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暗了下來。一眾人來到后花園。裴大人帶著一個滿臉胡子,手拿桃木劍,穿這道服的一個男人走了過來。
“參見王上?!?p> 捉妖師抬頭看了看央起。在看了看溫清歌。在捉妖師眼里。兩人的身上都放著金光,捉妖師瞇起了雙眼。
“大師,可以開始了?!?p> 環(huán)顧了一周。什么也沒有做。安靜的看了一秒,兩秒。
“回王上,此處并沒有一點妖氣”
這話一出,很多人都愣住了。裴大人不可置信的看著捉妖師。
“大師,您在好好看看”
捉妖師搖了搖頭看著央起。
“既然沒有妖,那就請大師施了法,做了屏障,確保無妖可入?!?p> 聽到央起的話,捉妖師拔出桃木劍,一套動作行云流水,將劍端指向天,一道金光從劍端射到天空,從四方落下金色的屏障,罩住整個王宮。捉妖師在眾人驚嘆下收了劍。
“有一句話,曾于兩位”
“大師請講”
“人有人的道,天有天的道,凡事不可強求,順其自然方得始終”
“謝大師,不知道大師可不可以留在王城,夕寐山上,可為你開府”
“順應(yīng)天道莫強求,世間有世間的瀟灑,告辭”
捉妖師轉(zhuǎn)身離開了。央起招了招手,承繼走上前送捉妖師離開。捉妖師離開的時候,回頭看了一眼遠(yuǎn)處的假山。
這時悅筱和花錦走了出來。
“娘娘,這道士可真有兩下”
“有些人得道,眷戀人間瀟灑,有些人得道,喜歡于天界闕樓”
“他,他也是得道的人?”
花錦好奇的看著捉妖師的背影,瞬間有些羨慕的神情。
“回吧,別妨礙了唱戲”
“裴大人,您這口口聲聲要捉妖,妖呢”
“王上,王上,臣也是想為王上分憂啊”
“好啦!既然無妖,就散了吧來人,讓承大人來一趟披霞宮?!?p> “王上,”
裴大人跪在地上,看著央起和溫清歌遠(yuǎn)去的背影。惡狠狠的盯著溫清歌。
薛運聽到消息,焦急的不行,想去見裴大人卻知道不合時宜。著急的走來走去。
“來人,備紙?!?p> 裴大人在府上,無精打采的坐在院子里??粗@天空莫名的傷感了起來。
“大人,薛相府上的信”
裴大人打開了信,一滴淚落在了紙上。
“回了信,就說,大勢已去,往后更加艱險。全仰仗您了”
披霞宮里,央起坐在溫清歌對面,給溫清歌添上茶。
“王上,臣已經(jīng)查過了,那些消失的宮女被顧掌事偷偷送出了宮,留了些痕跡,偽裝成消失?!?p> “王上,這可是欺君啊,”
這時沁香走了進(jìn)來,捧著那本樂譜。
“參見王上,溫賢主,承大人。”
“說”
“回王上,這本樂譜的主人,婢已經(jīng)查到了,是同婢一起進(jìn)宮的婢女佳音之物,”
“讓重修殿好好問問”
承繼,離開了披霞宮,朝重修殿的方向去了。周圍似乎比別處陰沉,和這個紅磚綠瓦的宮里一點也不搭配。一百來米的通道,站滿宮衛(wèi)。通道的盡頭,一坐宮殿沉悶的立在承繼眼前。順著臺階向下,油燈微弱的光照著眼前的通道,拐個彎,映入眼簾的是許多的牢房,然后就是一件審訊室。
“承大人”
“問的怎么樣了”
“回大人,什么都沒交代,人昏了過去”
承繼坐在佳音面前的凳子上,揮了揮手。宮衛(wèi)用一盆水潑醒了佳音。傷痕累累,面色蒼白。
“大人,大人饒命啊”
“我會放了你,但前提是你必須把知道的說出來”
“真的,您真的會放了我”
“我會”
“好,我說。我是裴大人安插進(jìn)來的宮婢,裴大人讓我監(jiān)視溫賢主,那夜,那夜我看到溫賢主的屋子里有一只狐貍,泛著綠光的狐貍。我就把事情告訴了顧掌事。顧掌事說,他要馬上把這件事告訴裴大人,其他的,我真的不知道,不知道啊”
“來人,松綁,送到銘茵宮。另外去請顧掌事,我在這里等著?!?p> “是”
顧掌事顫顫巍巍的跪在承繼身邊,
“大人,是不是搞錯了,奴,這對王上可是忠心耿耿啊”
“如果你不交代,可是欺君罔上!”
“奴真的不知道說什么啊,大人”
“把宮婢偷偷送出宮,已經(jīng)是大罪了,在宮中造謠生事又是一樁大罪,不知道幾族的命夠你折騰”
聽到承繼的話,顧掌事瞬間錯愕的直不起身開,坐在了地上。
“說了,求大人護(hù)我家人周全?”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