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者,都有一顆好勝之心。
沒有好勝之心,你還練什么武?去找工作上班不行嗎?
這一點與年齡無關(guān),正所謂男人至死是少年!
身為彈腿一脈的宗師,掌門人,雖說譚自在的年齡已經(jīng)到了四十多歲,但是從他成名以后,除了敗給唐凌的這一次之外,還真沒有輸過。
整個武術(shù)界中,哪個人見到他不是客客氣氣的?
這一點跟他有多少錢沒關(guān)系,純粹是因為他在武術(shù)界的地位造成的,可是現(xiàn)在他這位堂堂彈腿一脈的掌門居然被兩個小輩指著鼻子罵。
“寸拳一脈……”
譚自在嗑瓜子的動作停下,將手里剩下的即刻瓜子丟掉:“馮裕堯那家伙,難道都沒有叫你們,在外做事要懂禮貌嗎?”
“在前輩面前如此出言不遜,是會倒霉的?!?p> “年輕人,不要太氣盛?!?p> “不氣盛,叫年輕人嗎?”
譚自在的話剛說完,這位留有微長頭發(fā)的男子,直接冷喝道:“在說了,武術(shù)界靠的是實力,誰的拳頭夠硬,誰的拳頭更猛,誰才能才配得到尊敬?!?p> “而不是靠那些,所謂的輩分!”
看著這兩個家伙,如此狂妄,如此不買譚自在的賬,坐在一旁抽煙的寧洪濤也是忍不住的笑了一下。
事情都有兩面性,同樣不知深淺的天蛇幫幫主程通和黎屹則對這兩位馮家子弟狂妄非常滿意,一方面是因為當初親眼看到的寸拳威力。
而另一方面則是因為,在他們這些人眼里,越是狂妄越是張狂的人實力也就更強。
沒實力還狂,那不是找死嘛。
“正所謂拳怕少壯,這老家伙,估計要倒霉了?!?p> “一把骨頭了,還出來干這種事情,待會挨兩拳搞不好的進醫(yī)院?!?p> 在程通和黎屹低語的同時,坐在沙發(fā)聲的譚自在緩緩站了起來,一臉淡漠的看著眼前的這兩個家伙:“你們說的很對,武術(shù)界的確是一個靠實力的地方。”
“不過,做人還是要有自知之明才行……”
話語落下,譚自在整個如同一支離弦之箭,繃直的腿仿佛長槍般戳向這位有著微長頭發(fā)的男子。
他看到了譚自在的出手,但是看到并不等于他就能擋得住,甚至他的身體根本跟不上他大腦的運轉(zhuǎn),想要抵擋卻只能眼睜睜的看著,這一腳戳在他的胸口。
“嘭!”
沒有任何的意外,譚自在的戳腳落在了他的胸膛上。
胸骨塌陷,身軀倒飛數(shù)米,整個人直接將后面的玻璃隔斷撞碎,如同死狗一樣倒在地上口吐鮮血徹底爬不起來了。
解決了這位頭發(fā)微長的男子,而另外一位也沒有等待多久,同樣被譚自在的另一腳踹飛。
“免費教你們一個道理,做人要懂得謙虛?!?p> 說完以后,譚自在也不管躺在地上的這倆家伙,繼續(xù)嗑瓜子道:“打電話叫人吧,在叫兩個你們寸拳一脈的高手過來,我在這等著?!?p> 這樣的一幕,讓剛剛還是滿懷信心的程通和黎屹雙腿發(fā)軟。
“怎么……怎么會這樣?”
“居然連一腳都沒抗住,到底是這人太厲害了,還是他們太弱了?”
在這兩人還在懷疑人生的時候,唐凌這邊也有了新的行動,在唐凌的安排下趙無極興致沖沖的開車直奔螳螂拳武館所在之地而來。
作為一名武癡,他恨不得每天都在戰(zhàn)斗中度過,前提是他的身體狀況良好。
由于財力的緣故,螳螂拳武館的所在地,可要被彈腿一脈氣派的多。
不過,趙無極才剛把車停下,就看到武館的正門口出來了一群人,領(lǐng)頭的正是他這次過來要找的螳螂拳一脈掌門張權(quán)。
“那個,請問一下,你們都是螳螂拳一脈的吧?”
面對趙無極會忽然的詢問,留有胡須的張權(quán)不由的皺眉道:“是不是跟你有什么關(guān)系?這里是私人場所,哪里來的回哪去……”
準備帶人去凌天武道社找唐凌的張權(quán),現(xiàn)在正憋著一肚子火呢,直接開口冷喝。
“那情況可不一樣?!?p> 面對張權(quán)沒好氣的呵斥,趙無極倒也不升起,笑呵呵的說道:“我是來挑戰(zhàn)螳螂拳的,如果你們是螳螂拳一脈動武者,會被我打殘……”
“如果不是的話,萬一打錯人了怎么辦?”
“艸,你特么誰?。俊?p> 沒等張權(quán)開口,他的兒子張召就忍不住的罵道:“我告訴你,不要自找麻煩,否則的話被怪我們對你不客氣。”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忘了自我介紹了。”
趙無極嘴上雖然這么說,但是臉上可絲毫沒有歉意:“在下趙無極,是凌天武道社的一號教官,這次過來主要是教訓一下諸位,或者說被諸位教訓一下。”
什么叫狂,什么叫氣人,這就是。
趙無極用最平靜的話語,說出了最牛逼的話語。
一時間,本就憋了一肚子火的張權(quán),雙眸中直接涌現(xiàn)出冰冷的寒光,他被氣笑了:“好啊,還真是送上門來了,那就先解決了你,再去解決唐凌……”
“爸,讓我來吧……”
張召攔住了想要出手的張權(quán),直接走向趙無極道:“早就聽說凌天武道社很狂,今天我倒要看看,你們還能不能繼續(xù)狂下去!”
“你會看到的!”
受唐凌的影響,趙無極也是那種人狠話不多的做事風格,話音落下直接一拳向著張召砸了過去。
作為一名已經(jīng)修煉出內(nèi)息的宗師級武者,對付張召這種武者,簡直相當于欺負小朋友,一拳下去直接將他轟的吐血倒退。
張召過后,是螳螂拳一脈的其他人。
趙無極整個就像是一臺開足馬力的壓路機,憑借強大的武力,直接將其他弟子碾壓。
“希望你能給我一些驚喜……”
他看向此刻已經(jīng)是一臉凝重的張權(quán),擺出拳架,向張權(quán)發(fā)出了邀戰(zhàn)的手勢。
張權(quán)雖然是螳螂拳一脈的執(zhí)掌者,而且也修煉出了內(nèi)息,但是他的主要精力大多都放在如何跪舔島國武者上了,自身的實力還真不行,至少比譚自在差了一籌。
與趙無極剛一交手,就落入了下風。
知道了深淺,趙無極自然也就不會客氣,雙拳如同炮彈般猛然轟出。
數(shù)拳過后,張權(quán)同樣被打的口吐鮮血跌倒在地上,而趙無極則拿到了螳螂拳拳譜,臨走的時候還特地停留了一下道:“真是,一個能打的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