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十八 又是一個不聽話的
盛夏瞪了他一眼,有點著急,“你不給我,我我如何找到魏衍?”
少年冷笑了一聲:“王妃如果這信號彈一放,那就不是您找王爺了,是王爺來找您?!?p> 想的倒是全面細致,這是怕盛夏設計陷害魏衍呢。
再加上上他不卑不亢,年紀如此之小就不畏生死,越想越覺得,此人前途無量。
盛夏還不死心,想在糾纏一番,正欲開口,就見那營長就單膝跪地。
滿臉誠懇的抱拳道:“還望王妃不要為難屬下。”
盛夏摸了摸手里的鞭子,如此軟硬不吃,那也就別怪她無情了。
她看了一眼旁邊站著的入畫,“拿酒來?!?p> 入畫回了一句“是。”低著頭走了出去。
三個人聽見酒,瞬間都慌了神兒。
都說王妃無法無天,野蠻成性,看這樣子,這是要將他們?nèi)硕舅腊 ?p> 兩個門衛(wèi)只覺得冷汗直冒,急忙拉住營長:“我的營長大人,您快點交出來啊,我這上有老下有小的,一家子人,我不能死?。 ?p> 另一個也忙道:“是啊,再說你小小年紀,為這種小事丟了性命,起不可惜!”
誰知那少年卻是冷笑一聲,不屑的看著二人,“就算是死,信號彈也萬不會交與外人只手!
倒是你們二人如此貪生怕死,王爺真是眼了瞎,才把守衛(wèi)王府如此重要的事情交給你們!”
說話間入畫端著一壺酒從陽光底下走了進來,她站在盛夏身邊,開口道:“小姐?!?p> 盛夏揉了揉眉心:“賞?!?p> 心里默默祈禱,自己這么狠毒,可千萬別給這小家伙心里留下什么陰影才好。
那少年冷眼看著盛夏:“久聞王妃囂張跋扈,今日屬下算是領教了?!?p> 盛夏起身,立于營長面前,眉毛一挑:“你若現(xiàn)在后悔還來得及?!?p> 小營長不屑的看了看托盤上的那展翠玉酒壺,又朝盛夏臉上看去。
臉上盡是鄙夷之色:“我等都是做好準備隨時為王爺出生入死之輩,沒想到今日被小人陷害,命喪于此?!?p> 說完撲通一聲貴在那副戰(zhàn)神畫像前:“愿王爺早日認清圖謀不軌之人的真面目!”
然后對著那畫像磕了三個頭,算作告別。
盛夏撇了撇嘴,給白起磕頭和魏衍說話?
這魏衍在他侍衛(wèi)的心里,地位還真是崇高啊。
那營長說完那番話,朝前走了兩步,一把端起托盤上的酒壺,仰頭一飲而盡。
盛夏看的目瞪口呆,臥槽,這什么情況?
居然還有這么不怕死的人?
一口氣喝一壺?太猛了吧......
少年喝完了酒,用力將酒壺摔在地上,眼中盡是凄涼之色。
盛夏看著地上翠綠的碎片,心里咯噔一下,差點沒站穩(wěn),臉色也瞬間難看了起來。
入畫見狀,急忙扶住她,滿眼關切:“小姐,您沒事吧?!?p> 盛夏側過臉來,在入畫的耳朵旁悄聲道:“這,這壺多少錢?”
入畫無奈:“小姐,是王府里的嬤嬤拿來的,不是咱們房里的?!?p> 盛夏一聽不是自己花錢買的,這才把心踹回肚子里。
她摸了摸胸口,尷尬笑了兩聲:“萬幸,萬幸啊?!?p> 那少年營長晃了幾晃,撲通一聲朝后倒去。
兩個門衛(wèi)見死了人,哆哆嗦嗦的直朝后退,恨不得縮到墻角去。
盛夏看著他們膽小怕事的樣子就氣不打一出來。
看看人家,再看看你們!
她一把將茶杯摔在了地上。
兩人聽見茶杯碎裂的聲音,嚇得抱著頭痛哭。
跪在地上嘴里不停的喊著:“求王妃饒命,求王妃饒命?!?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