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陽剛碰到山頭,晚風拂過,央起和溫清歌兩人坐在梧桐樹上,遠觀著夕陽,樹的倒影映在院子里,時不時傳來幾聲蛙叫!
“殿下。”
“怎么了?”
“你說若是故晟出來鬧事,大殿下一人應付的過來嗎?”
“你可從不關心這些的!”
“我只是覺得心中愧疚,天上地下,蕓蕓眾生,就這樣放下了!”
“瞎想什么,如果真的應付不來,大哥會派天司找我的!你可讓我過兩天安生日子吧!”
卻生剛坐下來,故晟就出現(xiàn)了,等待著卻生的消息,
“六殿下沒見到,但是我看到了漓錯劍飛進了內院。”
“這樣!那水神新婚燕爾,還是回去吧!可別冷落了郡主!”
“這個不要你操心,你該操心的是給六殿下找點什么事做!”
“急什么,你應該好好找找他在哪里?漓錯劍召喚就可得,在哪里不是一樣嗎,據(jù)我所知央起和溫清歌一同下的界,可不是卓然送回去的!”
“偌大的天上地下,到哪里去找!”
“先放些鬼怪下去,應該能找出央起,畢竟他還是心系蒼生的!”
“清兒,你頭上的釵到是別致,”
“這個,是挺別致的,”
溫清歌臉上洋溢著幸福,故悠忽然懂了,就沒有在追問。
“你看,這花樣可好看?”
“好看,等我和六殿下去凡間的時候,我給你找些人間的花樣!肯定大賣!”
“好,那我可等著你!你們準備什么時候去凡間?”
聽到這里,溫清歌忽然就泄了氣,雙手托著下巴,看向門外那棵梧桐樹,
“怎么了?”
“我總感覺我做錯了什么事!可是又搞不清,到底是什么!這種感覺莫名的熟悉,還有,我似乎忘了很多事,雖然忘了,但那份感覺特別的承重!”
“你就是想的太多了,敢愛敢恨的那份精神到哪去了?”
“我每天都努力的開心,不想讓殿下?lián)?,比起我,他最是不容易,明明什么都自己受著,還裝的很輕松!”
“既然知道,那就別老胡思亂想,你這樣豈不是讓殿下更要遷就你!”
“你們在聊什么?”
“我們再聊,你們什么時候去凡間,好帶著首飾花樣回來!”
“這到不是什么急事,等清兒什么時候想去了再去!另外,溫公主,這都到你家門口了,你不打算回去看看!”
“我有想過這件事,自從和水神退了婚,我就不知道該怎么面對他們!”
“那你倒是多慮了,你的父王母后,可不是不盡人意,而且你又是他們最疼愛的女兒!”
“殿下,你怎么什么都知道!”
“那是,我認識你父母的時間,比你都長!”
故悠看著兩人吵鬧,只是笑笑。
“她如果比我先回來,你就說天司找我喝酒,”
“好!”
央起來到妖界,打開結界,來到逐谷谷口,看著封印結界里破損不堪的帳篷透著詭異的氣息。
“六殿下,好久不見,不是聽下屬來報,還不知道您大駕妖界!”
“妖王,越來越客氣了!”
央起不緊不慢的回答了故默,又轉身看著谷里的情況。
“最近這里可有什么異常!”
“結界里封印的殘魂少了!”
“殘魂少了?可這結界并沒有打開過的痕跡!”
“最要命的就是這個,這是妖族獨有的封印術法,所以我懷疑他回來過,”
“就算故晟回來,打開了結界,拿走了殘魂,你會不知道?”
“我就是知道的晚了,所以這兩日在查有無內鬼!”
“內鬼是有的,而且實力也不容小覷,多派些兵守著,他還有可能再回來!”
“殿下你說,區(qū)區(qū)殘魂能做什么?”
“本君聽洛川新來的小妖說,人界有鬼怪作祟,想起這里有現(xiàn)成的,就來看看!想來這件事,已經(jīng)報去了天界,”
“殿下還是那么聰明!”
央起轉身向故默走了幾步,打量了一番,
“故默,是默認的默,還是默哀的默,”
“殿下是懷疑我和故晟圖謀不軌?”
“和本君懷疑到?jīng)]什么關系,這事一但報上天界,有心人加以挑撥,怕都不得安靜了!”
“到時,還請殿下多多關照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