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沒趣...小二結(jié)賬!”黃猴無奈的搖了搖頭,在雜亂聲中大步離去,也消失在巷子一頭。
兩日后...
BJ南城——黃四家中。
“隊長!你這可怎么辦?您可答應(yīng)過丑爺,這可只剩半天了,這可咋辦?不行我替你說去!”狗五說著就要往外跑。
“誒!干什么?”黃四一把拉住要出去的狗五,咽了咽口水說道:“不還有一個晚上的嗎?今晚還有時間!這么著急做什么?。俊币贿呎f著眉頭不由皺起,因為他自己也知道晚上辦案要比早上困難的多。
“哎呦,你說你沒事兒接這茬子干什么?那可是被剝了皮的女尸!光不溜秋的哪還有什么證據(jù)可尋???那歪脖子樹難道會告訴你兇手是誰?怪事兒!”
“你這話說的,與其在這干著急,還不如去看看有沒有什么有用的證據(jù),反正現(xiàn)在兇手就倆人嫌疑,最大的就是常爺!”臉上不由升起一團怒氣,眼睛瞪得老大好像要噴出火。
“可你得要有證據(jù),你現(xiàn)在忙活了半天發(fā)現(xiàn)了什么?”狗五兩手急得直拍,悶氣一下坐在椅子上。
“唉,我也沒想到會有這種怪事兒!誰沒事剝?nèi)似ぐ。。课疫@也是沒辦法,青天大老爺特地叫我答應(yīng)下來,你說我能怎么辦?”黃四嘆了口氣,站在原地直搖頭。
“那你怎么就輕易答應(yīng)丑爺呢?他你又不是不知道,要是今晚沒有結(jié)果,他非讓你下來不可!”
黃四突然一愣,心里道:自己怎么就那么容易答應(yīng)丑爺呢,都是虛榮心作祟!唉!他媽的!今晚不管怎么樣,都得查出來!
兩人沉思了一會兒,黃四突然冒出一句:“走!跟我去看躺尸體!”一把推開門,砰的一聲,木門撞在墻上留下一道黑印。
天氣燥熱,一路上不免閑人招呼,現(xiàn)在這小BJ城誰不知道黃大官——黃四接了這樁奇案吶?兩人一路小跑到義莊。
“呦?怎地?黃大官來看尸體?”門前站崗的小侍衛(wèi)戲謔道,眼里帶著嘲諷,肩上扛著一把三八大杠,黑白色制服加上個小官帽,妥妥的就是一官僚啊!
“說的不是廢話嗎?讓開!”狗五推開門,黃四徑直沖進去,看都沒看侍衛(wèi)一眼。狗五也不多等,碰!的一聲關(guān)上了門。
“切!能耐什么?。。坑斜臼抡Σ缓统鬆斦f理去?”啐了一口唾沫,白眼一翻,繼續(xù)吊兒郎當(dāng)?shù)恼局鴯彙?p> 丑爺本是BJ城先前的惡霸,本名丑丁包,要不是到了民國,那保定是賤淫少女的一把好手,保護費,攤位費那是天天來收,但沒人敢不給,誰讓它上面有人呢?——常爺!
常爺在早清就是朝廷三品大官,本名常旗,所以不說能一手遮天吧,就是其站在街上也會有人主動慕名跑來送錢,丑爺和常爺是怎么認(rèn)識的呢?
常爺家中雖妻妾成群,但總是那幾個也沒了太多興趣,貌美如花,在常爺眼中或許真如花一般,一次去怡紅院,本想低調(diào)的休息一下,可誰知道這剛沒一會兒,常爺?shù)拇罄掀啪蛶藖硪耍?p> 常爺一聽是來捉奸的,立馬嚇得一哆嗦,根本起不來了,因為大老婆博林蘭的哥哥,就是常爺?shù)拇缶俗印┝终€是當(dāng)時朝廷二品大官!
要說權(quán)高一階壓死人真不假,那博林正要是想把自己弄下去,無非也就是時間問題!嚇得常爺后背一身冷汗,湊巧丑爺——丑丁包也在怡紅院,立馬跑進常爺房間,讓常爺換上自己的破麻衣,湊著人多跑了!
當(dāng)大老婆博林蘭來到房間時,只看到丑丁包正合一女子做魚水之歡,衣裳脫的到處都是,可就是不見常旗的蹤影。
之后丑丁包又悄悄趁著夜色跑進了常府,將常旗的衣服交還給常旗后便走了,并留下一句“以后找女人跟我說。包你女人找不到你。”常爺謝過,之后來來往往兩人自然就熟了,而常爺每次去找丑丁包要女人時點的最多的就是這個案子的女主——小青!
小青自幼便被丑丁包買來,生來就有一股奇香,男人嗅到便會口干舌燥,加上小青越發(fā)漂亮,體態(tài)豐滿,皮脂如玉,一頭黑色秀發(fā)總是盤在頭上,瓜子臉,柳葉眉,汪亮的眼睛,迷人的嘴,嘿!常旗這一瞧,一眼便看中了這個坐在一邊的女子!丑丁包見狀便給了他。常旗也不白得給五百兩銀子,丑丁包不要卻說:“就封我一個小官便好了?!背F煲苍桨l(fā)喜歡。
...
看著草席上的白布,昏暗的室內(nèi)越發(fā)的陰冷,狗五不僅打了個寒顫道:“隊長,在那呢?!闭f著手往角落出一指,果然一具尸體被放在角落,白布上還帶有血色夾雜黃色的粘液。
黃四繞開走到角落,掀開一看根本認(rèn)不出是誰。不是有人認(rèn)得這旁邊的衣服,誰也不會想到這是常旗的小女人,那個氣韻豐厚的小青。
“臉皮都被撕下來了...”
看著眼前血色淋淋的尸體,黃四不由眉頭一皺,尸體眼珠尚存,但眼皮已經(jīng)被割去,血肉暴露在空氣中,一絲一縷的在表皮上分泌著粘液。
黃四大手一揮,將整塊白布扯了下來,惡臭味撲面而來。天氣燥熱,在這放了也有一天了,熏的兩人一陣反嘔,狗五捏著鼻子道:“隊長,這怎么查??!全身找不到一塊皮,哪還有什么證據(jù)?”臉色一囧,顯然是被刺鼻的臭味給熏到了。
黃四不語,起身細(xì)看了一番,滿身粘液根本看不出:“來,和我把她翻過來?!惫仿犨@話不由咽了口口水,屏住氣就將她翻了個面。
黃四再一瞧,除了從脊椎開始而下的一條長口子。卻無其他任何傷口,但后背的肉似乎十分不完成,坑坑洼洼的與前面的全然不是一個人干的。
“我想得回到山里看歪脖子樹那兒有沒有其他線索?!?p> 狗五嗯了一聲,白布一掀又將尸體蓋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