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是嗎?那我就不清楚了。”李曉俊說。
“好了,見了我妹妹,就知道了,我再跟你電話聯(lián)系吧。
你把我送到地鐵站就行了。”
“不行!我送你過去?!?p> “不行,我不能讓我妹妹看到你?!?p> “為什么?讓你妹妹認識一下我嗎?我都想見你的家人去了?!?p> “我不是這個意思。
我不想讓我妹妹感覺我是奔你來的,我要用我的實力證明自己的價值?!饼報阏Z說。
“好吧,那我把你送到車站路口,上次分別的地方?!?p> “我自己知道路,坐地鐵一會兒就到了,那車站也沒幾站地了。”
李曉俊怎能讓龍筱語自己走,就說:
“快走吧,要進高鐵站了,我給于建豐打個電話,咱倆不猜他有什么事了,直接問問他不就行了。”
“就怕他忙的沒時間接。”
“不試試怎么知道呢?”李曉俊邊和龍筱語一起順著地鐵站的樓梯往下走,邊撥通了于建豐的電話:
“哥們,好久不聯(lián)系了,我這高考完了,你也不說給我打個電話?”
“怎么沒打電話?我都知道你考上北華的人文大學(xué)了。
你說你吧,看著平時也不怎么學(xué),卻考的不錯?!?p> “你怎么和余黎一個口氣?”
“余黎?余黎是誰?”于建豐在電話那頭問道。
李曉俊順嘴說出來后,沒想到于建豐會接著往后問,尤其是在龍筱語面前,李曉俊不想提余黎,但也不能不回答于建豐的問題,只好說:
“我的一個同學(xué),她考的沒有我考的理想。
她總說,我的學(xué)習(xí)成績平時不如她,高考成績卻比她好。
你說這老天是不是不公平?。堪押檬露冀o我了,你的學(xué)霸同學(xué)現(xiàn)在也成了我的女朋友了?!?p> “哈哈哈,要我說呀,是你臉皮子厚,其實配得上我那學(xué)霸同學(xué)的,比你強的人多的是。
只是啊,他們都羞于表達,所以呀,才讓你……”
因為李曉俊的手機外放的聲音不小,他本來想和于建豐談?wù)撘幌拢?p> 于建豐最近有什么喜事或好事要發(fā)生?
沒想到提到余黎,又說到龍筱語,在這人流進進出出的地鐵站,李曉俊想著照顧龍筱語的情緒,打斷了于建豐的話,說:
“你別瞎說了。
我和她就是天生的一對,天緣地合的緣分,你知道嗎。
在我們認識之前,也就是我倆見面之前,就說上話了。
我當(dāng)時聽到她的聲音,就已經(jīng)認定了——她就是我的女朋友。
你說……”
龍筱語聽到這里,瞟了李曉俊一眼,就快速的往下下著樓梯。
李曉俊改口對著電話那頭的于建豐說:
“行了,哥們,我把我女朋友都氣跑了?!?p> “龍筱語現(xiàn)在跟你在一起啊?”
“對啊,她來北華了,這兩天才過來的。
這不,我倆剛見面,她妹又給她打電話,說讓她趕快回去,要談一個關(guān)于你的事情。
所以,我就想問問你,你最近有什么喜事?”
“那你猜猜吧?”于建豐給李曉俊開著玩笑。
李曉俊看著龍筱語就在自己前面不遠處下著樓梯,知道龍筱語是不好意思聽自己和于建豐的對話。
就邊盯著龍筱語邊給于建豐說:
“難道你要結(jié)婚了?不會吧。
你定親早,倒沒什么。
如果你結(jié)婚也早的話,那我告訴你,你就屬于早婚早育了。”
“別瞎扯了!
我也不比你大幾歲啊,你不到結(jié)婚年齡,我自然也不到?!庇诮ㄘS回答的風(fēng)輕云淡,顯然感情不是他最近要考慮的事。
“那我猜就是你雕刻的事了?”
“還是大學(xué)生聰明,后天我就要去參加省里的雕刻比賽了?!庇诮ㄘS說,
“這次比賽是網(wǎng)絡(luò)投票,我給所有認識的同學(xué)、朋友、親戚、同事全說了一遍?!?p> “既然你全說了一遍,那我怎么不知道???龍筱語也不知道!”
“我,我這不還沒顧上跟你們說嗎?”現(xiàn)在又輪到于建豐為自己的口快做解釋了。
其實,于建豐之所以沒有給李曉俊說,是因為他有自己的“私心”在里面:
李曉俊讓于建豐給他雕刻一朵玫瑰,要送給龍筱語。
可于建豐這次從北華回來后,在師傅的指導(dǎo)下,他把曾經(jīng)雕刻的那朵玫瑰否定了又否定。
他平時練習(xí)準(zhǔn)備參加比賽的玫瑰,不光改進了雕刻技術(shù),更融入了自己的感情。
他想把自己心里的這朵玫瑰送給龍麗語,以“哥哥”的身份。
因為,有些東西只想送給想送的人……
至于告知老同學(xué)對自己的比賽投票,于建豐告訴了丁梓萌和許工爍。
還說讓丁梓萌和許工爍在有時間的時候轉(zhuǎn)達給龍筱語和曹永剛。
于建豐知道龍筱語和曹永剛正忙于學(xué)業(yè)——忙于曹永剛上高中的事情。
就沒有直接給他們說。
可今天,李曉俊問到了這里,于建豐只能說還沒來得及告訴他們,因為親戚朋友太多了。
李曉俊聽后,繼續(xù)調(diào)侃道:
“不是你親戚朋友多,而是你啊,完全把我倆忘了。”
“不是我把你倆忘了,我是想你倆在一起,肯定有說不完的悄悄話,哪有功夫聽我說話?”于建豐只好繼續(xù)玩笑。
“你要這么想的話,那我就原諒你了。
怎么著?后天的比賽現(xiàn)場是在怡黎吧?
我呀,就不在網(wǎng)絡(luò)上給你投票了,我直接到現(xiàn)場去?!崩顣钥≌嫘南霝橛诮ㄘS的比賽貢獻一份力量。
“謝謝!
不過,不是我不想讓你來,是現(xiàn)場沒有幾個座位的,觀眾席沒有多少位置。
因為新建的雕刻比賽場地不大。
今年及以后的比賽都以網(wǎng)絡(luò)投票為準(zhǔn)。
你要支持我呀,就每天發(fā)動你的親戚朋友給我投上一票就行?!?p> “是嗎?雕刻比賽也緊跟時代網(wǎng)絡(luò)趨勢??!
那你要用什么作品參加比賽?”
李曉俊的這個問題問到了于建豐最不想說的地方,于建豐停頓了一下,說:
“誰知道考試的時候,題目會怎么出???我臨場發(fā)揮。”
“那好吧,后天呀,我肯定及時關(guān)注?!崩顣钥≡诤陀诮ㄘS說話的這段時間,地鐵都過去好幾班了。
龍筱語一直在不近不遠處等著李曉俊和于建豐說完后掛了電話再上車。
李曉俊看著又駛進來的一列地鐵,給于建豐說:
“掛了啊,哥們,我們得上車了?!?p> “走吧,地鐵來了?!庇诮ㄘS說完就掛了電話。
“不著急上,你先跟我說說于建豐到底有什么事?”龍筱語沒讓李曉俊上地鐵,兩個人來到地鐵站一旁。
李曉俊把于建豐要參加省里雕刻大賽和網(wǎng)絡(luò)投票的事告訴龍筱語后,龍筱語才知道:今年的比賽推遲到現(xiàn)在了。
就給李曉俊說:
“你真的不要送我了,我妹妹在那邊不知道多著急呢。
她肯定想和我商量一下怎么給于建豐投票的事,你就別在中間摻和了。
我們過兩天,再來學(xué)校自習(xí)?!?p> “好——吧?!崩顣钥】粗報阏Z實在不想讓自己過去,就說:
“那我陪你坐完地鐵,然后看著你上了公交以后,我再回來?!?p> “嗯?!饼報阏Z點了點頭。
和李曉俊分開后,龍筱語一下公交車,就看到了在車站接她的龍麗語。
龍麗語顯然等了一會兒了,著急地說:
“姐,你怎么回事,怎么才過來?我都等你大半天了。”
“我們,我給于建豐打了個電話,他說他要參加省里的雕刻比賽,你是不是為這事找我的?”
“對!”
“嗯,咱們到時候投票就行了唄,他說了咱們不能去現(xiàn)場。
只能通過網(wǎng)絡(luò)投票?!饼報阏Z笑著想緩解妹妹焦急的心情。
“我還想跟你商量一下,咱們要不要去怡黎,去怡黎的比賽現(xiàn)場給豐哥捧場呢?!?p> 龍筱語看到妹妹說到這里時,微微低了一下頭,臉上泛起的紅暈。
龍筱語證實了自己對妹妹內(nèi)心的猜測,好多念頭和想法涌上腦海:
“妹妹雖然在長相上不比沈曼資差,但是妹妹的文化程度和沈曼資比不了。
妹妹沒有文憑,而沈曼資最次也是本科生。
盡管沈曼資的高考成績不是特別理想,沒有考到北華,而選擇了南方一所學(xué)校。
那她也是一名真正的大學(xué)生,自己的自考文憑都不能和沈曼資比,妹妹就更望塵莫及了。
再說感情基礎(chǔ),于建豐和沈曼資有婚約不說,他們從初中就認識了。
而妹妹和于建豐才認識多久?所以,妹妹的一廂情愿,只會讓她將來更難受……”
各種頭緒讓龍筱語心里一時五味雜陳,就慢慢地跟妹妹說:
“于建豐說那個場地坐不了幾個人,只有評委席,沒有觀眾席。
要給他投票,就是通過網(wǎng)絡(luò)?!?p> “真的嗎?”龍麗語看了看了龍筱語說,
“那不能是一個觀眾都沒有吧?”
“我估計會有觀眾的,只是,只是那些觀眾是內(nèi)定好的,為了配合鏡頭的需要而已?!饼報阏Z邊想邊說。
“姐,你是說豐哥讓他未婚妻去了,對嗎?”龍麗語言語閃爍地問著。
“不會的,都是網(wǎng)絡(luò)投票。”龍筱語看著妹妹臉上一陣難過,想著開導(dǎo)妹妹,就說:
“爸媽不是說過嗎?同學(xué)之間的感情是比較深厚的。
我想,我想,于建豐既然通知了你,肯定也通知了他的未婚妻。
還有,怡黎的一些同學(xué)也都知道他要參加比賽,都等著給他投票呢?!?p>
林之雄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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