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郡主,水神來了!”
“請進來吧!”
文安思緒雜亂,不安的看著窗外,卻生走到文安身邊,看到文安若有所思的樣子,嘴角上揚,
“郡主,這是怎么了?”
“沒什么,水神有什么事,派人來就行了,何必親自來!”
“我只是想來看看郡主,郡主思緒不定,許是遇到什么煩心事了?”
“水神你說,神活著,千年,萬年,為什么總要顧及那許多的事,”
“因為活的久,所以總要為自己奮斗些什么,要不然豈不是無聊透頂!”
“也是,總要為自己做些什么!水神有沒有心儀的女子?”
“有是有,只是怕那女子不愿!”
“好了,水神請回吧,我想休息一會?!?p> 水神回到寢殿,敲了兩下桌子,故晟從畫里出來,
“你動用崇山東西,你也不怕那央起查到你頭上,”
“卓然為文,央起為武,各保天界平安無事,卓然偏偏最是顧全大局的一個人,央起又喜歡放長線掉大魚,然后一擊斃命,所以留給我們的時間還多,我本想著借著溫清歌除掉央起,卻跳出來兩個幫手?!?p> “如果奈何不了央起怎么辦?”
“放心,那兩個東西養(yǎng)在崇山仙氣最強大的地方,閑來無事就給喂喂血食,怎么會輕易死了!今日我去見了文安,那丫頭就是太極端,說不定很快就有好消息了?!?p> “水神如此心計,到是我自愧不如了,”
“你近日不在天界,去了哪里?”
“當然去準備大禮了,”
“你的陰氣還沒有完全除干凈,自己注意著些,”
“六殿下!”
央起來到十三重天,遠遠就看見溫清歌,一路小跑過來。
“請六殿下安!”
央起扶起溫清歌,敲了一下溫清歌的額頭,不解的問到。
“今日這是怎么了?!?p> “這是天界,我得注意禮數(shù)。天君本來就不看好我,如果讓天君知曉,我這么沒有禮數(shù),怕是氣炸了。”
“你這樣說,天君才怕是要氣炸了。”
溫清歌在宮婢的閑言碎語中,知道了九重天的事,總是心有余悸,也明白若不是央起和悅筱,自己早已經(jīng)被送回去了,
“我們?nèi)ト睦?,好不好!?p> “好!”
央起靠在老樹旁,看著溫清歌研究著三生石,心中暖暖的,萬年對央起來說太長了,可又怕自己忽然就不在了,對溫清歌的執(zhí)念不知道該進還是該退,央起的臉上笑容慢慢褪去,若有所思的抬頭,看著頭頂從樹葉縫隙透下來的霞光,不免有些躊躇。
“殿下,這三生石上的姻緣都是怎么來的!”
“人的姻緣由天司撰寫,”
“那神呢?”
“天定唄!”
“這也太草率了!”
“是夠草率的,世界萬物自有法則,但有些人命里不凡,就想勝天,也不能去定奪他的錯或?qū)Γ∏鍍赫f是不是,”
“殿下見解獨到,只不過你做為天族的六殿下,說這話,就有些喪氣話的意思了!”
“我乃一介散仙!”
“六弟這是謙虛了!”
兩人轉(zhuǎn)頭,看見卓然朝兩人走來,溫清歌有些尷尬的看著央起,
“請大殿下安!”
“溫公主不必多禮!”
“六弟是天界戰(zhàn)神,散仙一此,還是貶低自己了!”
“大哥是特意到這尋我的?”
“你說的事我今日已經(jīng)向父君稟報過了,后面的事你可以著手準備了!”
“我就知道,大哥辦事最靠譜!那麻煩大哥跑一趟羅云殿?”
卓然輕輕點頭,想說什么,話到嘴邊,又猶豫了!
“你的,如何了!”
“天界仙氣強大,似是抑制住了,大哥不必擔心,”
“嗯!”
“殿下,什么抑制住了!”
“一點舊傷,”
“舊傷,我怎么不知道?”
“我都不知道,你怎么會知道!傻丫頭!”
溫清歌懷疑的看著央起,央起假裝沒有看見,自顧自的走在前面,溫清歌追了上去,繼續(xù)追問這。央起只是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