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語方歇,天承猛地就是一記沖拳轟擊到了馬文的臉頰上。
“砰!”
只聽得一道拳爆聲響徹開來,繼而便是見得,馬文的身子就如斷線的風(fēng)箏一般拋飛了出去。
陳修等人在看見這一幕后,無不感慨嘆息,這馬文若是好好載著他們?nèi)デ喑且簿土T了,可誰曾想他竟然謀生出了打劫的念頭來,這下好了,錢財沒弄到手,反倒是被天承毒打了一頓。
從天承出手的輕重程度來看,馬文那里就算是不死,只怕也要落個殘廢。
稍頓了頓,天承輕地拍了拍手,接著方才折返到陳修等人的跟前。
“少爺,搞定了,我們可以繼續(xù)啟程了!”
說話間,天承順勢坐到了駕駛位上,看那模樣,想來是要親自駕車回青城了。
陳修一怔,也沒多言什么,這便準(zhǔn)備上車去。
可就在這時,一道喝止聲突然傳了出來:“慢著!”
聞言,陳修等人皆是一頓,隨即循聲看了過去。
這一看,但見原本蜷縮在四周的那些馬文的手下,此時全都朝著馬文那里聚攏了過去,這喝止聲便是其中一人發(fā)出的。
還不等陳修作何言應(yīng),天承那里倏地皺了皺眉頭,沉聲道:“怎么?你們是不是嫌打還沒挨夠?”
說話間,天承這便舉步朝著那發(fā)聲之人走了過去。
見狀,那人嚇了個魂飛魄散,不自覺地朝著身后退了兩步,接著戰(zhàn)戰(zhàn)兢兢出聲:“你……你別過來!難道你們還不知道自己已經(jīng)大禍臨頭了嗎?”
“哦?”
聽得這話,天承佯裝一詫,止不住地多瞄了那人兩眼,接著說道:“你這話什么意思?我們怎么就大禍臨頭了?”
聞言,那人忙地抿了抿嘴,接著說道:“你們把馬少給廢了,馬家是不會輕饒了你們的!若是你們識相的話,趕緊隨我們?nèi)ヱR家認(rèn)錯,興許還能對你們從輕發(fā)落!”
“哈哈!”
天承在聽到這人所說后,不自覺地大笑了起來。
笑著笑著,他兀地一收笑聲,一臉鄙夷地說道:“我說小子,你是不是腦子出毛病了?讓我們主動去馬家認(rèn)錯?馬家算個什么東西?”
“啊?”
那人在聽到天承這話后,整個人都是一驚,下巴都要掉了。
稍頓了頓,他忙地說道:“你們當(dāng)真是不知死活,在海城竟然連馬家都不知道,我可告訴你,馬家乃是海城第一大家族,除此外,馬家還是海城的軍部世家,這等背景,豈是你們這樣的鄉(xiāng)巴佬所能想象的?”
說這話的時候,這人顯得趾高氣昂不已,那模樣看上去,就好像他是馬家的少爺一般。
讓這人始料未及的是,他這里都把馬家的情況說的這么清楚了,可天承那里卻作一副不以為然模樣。
沉寂之余,天承開口道:“小子,本少今天沒空跟你玩,回去告訴馬家,若是想要尋我們麻煩,可去蘇城找天家!”
說完這話,天承也不等那人作何言語,這便轉(zhuǎn)身折返到了陳修等人的面前。
“少爺,咱們走吧!”
天承朝陳修望了望,這般言語了一句,接著便上了車。
陳修苦苦笑了笑,可沒想到天承這里竟然會將麻煩引向天家,聽適才那人所說,如果一切屬實(shí)的話,馬家在海城倒也稱得上是一方霸主。
可惜的是,馬文這次招惹了他不該招惹的人,別說是陳修這里,就算是蘇城的天家,只怕馬家也比之不及。
要知道,天家可是有的天運(yùn)子這樣的碎空境強(qiáng)者坐鎮(zhèn),馬家若是真敢去蘇城找天家的麻煩,只怕會落個有去無回。
稍頓了頓,陳修等人也先后上了車。
天承見眾人都到位后,沒有再滯留什么,這便直接駕駛著那一輛商務(wù)車揚(yáng)長而去。
空曠的荒地上,馬文在幾個手下的攙扶下站起身來,他整個人看上去顯得萎靡不已,呼吸粗重而急促,天承那里下手可不輕,直接廢掉了他的左手不說,后面那一拳更是打的馬文七暈八素。
“馬少,那些人實(shí)在是太可惡了,竟把你打成這般模樣,此事我已經(jīng)稟告給了馬家,他們逃不掉的!”
適才勸說天承識相的那人忙地近前到馬文的跟前,惡狠狠地說道。
馬文大口大口喘著氣,唇齒微張,似是想要說些什么,可無奈的是,他這全身上下一點(diǎn)力氣都沒有,想說話都極為困難。
滯定之余,眾人連忙帶著馬文離開了去。
與此同時,陳修等人正坐著車前行在去往高速公路的路上。
“阿修哥,你說那馬文真的是馬家的少爺嗎?”
兀地,任菲菲那里一臉錯愕的出聲問道,讓她想不明白的是,若是馬文真是馬家的少爺,而馬家在海城又那般有勢力,為何馬文還會出來做這打家劫舍的事情?
聽得任菲菲這般一問,陳修止不住地皺了皺,他其實(shí)也在想這個問題。
滯頓片刻,陳修這才開口道:“誰知道呢,興許富家公子就喜歡找些刺激的事情來做也不一定?!?p> 對于陳修的這個解釋,任菲菲不可置否,唇齒微啟,可最后不知為何偏又什么話都沒說出口來。
就在這時,那正開著車的天承兀地出聲道:“少爺,咱管他是不是馬家少爺呢,就算是,哪又如何?”
陳修張了張嘴,本想著作何回應(yīng)的,可轉(zhuǎn)念想了想后,他這又打消了住。
一時間,車內(nèi)的氣氛顯得沉寂不已,天承略顯尷尬,可沒想到自己說完這話后竟沒人搭話,這便將注意力專注到開車上。
胡青與向問天這一路上都作閉目養(yǎng)神,想來兩人在幽冥洞中受傷不輕,這才趁著有時間抓緊時間恢復(fù)。
……
時間悄逝,不知不覺,半個多小時過去了。
此時,陳修等人已到了海城的高速收費(fèi)站,讓陳修等人始料未及的是,他們的車子竟然被攔了下來。
“你們?yōu)楹尾蛔屛覀兩细咚???p> 天承氣沖沖地喝問道,視線牢牢凝定在不遠(yuǎn)處的一個中年男人身上。
這中年男人穿著軍部特制的作戰(zhàn)服,全身上下都作武裝,整個人看上去倒是頗顯得威嚴(yá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