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覺把駐守崇山的兵力卸去了一半,隱在暗處的兩個黑影,仔細查看著!故晟心中明了,央起是在設(shè)局,可是面前的卻生似乎并沒有發(fā)現(xiàn)異常。
“你不覺得蹊蹺嗎?”
“今日不管如何,我都要見到文安!”
“行,你去,我看著!”
借著微弱的月光,卻生一路順利的到了文安的院子。故晟站在屋頂上尋著央起的影子!掀開屋頂?shù)耐咂?。文安正坐在銅鏡前卸著頭飾,聽見有人敲門,文安心里一驚,
“誰?”
“我!”
文安猶豫著打開門,看著卻生,隨后示意卻生進來,四處查看了一番,關(guān)上門。
“既然走了,回來干什么?”
“我回來看看你,你可還好,”
“你看不出來嗎,我很好,有天界的庇護,何人敢把我怎么樣?”
“你非要這么說話嗎?”
“那我該怎么說,是該謝謝你,謝你帶給我這么榮耀的身份。還是該說對不起,你出事之時沒有第一個站出來維護?”
“我知道你在怨我,可我也是被逼無奈?!?p> “哪來的被逼無奈,都是你自己的選擇,是你自己的偏執(zhí)你的自以為是,認為所有人都欠你,你將你的無能放大然后讓別人痛苦?!?p> “不是,不是的,”
“不是什么,她雖然不是你親母卻養(yǎng)你長大,你恨,溫清歌人家本來就不愛你,你卻非要裝出一副情深的樣子,難道不是你的占有欲,和自以為是在作怪?”
文安的話一寸寸刺進卻生心里最薄弱的地方,
“別說了,文安,你什么都不知道,不知道!”
“走吧。既然離開了就別在回來了!”
卻生剛想轉(zhuǎn)身離開,央起和承繼慢悠悠的推門進來了。
“水神,別來無恙?”
卻生心里痛苦掙扎著,進退無門。
“帶走!”
這時屋頂破開,故晟迅速繞到文安身后,掐著文安的命脈。
“故晟,你干什么?”
卻生神情緊張想要靠近,
“別過來,既然你走不了,那就干脆不走了!文安,你看多好玩,他為了一己私欲框你嫁給他,現(xiàn)在又來假惺惺的求你原諒,大概是需要你文家最后一點臉皮護他周全!”
“文安,你別聽他胡說,不是的,你放了她我什么都可以給你!”
“你現(xiàn)在還有什么可以給我嗎,央起你大概是不知道吧,水神一度想治溫清歌于死地呢,每一次除妖溫清歌受的傷,水神可都出了一份力。”
“你放心,水神所犯何罪,天界自會定奪,到也不用你作證!”
卻生眼里焦急萬分,感覺氣血一股腦擁到腦子里,眼前開始模糊不清。眼底血紅!故晟滿意的笑了笑,央起見狀想去制服,卻被一道白光彈出好遠!
“小心!”
“這樣才對,走火入魔!”
故晟自言自語著,松開了文安,隱進了黑暗里。文安劇烈咳嗽了幾聲,深呼吸著新鮮空氣,
“承繼,保護郡主!”
“是!”
天兵迅速包圍卻生,承繼擋在文安前面,天兵不敵魔化的卻生,都被甩出好遠,央起提劍上前。崇山的異常被報上天界,連覺把央起的調(diào)兵令牌交給了卓然。卓然擔憂起身,點了天兵就向崇山去了,溫清歌遠遠看到天兵集結(jié),心中猛烈跳動,讓溫清歌喘不上氣來!
“殿下,一定是殿下!”
溫清歌顧不得什么,就趕往崇山。承繼眉頭緊鎖設(shè)了結(jié)界護住文安,
“郡主得罪!”
說完就沖上前去護央起。卻生確越戰(zhàn)越勇,除了漓錯其他兵器似乎都沒什么作用。
“殿下,你沒事吧!”
“我沒事,你去找故晟,我纏著他,大哥應(yīng)該快來了?!?p> “不行,”
“趕緊去,我可不打沒把握的仗。”
“是!”
央起深吸了一口氣,看著天兵被一個個打飛出去,顧不得胸口劇痛,
承繼找到故晟,一片昏暗襲來,找不到一點光亮。承繼忽然想到了央起。心里默念著,屏氣凝神!
感覺著微弱的風聲還有故晟的喘息,承繼提劍沖上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