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 血腥瑪麗
酒足飯飽,幾人也都回了自己的房間。炎利等了一會兒,估計眾人都休息了,偷偷走了出來,想要去找石頭談心,卻意外的撞見了飛鼠,飛鼠指了指石頭的房間,炎利點了點頭,飛鼠做了個跟我來的手勢然后帶炎利去了樓頂。
兩人在樓頂看著街上的行人來來往往,四處燈火通明。不遠處,斗魂場就矗立在那里,如同一只巨獸,張牙舞爪。炎利仿佛在這里都能聽到賽場上歇斯底里的呼喊。觀眾一個個雙眼充血,額頭青筋暴起,一個個魂師或是功成名就,任說書人四處傳唱,或是刻在戰(zhàn)魂碑上供人懷念。
“石頭好像有些不開心。”飛鼠說道。
“嗯,我也看出來了,估計是覺得自己今天沒有發(fā)揮好吧?!毖桌f道。
“其實,他發(fā)揮的挺好的,馬哥讓他去主動出擊,也是為了勝利著想。我們戰(zhàn)隊確實更適合主動攻擊。”炎利說道。
“應(yīng)該不是因為這個,他應(yīng)該是因為自己不能保護好衣衣和小微而自責(zé),畢竟今天衣衣確實有些慌了?!憋w鼠說道。
“還記得衣衣獲取第二魂環(huán)的時候嗎?”
“記得,那時候,她主動選擇了一個防御魂技,后來才有了天衣無縫。她說她要保護好她們女孩子?!?p> “后來,石頭第三魂技就主動選擇了一個石盾,本來他應(yīng)該也想走強攻路線的。石頭第一魂技是余震護身障,第二魂技是沖鋒。那個時候他打架挺猛的?!毖桌f道,還笑了笑。
“對啊,石頭就是這樣,平時不怎么說話,但是關(guān)健時刻,為了朋友,他很勇敢。”飛鼠說道。
“所以,你就愛上他了?然后跟他組隊搞基?!毖桌Φ健?p> “滾蛋。”
“說實話炎利,雖然馬剛是隊長,但是我最佩服的人是你,要不是你我們幾個也不會走到一起。記得那時候,衣衣還不想戰(zhàn)斗,她覺得自己應(yīng)該跟著媽媽好好做一個治療魂師,然后繼承家里的醫(yī)館?!?p> “對啊,那時候她基本天天去說書館聽故事,經(jīng)常去看比賽,卻不想出來試一下。”
“我呢就告訴她,治療系也會成為優(yōu)秀的團戰(zhàn)魂師,還當(dāng)著她的面跟你打了兩場。看到我這么猛的食物系戰(zhàn)士,她才愿意跟我們組隊的?!?p> “對啊,所以說你很厲害,你身上有一股不服輸?shù)膭蓬^,莫名的吸引人”
“可是,我還是不夠好,要不然黑子也不會離開我們。”炎利好像想到了什么,有些傷感。
“算了,那事不怪你,黑子總以為自己只是關(guān)家附屬宗門的子弟,其實你爸爸親手教他棍法,你家里對他挺好的??墒撬_實不適合做隊長,這跟他是不是姓關(guān)沒關(guān)系。而且跟馬哥比武也是他自己提出來的。”
“其實他很強的,天賦也很好,我爸爸跟我說過,如果不是爺爺阻止,他本來都想把左手上的魂骨給黑子的?!?p> “歐?還有這事兒?那你爸爸豈不是沒有棍子用了。黑棍炎山,沒了棍子怎么打你啊。”
“去你的,誰說我爸爸打我來著。”
“反正他也不怎么戰(zhàn)斗了,他說那個魂骨跟著他也是浪費。畢竟外附魂骨還是很珍貴的,哪怕只是一根竹子?!?p> “可惜啊,一山不容二虎,黑子有些太驕傲了,其實我們都知道,前期器魂師很少比獸魂師強的。”炎利說道。
“驕傲嗎?我到是覺得他除了驕傲可能還有些自卑?!憋w鼠說道。
“黑子還自卑?他那跟棍子舞起來,服過誰?”炎利說道。
“你不懂”
“或許我也猜錯了吧。不說這個了,石頭那里你打算怎么說?”飛鼠說道。
“先去看看唄,看他怎么說再想辦法跟他說?!毖桌f道。
“還是我去吧,你跟馬哥都不如我合適?!?p> “你行嗎?”
“等著瞧吧,我們飛石組合才是最了解對方的?!?p> “行,那我等你好消息?!?p> ……
回到房間,炎利躺在床上。想到過往種種,朋友們的朝夕相處。突然他好想明白了,為什么無名的第一個主人,滅絕道長,明明已經(jīng)成圣,可以重練地火風(fēng)水,卻還要堅持為天地謀長生。
這世間蕓蕓眾生,有的生于亂世,臨危受命。有的長于太平,居安思危。有的追名逐利,有的淡泊名利,有人愛惜羽毛,有人瀟灑一生,有人心懷天下卻可能碌碌無為,有人蠅營狗茍卻也能時世英雄,有人屢敗屢戰(zhàn),也有人心灰意冷,他們四處奔波,他們歸隱田園……
正是這形形色色的人,讓世界變得精彩,若只剩一人,無論怎樣也只剩無聊。最后也肯定也要開天辟地,捏土造人,也要傳道解惑,也想再入輪回。
精神力再一次突破,卻是緩緩增長。炎利呼吸平穩(wěn)漸入夢鄉(xiāng)。無名看著不斷增長的超脫值,沒有打擾炎利。“主宰正在長大,以后我還是少出來吧,畢竟二代目說過,悟道境需要自己體會,別人最好不要影響太多,緣道境有些身不由己,能入那一道還要看天命造化,悟道境就要看自己的了。后面是立道境,還是證道境要自己選擇,再后面是化道境還是合道境也要看自己的。不過,最后的無上境,自己卻是還沒見過,也不知道到底存不存在?!?p> 第二天,炎利見石頭那堅定的眼神,聽到訓(xùn)練時石頭熱血的吶喊,不由地向飛鼠豎起了大拇指,不虧是一個組合的好基友。
一上午都在訓(xùn)練,中午吃飯的時候,虎爺來了!
“小崽子們,幾天不見,長出息了啊,我看這炎城斗魂場都在吹你們,殺人放火金腰帶,不錯啊。跟當(dāng)年我和馬兄的馬馬虎虎比起來還算馬馬虎虎?!?p> “爺爺,你出關(guān)啦,怎么樣?我們后面怎么訓(xùn)練啊。”虎妞說道。
“別急,心急吃不了熱豆腐。訓(xùn)練的事,后面再說?!被⒚烧f道。
“怎的,一個個掙了錢,都不知道給爺爺買點吃的?怎么都傻愣著。還是說,你們都沒敢下錢啊,不會吧?”
“怎么會呢,老板再來份烤肉飯,大份的,加肉?!憋w鼠喊到。
“嗯,這還像話。待會兒教你一招?!?p> “行,謝謝虎爺爺?!憋w鼠說道。
“炎利,你呢,不給爺爺買點酒喝?”
“怎么可能,爺爺您喝什么酒?!?p> “算了,我自己去拿。”虎蒙說完就去了吧臺。“呦,老板娘,氣色不錯啊?!?p> “托您的福,這幾天還行,您這幾天都去那了。又去鏢局當(dāng)保鏢了?”
“沒有,去學(xué)習(xí)了,都是高深的知識,有空跟你講講?!?p> “魂圣還學(xué)習(xí)呢?那有機會我可要好好聽聽?!?p> “有的是機會,瑪麗啊,來一杯血腥瑪麗。”旁邊伙計一個個的憋著嘴,這酒也就這位敢點了。
“行,這就給您做。”瑪麗一臉無奈。稍后,一杯紅酒遞了過去。
虎蒙喝了一口,閉上眼睛,砸了咂嘴?!班牛裉爝@血腥瑪麗夠血腥,看來這幾天是教不了你了,改天吧。”
“去你的?!爆旣惏琢怂谎??;⒚尚χ唛_了,旁邊一個伙計沒憋住,笑了一聲?,旣惲⒓凑f道,笑什么笑,再笑扣工資,一個個的趕緊干活兒。
吃飯的時候,馬剛跟他說了自己的戰(zhàn)術(shù)安排,虎蒙聽完只說不錯。轉(zhuǎn)頭問道“炎利啊,今天這一戰(zhàn),你有幾成把握?”
“七成。”
“歐?剩下三成去哪里了?”
“我們團戰(zhàn)經(jīng)驗不足,相互之間組合技不夠多。還要再磨煉一番?!?p> “組合技?這還不簡單。你聽我的,我現(xiàn)在就給你說一招?!?p> “那一招?”炎利有些不信,這還沒看比賽呢,怎么閉關(guān)還能琢磨出組合技來。
“你呢,讓虎妞背著你,你就拿著你說的哪個火箭筒打炮就行,這一招絕對能行,名字呢,就叫炮妞如何?”
“你看爺爺對你不錯吧,剛回來就教你一招炮妞?!?p> 旁邊虎妞刷的一下紅了臉,瞪了虎蒙一眼,飛鼠噗嗤一下笑出了聲,炎利低頭吃飯,馬剛從頭到尾沒多說一句。
“閉關(guān)?這怕是悶騷去了吧,那有什么閉關(guān)?!毖桌南搿?磥硪院筮€得看馬哥的,虎爺就安心做好保鏢就行了。

愛吃雪梨的羊
帶隊老師已經(jīng)回歸,期待他的精彩發(fā)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