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清歌日日都去聽書,浮傾都陪在身側(cè),承玥的婢女遠(yuǎn)遠(yuǎn)瞧見就跑開了!
“小姐,王爺府上的女子日日都去聽書,只是,王爺每次都陪著,不好下手!”
“大概是什么時(shí)辰?”
“申時(shí)!”
“我明日拖著王爺,”
“是!”
溫清歌正打算和浮傾去聽書,剛到府門口,承玥就在外等著!
“王爺!”
“承玥?有什么嗎?”
“臣女的確有一事,還請王爺借一步說話!”
浮傾看向溫清歌,溫清歌急忙說道!
“那我先去,你隨后過來!”
還沒等到浮傾開口,溫清歌就走開了,
“什么事?”
“臣女聽爹爹說,王上已經(jīng)擬好了傳位詔書,”
浮傾有些不悅,步步逼進(jìn)承玥,承玥害怕的向后退,面上卻強(qiáng)裝鎮(zhèn)定!
“天家大事,豈是你我能猜測,如今丞相已經(jīng)貴為正真的百官之首,不管將來誰坐王上,對你臣家都是百利而無一害,”
“王爺難道就不想知道那傳位詔書上的名字嗎?”
“不想如何?想又如何,不要隨意揣測本王的心思,”
“臣女不敢!”
這時(shí)街上出現(xiàn)了恐慌,民眾四散而逃,浮傾稍做思考,便跑開了,羽深緊隨其后!承玥滿眼的恨意,望著茶樓的方向,
等兩人趕到溫清歌已經(jīng)被砍傷,溫清歌有些虛弱,眼看一刀就到落下,浮傾上前踹飛了黑衣人,扶起溫清歌!
“浮傾,你可算來了,我還以為今日要魂歸至此!”
“胡說什么!”
浮傾一邊護(hù)著溫清歌,一邊制服黑衣人,羽深一來就加入其中,黑衣人見不敵就要跑,
“留人!”
羽深一個(gè)箭步上前扣下一個(gè)黑衣人,抱著溫清歌就離開了,官兵也來了!
“羽大人,這是?”
“一伙黑衣人要刺殺王爺,這是其中一人,人我要帶回去,到時(shí)給你們交代,麻煩了!”
“羽大人說哪里話,您帶回去,剩下的我們來查!”
“多謝!”
浮傾一直坐在門外,等著婢女給溫清歌處理傷口,神經(jīng)緊繃著,雙眼空洞,不斷敲擊著椅子把手,
“王爺,人帶回來了,”
“審,不管用什么手段,”
“是!”
“王爺,姑娘的傷口已經(jīng)處理好了!”
浮傾起身沒有說話,繞過行禮的婢女,就進(jìn)去了!
“清兒,感覺如何!”
“還好吧,沒受什么要緊傷!”
“今日都是我不好,要是陪著你,就不會(huì)出這樣的亂子!”
“沒事,你說我是不是該請個(gè)先生,算一卦,什么倒霉命?。 ?p> “不管是誰,我一定會(huì)讓他付出代價(jià)!”
“你別這樣,挺可怕的!”
浮傾的眸子殺氣騰騰,溫清歌適應(yīng)不來,緊緊抓著浮傾的胳膊,浮傾意識到什么,輕聲安慰道!
“沒事,你好好睡一覺,”
“好!”
等溫清歌睡著,浮傾緊握拳頭出了屋子,眼神里冰冷十足!
“好好照顧,一醒就立刻來找本王!”
“是!”
浮傾走進(jìn)一間密室,一把虎頭椅就放在中間,周圍沒有任何刑具,黑衣人被摘了蒙面,一臉虛弱且堅(jiān)定的被鐵鏈鎖在椅子上,
“王爺,”
浮傾從羽深的腰間抽出刀,割斷了黑衣人手筋,黑衣人痛的只喊叫,面部肌肉似乎都在抽搐!
“說!”
“有種你就殺了我!”
浮傾又挑斷了腳筋,痛苦的喊叫徘徊在密室,鮮血的味道充斥整個(gè)密室!
“說!”
見黑衣人還不說話,又重重的扎在黑衣人大腿上,
“我說,我說!”
見黑衣人開口,浮傾把刀遞給了羽深,自顧自的坐到了旁邊的椅子上,
“說,本王好好聽著!不著急!慢慢說,”
“我們只是任務(wù)行事,聽老大說是個(gè)大買賣,其余的我什么也不知道,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什么組織,在哪里?”
“城里的樂來樓,我們常距離在哪里,”
浮傾剛走密室走出來,感覺眼前一黑!
“王爺,您怎么了!”
“里面太暗,呆的久了,有些不適應(yīng)外面!你去知會(huì)一聲,讓他們?nèi)プ饺?,本王要見活的!?p> “是!”
一大批兵力乘著雞鳴夜色未退,包圍了樂來樓,一個(gè)看似普通尋歡作樂的地方,幾個(gè)五大三粗的男人正商討著同伴被抓一事,一些衣衫不整的女子醉的不醒人事,看著情勢不對,殺手們正想從后門逃走,卻被羽深帶人堵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