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日高懸與天際,雖是冬季,但是由于沒風的緣故依舊能讓人感受到絲絲暖意。
空曠的高爾夫球場上,天武侯坐在藤椅上,在他的右手邊放著一壺好茶,手里還抓著一把瓜子整個一副悠閑自得的模樣。
“叛徒,爾等竟敢背叛岳王大人,必將不得好死……”
“中海之地本就為岳王大人麾下屬地之一,爾等經過噬主,等侯爺趕來定要你生不如死!”
“速速將吾等松開,否則汝必將死無葬身之地……”
一聲聲咒罵之語,從遠處的那些捆綁在木樁上之上的怨靈口中發(fā)出,由于天武侯封印了他們實力,導致他們只能硬抗烈日的照射。
雖說以他們的實力不至于,被陽光照射而死,不過因為無法動用怨氣需要體會陽光灼燒的痛苦。
這種感覺,就像是有人拿著打火機將他們扒光的燒一樣。
劇痛,但是卻并不致命,而且這種痛苦還會直達靈魂深處,在加上被捆綁的緣故讓人生出一種簡直要發(fā)狂的沖動。
“去,把那幾個叫囂的最厲害的家伙,解決了。”
“是?!?p> 站在一旁的武熾低聲應道,然后一個閃身出現在這一排,綁在木樁上的怨靈身前。
他目光冷漠的看著面前的這些怨靈,不過這幾個叫囂著讓天武侯放開他們的家伙,似乎并沒有意識到事情的重要性,反而更加變本加厲的喝罵道。
“看什么看?”
最為活躍的這家伙,滿臉的不服氣:“我特么記得你,之前就是你偷襲老子的,你最好不要讓老子脫困,否則的話絕對讓你生不如死!”
“是嗎?那如你所愿……”
武熾一臉淡漠的忽然開口,緊接著纏繞著藍色怨氣的手掌,猛地一掌拍在對方的腦海上。
叫囂的聲音戛然而止,一位頂級的將級怨靈,就這樣被武熾當著其他人的面掌斃,其他幾人看到這一幕心里也是不由自主的猛地一驚。
不過,找死的人,卻并沒有因此而止步。
“好大的膽子,你們好大的膽子……”
位于中央的這位怨靈,臉上帶著一抹瘋狂怒吼道:“你們居然敢對我們痛下殺手,區(qū)區(qū)叛徒,竟然敢對我們這些黑土皇庭精銳痛下殺手,你們死定了!”
“我會不會死不知道,但你……是死定了!”
隨著聲音落下,武熾揮手間化掌為爪,猛地一下將眼前的這位怨靈貫穿。
先后干掉了兩位認不清現狀的怨靈后,其他綁在木樁上的怨靈頓時閉嘴了,整個高爾夫球場重新恢復了平靜,不過坐在躺椅上嗑瓜子的天武侯卻抬頭看向遠處的天空。
“刷刷……”
兩道黑色的身影,宛如利箭一般劃破天際。
眨眼的功夫就已經來到了高爾夫球場所在的天空之上,強大,精純恐怖的藍色怨氣,在這位赤日侯到來的瞬間,直接將四周整個空間拉入了怨靈戰(zhàn)場之內。
剎那間,隨著一道道宛如漣漪般的空間波動蔓延開來。
整個高爾夫球場所在的空間,迅速變得昏暗,破敗,腳下的土地不再的油綠的草地,而是變成了一片干枯的荒原,這便是赤日侯與天武侯兩人共同營造的怨靈戰(zhàn)場。
“黑土皇庭,岳王大人麾下,赤日侯?!?p> 朱俊雄的身影緩緩從天空中降落,看著對面的天武侯道:“本侯如果沒有猜錯的話,你應該是當年,岳王大人留下中海的十幾位侯級怨靈之一吧?”
“為何要背叛?”
“難道就因為你已經成為中海之主,所以膨脹了?”
和其他人一樣,朱俊雄剛一現身便將天武侯打上的叛徒的標簽,看著眼前這位故意將自己引出來的家伙,天武侯不由的一陣皺眉。
“不加入岳王麾下便是背叛?”
天武侯的身上深藍色的怨氣悄然涌現,起身后慢慢向前走去:“良禽擇木而棲,相較于岳王,本侯有更有前途的選擇,為何非要在一棵樹上吊死呢?”
“所以說,沒得談了?”
“對,沒得談?!?p> 下一秒,天武侯與赤日侯兩人同時殺向彼此,濃烈的深藍色怨氣隨著兩人的交手徹底爆發(fā)。
天武侯手中黑色長槍宛如毒龍一般,每一次出擊都如同毒龍出淵一樣,氣勢如虹,逼得赤日侯這位戰(zhàn)場之上的百戰(zhàn)之士都不得不避其鋒芒。
不過,赤日侯也不愧是從戰(zhàn)場上下來的強者,手中一柄戰(zhàn)刀鋒銳如狼。
轉眼間,兩人已經交手過百招。
最后居然來了個勢均力敵的結果,實際上,天武侯如果拼盡全力的話,倒也可以將赤日侯給那些,不過如此一來他恐怕就會留下不可修復的傷勢。
那樣的結果,不是天武侯想要的。
更何況,在這位赤日侯到來之前,天武侯就已經從劉悅欣的口中得知,唐凌已經在返回中海的路上了。
既然如此,他只需要拖著赤日侯讓其不要逃走就可以了,只要拖到唐凌順利到來,以唐凌的實力足以輕易將這個家伙解決。
畢竟,一位或者的侯級怨靈,永遠要比死掉的更有價值。
同樣的,赤日侯此刻雖然也驚訝天武侯的實力,不過也正因如此他才對那位讓天武侯甘心投靠的,中海真正的主人產生了濃烈的好奇。
否則的話,赤日侯只需要動用,岳王賜予他的底牌便可強行將天武侯鎮(zhèn)壓。
兩個各懷心思,但是卻在無形中達成了某種默契的家伙,一改之前的殺氣沸騰,居然開始切磋了起來,利用彼此的實力來尋找自身的弱點。
中海機場,唐凌終于再次踩在了中海的大地上。
剛走出機場,早已在此等候多時的水之鎮(zhèn)靈衛(wèi)下屬成員,便無比恭敬的來到唐凌面前,用簡練的語言為唐凌匯報了岳王下屬前來的事情。
“動作到是比本王預料中快了一些?!?p> 唐凌對此并沒有覺得太過意外,點頭后走向不遠處的車內道:“既然本王都回來了,若是不去見見的話豈不是招待不周?”
同樣跟在唐凌身旁的,還有梁凱塵。
隨著汽車在高爾夫球場外面停下,剛下車還未正式進入高爾夫球場的梁凱塵,直接就被內部散發(fā)怨氣弄得臉色慘白,后背直冒冷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