流落街頭了!”
聞言,盛夏頓時整個人都不好了。
這是什么情況?
她盯了入畫半晌,不可思議的“啊?”了一聲。
入畫將把毛巾擰干了晾在架子上。
無奈的嘆了口氣:“我的小姐啊,您能不能改改這失憶的毛???”
說完她把自己的錢袋子從懷里掏了出來,在盛夏眼前晃了晃。
盛夏看著那干癟癟的錢袋,忍不住咽了咽口水:“真,真沒了啊....”
入畫將錢袋揣回懷里,轉(zhuǎn)身倒了杯水放在她面前,鄭重其事的點(diǎn)點(diǎn)頭:“一厘不剩?!?p> 這都是什么毛病啊。
人家喝多了都是睡覺,聊天,調(diào)戲帥哥兒,再不濟(jì)也就是和狗咬一架,丟人現(xiàn)眼出出丑也就算完了。
自己可好,好像和銀子有仇,每次都得把口袋掏的比臉還干凈。
好像不拿出所有錢就不足以表達(dá)對酒的敬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