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炮灰王妃今天洗白了嗎

七 父親有點兇巴巴

炮灰王妃今天洗白了嗎 H白茶 2073 2021-01-08 11:26:12

  他們二人拉起還沒來得及換衣服的盛夏抬腳就朝花園里跑。

  好容易到了地方,才站穩(wěn)腳跟兒氣兒都沒來得及喘一口,就被盛秋一把抓住她的胳膊:“你什么時候會跳舞了?居然還會做詩?”

  盛夏倒是淡定的很,她穩(wěn)了穩(wěn)氣息,對著大驚失色的兩人笑道:“怎么,在你們心里,我就只會添亂嗎?”

  盛秋皺這眉,滿臉抱怨:“你不知道,剛才差點沒嚇?biāo)牢?!?p>  盛冬則雙手抱臂,頗為嚴(yán)肅:“說吧,你找我們來什么事?”

  盛冬不說盛夏剩下差點忘了自己在宴會還沒開始的時候就約了他們二人。

  被這么一提醒,不由得臉色一沉鄭重道:“大哥二哥,我找你來是為了一件事?!?p>  畢竟原主是個雷厲風(fēng)行的主兒,再加上她那不服就干的性格,什么事都是先斬后奏,根本不需要和任何人商量。

  盛冬盛秋兩人看著她嚴(yán)肅的人表情,心里有些緊張。

  盛夏抱著胳膊,淡定的開了口:“我要和離!”

  “什么?你要和離?”盛冬詫異道。

  盛夏生怕被人聽見,忙壓低了聲音,道:“噓,小點聲!”

  二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明顯還在剛才驚訝的情緒中無法抽離。

  盛夏掃了一眼四周,確定沒人這才松了口氣,繼續(xù)道:“我就是只會你們一聲,如果順利的話過兩天就能回家了?!?p>  盛秋瞥了她一眼:“你都打定主意了還和我們商量個屁啊!”

  盛夏莞爾:“到時候,你們可一定要幫著我說話啊,不然父親非得打死我不可。”

  盛庭茂在京城一板一眼可是出了名的,別看他戰(zhàn)場上膽大心細(xì),屢建奇功,可一下了戰(zhàn)場,做任何人事情都是規(guī)規(guī)矩矩,絕無半分僭越。

  他要知道自己的親閨女盛夏干出和離這種有辱門風(fēng)的事,估計能先打她個皮開肉綻,在讓她跪倒祠堂去好好反省著,不要了她半條命才怪。

  盛冬也忍不住挖苦:“你知道要挨打,還敢和離!”

  能不知道嗎,可是挨打怎么著也比送命強(qiáng)啊,魏衍那就是顆說爆就爆的炸彈,搞不好就是死無全尸啊。

  可盛夏又沒法說,只剩下滿臉的無奈。

  盛冬見妹妹這副模樣,雖然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事,可還是忍不住替她憋屈:“是不是魏衍有欺負(fù)你了?我去找他理論!”說完拔腿要走。

  盛夏看著盛冬,突然感受到了一股強(qiáng)烈的親情,這還是她穿書一來收獲的第一份真情。

  忍不住鼻子一酸,跟著紅了眼眶。她拉住盛冬:“是我想和離,與他無關(guān)?!?p>  看著盛夏眼淚汪汪的樣子,盛冬和盛秋皆是心疼不已。

  自己的妹妹自己在了解不過,這得是受了多大的委屈才能變成這般模樣。

  盛夏摸了摸眼睛,然后擠出一個難看的笑容:“大哥二哥,不早了,我們該回去了?!?p>  說完自己朝著宴會廳走了過去,兩人從沒見過妹妹如此,一時間也沒了辦法,只好唉聲嘆氣的跟在后邊兒。

  才穿過走廊,盛夏老遠(yuǎn)就看見魏衍在和侯爺站在檐下說話。

  這朝中很少有魏衍能放在眼里的,很榮幸,鎮(zhèn)北候盛庭茂算一個。

  畢竟人家是老將軍,在戰(zhàn)場上那也是戰(zhàn)功赫赫。

  可惜距離有點遠(yuǎn),盛夏只能看見魏衍嘴巴在動,實在聽不清說了些什么。

  只見盛庭茂的臉越拉越長,不用說了,看這恨鐵不成鋼的表情就知道,魏衍一定沒放什么好屁。

  盛庭茂見盛夏來了,立刻罵道:“你這孩子,如此囂張跋扈,居然把江風(fēng)的妹妹關(guān)了起來!你簡直目無王法,膽大包天!”

  盛夏看著一臉幸災(zāi)樂禍的魏衍,心里跟明鏡兒似的,肯定是某人告了黑狀。

  她又沒法解釋,索性低著頭任憑盛庭茂罵。

  自己莫名其妙的穿了書,時刻都有人想要自己的命,周圍的人不是使絆子,就是看熱鬧。

  現(xiàn)在還要為不是自己做的事承擔(dān)罪責(zé),真是苦如黃蓮吶。

  想著眼淚就滴了下來。

  盛庭茂見她這樣,又是心疼又是生氣:“小五啊,你何時才能長大?。∥液湍愀绺绯D犟v守邊關(guān),這次一走又不知何時才能回來,你這性子......你......”

  盛夏早已泣不成聲,她糯糯的抬起頭:“父親,你別說了......我知道我錯了,我從前刁蠻,任性,不懂事,我再改,可是,可是我也需要時間啊,你別對我這么失望好,好不好......”

  魏衍見過一百種盛夏,發(fā)怒的,撒潑的,打人的,使壞的,卻唯獨見過眼前這辦乖巧無助的,一時間還真有點不知如何是好。

  尤其是盛夏內(nèi)雙淚水汪汪的眼睛,那無助的眼神,看的他心里怪不是滋味。

  半晌,魏衍干巴巴的說了一句:“時間不早了,老侯爺,我們就先行一步了?!?p>  盛候一聽這話,也不好意思在罵了,畢竟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

  盛夏給父親行了禮,想起過幾天或許得挨盛庭茂一頓板子的事,難過歸難過,還是得在刷刷好感。

  她抬起頭一副依依不舍的模樣看著盛庭茂:“父親,您常年在邊境風(fēng)干露重的,女兒不能再您跟前盡孝,您一定要照顧好自己啊。”

  盛庭茂聽了這話,心里有點難受,他揮了揮手:“走吧?!?p>  盛夏這才低著頭跟在魏衍身后,朝著自己的轎攆的方向走了過去。

  留下一言不發(fā)的盛冬和一臉迷茫的盛秋,盛秋看著那金鑾轎子,好奇道:“他們?yōu)槭裁纯梢栽趯m里坐轎子?!?p>  盛庭茂看著年幼的兒子,又想起了他敢讓越王妃跳舞的事,無奈的嘆了口氣:“你要是王爺,你也能做轎子!”

  說完自顧自的背著手走了。

  轎子上,盛夏越想越傷心,越哭越委屈,眼淚吧嗒吧嗒直往下掉。

  半晌,魏衍緩緩開口:“你究竟還有多少我不知道的事?”

  盛夏本就委屈,不由得抽嗒起來:“我容易嗎我,為了躲避下毒,我硬生生餓了兩天。還有慶功宴上的那些人!一個個表面笑嘻嘻的,其實就是討伐我!說不好我就得送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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