寥寥片息,兩人便已轟砸在了馬老的身旁。
“這……”
馬老在看見這一幕后,整個人都驚愣了住,眸色里的錯愕更是來的洶涌無比。
僅憑一道沖擊力便將他的兩個貼身護(hù)衛(wèi)給震飛了,這等實(shí)力,簡直強(qiáng)的離譜。
還不等馬老反應(yīng)過來,那一輛商務(wù)車上緩緩走下一人。
這人不做他別,赫然便是鬼醫(yī)胡青。
“我今天倒要瞧瞧,誰敢動我徒兒分毫?”
胡青一邊走著,一邊說著,視線牢牢地凝定在馬老的身上。
被胡青這般看著,馬老但覺全身上下都不自在,他本身也是靈武者,且實(shí)力不弱,距離邁入碎空金也只一步之遙,可在胡青的身上,他卻是感覺到了一股強(qiáng)大無比的壓迫。
只稍稍想一想,馬老便明白了過來,這種壓迫之力只有碎空境的強(qiáng)者方才能有。
“碎空境的……”
想著想著,馬老止不住地打了個哆嗦,喉間不停地聳動著,竟是在不停地吞咽著唾沫。
與此同時,胡青人已走到了陳修的身旁。
“老師,我還以為你會袖手旁觀呢!”
陳修瞄了瞄胡青,略有些打趣地說道。
聞言,胡青尷尬笑了笑,說:“適才我正處于恢復(fù)的關(guān)鍵點(diǎn),所以沒有及時現(xiàn)身,這件事對于你們來說的確有些棘手,接下來的事,就交給為師吧!”
說著,胡青將視線落轉(zhuǎn)了出去。
馬老等人在見胡青投遞來視線后,一個個都作惶恐,再加上胡青那一張猙獰可怖的臉龐,這便使得眾人更加的心悸了起來。
沉寂之余,馬老那里止不住地抿了抿嘴,一臉擔(dān)驚受怕地望著胡青道:“你……你是何人?”
聽得馬老這般言問,胡青輕地掀了掀嘴角,露出一抹輕冷地笑容,回應(yīng)說:“你用不著理顧我的身份,現(xiàn)在我給你一次機(jī)會,馬上放了天家小子,然后給我徒弟賠禮道歉!”
“???”
伴隨著胡青這話一出口,馬老整個人都是一驚,實(shí)在是胡青這里未免也太強(qiáng)勢了,這要是馬老服了軟,那馬家以后還不淪為人們的笑柄?
稍想了想,馬老的眼中閃過了一抹決意,覷眼瞄了瞄胡青后,說道:“這位先生,你的要求恕我做不到,是他們傷人在先”
話至此處,馬老稍微停頓了下,接著補(bǔ)充說:“若是我今天答應(yīng)了你的要求,我馬家顏面丟失事小,因此而讓海城萬千民眾失去信心,那便事大了!”
“呵呵!”
讓馬老感到惶恐不安的是,胡青在聽到他這話后竟嗤地笑了笑,道:“馬老爺子,我給過你機(jī)會了,可你并沒有好好把握,如此說來的話,那這件事便只能各憑本事了!”
說完這話,胡青也不等馬老作何言應(yīng),這便提步徑直朝著馬老走了過去。
“呼呼!”
馬老杵愣在原地,心神激蕩不已,呼吸都變得粗重而急促了起來,那一對男女護(hù)衛(wèi)的神色也作凝重,頰面上甚至浮現(xiàn)出了一抹痛苦來。
“你……你要干什么?”
眼見著胡青越來越近,馬老止不住地顫巍出聲。
“干什么?”
突聽得馬老這般言問,胡青那里倏地駐足了下來,覷眼瞄了瞄馬老后,他的身子倏地一閃,整個人竟從原地消失不見了蹤影。
“這?”
眾人在看見這一幕后,無不震驚失措。
還不待他們緩過身,胡青人已折返到了陳修的身旁,更讓人感到不可思議的是,天承那里竟也被胡青一塊兒帶了回去。
見得這情形,馬老整個人都呆愣了住,看向胡青的眸色里滿是駭然與不敢置信。
“咕咕!”
沉寂之余,馬老止不住地吞咽了口唾沫,心下有些后悔起來,要是早知道陳修這一行人的背后竟是有碎空境強(qiáng)者撐腰,他這里怎么也不會那般強(qiáng)勢對待了。
現(xiàn)如今,事情的發(fā)展已然有些不受控制,馬家已經(jīng)被推到了風(fēng)口浪尖之上,這件事要是不妥善處理,只怕會給馬家?guī)硪淮未笳鹗帯?p> 這般想了想后,馬老止不住地長吁了口氣,繼而硬著頭皮上前了一步。
“這位先生,你將兇手就這么帶走,我們馬家如何向海城的萬千民眾交代?”
馬老望了望胡青,強(qiáng)忍著心中的那一股悸動,這般問道。
聽得馬老這般言問,胡青淡漠笑了笑,回應(yīng)說:“馬老爺子,怎么向海城萬千民眾交代,這好像是你們馬家的事,跟我可沒半點(diǎn)關(guān)系!”
“你……”
馬老一怔,久久都沒說出一句話來。
沉寂了好半天,馬老長吁了口氣,這才開口道:“好!人你可有帶走,不過……你得讓他們給我馬家道歉.除此外,我孫兒的醫(yī)藥費(fèi),他們必須全部承擔(dān)!這已經(jīng)是我所能承受的最大讓步了,若是你們還不同意的話,那就沒辦法了!”
“哈哈!”
讓馬老怎么都沒想到的是,胡青在聽到他這話后,竟突然大笑了起來,那笑聲來的很是瘋狂,聽得馬老等人心里都瘆得慌。
好些時候,胡青這才斂住笑聲,接著一臉漠然地朝馬老看了過去,冷厲出聲:“我說馬老爺子,你是不是老糊涂了?”
“???”
伴隨著胡青這話一出口,馬老整個人都是一詫,臉頰倏地漲紅了起來,實(shí)在是胡青這里未免也太不將他放在眼里了,怎么說,他也是馬家的一家之主
越是想著,馬老心里的憤怒越發(fā)凌盛,全身上下都因怒意而作顫抖。
稍頓了頓,馬老壓制住了內(nèi)心的怒火,回望了望胡青道:“你不要太過分,別以為自己實(shí)力強(qiáng)大,便可無視一切,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