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jīng)由任菲菲這般一問,胡青稍怔了下,好半響后,這才回應說:“那五人的靈武之力很古怪,聯(lián)手之下,竟能勉強融合出本源之力!”
“本源之力?”
聽得胡青這話,陳修幾人皆是一愣,神情中的錯愕來的絲毫不加掩飾,顯是沒太聽懂胡青這里在說些什么。
見眾人這般神態(tài)表情,胡青無奈地搖頭嘆息了一番,接著方才出聲道:“這本源之力可不是一般的靈武之力,其蘊含的力量擁有無限的可能,那五人不簡單?。 ?p> 說這話的時候,胡青顯得很是激動,那模樣看上去,顯是被自己的發(fā)現(xiàn)給震驚了住。
陳修等人在聽到胡青這一番話語后,眸色里的茫然并不見有所少斂散,反倒是變得更為濃烈了起來。
稍頓了頓,陳修開口道:“老師,照你這么說,向老若是被那五人圍攻,豈不是兇多吉少?”
突聽得陳修這話,任菲菲那里整個人都是一詫,心神都作震顫了起來,這要是向問天出了意外,那任家可就危險了。
“咕咕!”
越是想著,任菲菲的心神越發(fā)慌亂,不由自主地咽了咽口水后,她忙將視線落定在了胡青的身上,想看看胡青那里怎么說。
讓人稍敢詫異的是,胡青在聽到陳修言問后,并未第一時間答復,整個人反倒是陷入到了沉思之中。
思襯了好些時候,胡青這才開口道:“阿修,我也不瞞你們什么,若是我遇上那五人,在他們聯(lián)手為攻下,只怕我絕無生還的可能!”
“?。俊?p> 還不等陳修作何言應,任菲菲那里已驚出聲來,神情中的錯愕更是到了無以復加的程度。
驚愣之余,任菲菲一臉惶恐地說道:“胡前輩,你能憑氣息找到向老他們嗎?”
讓任菲菲感到失落的是,胡青聞言后,想也沒想地搖了搖頭,回應說:“這個可就有些難為我了,我能察覺這里的打斗痕跡已然實屬不易,想要再探查到他們的蹤跡,不太現(xiàn)實。”
接著,眾人陷入到了沉寂之中。
好半響后,天承那里兀地出聲道:“哪咱們接下來怎么辦?是繼續(xù)往前走,還是作其他的打算?”
說話間,天承順勢朝陳修那里看了過去,那模樣,顯是希望陳修那里能拿個主意。
承接到天承的目光后,陳修深呼吸了口氣,接著說道;“都走到這里了,怎么也要繼續(xù)探查下去才是,說不定,向老在此遭受了伏擊之后往更深處而去也有可能!”
伴隨著陳修這話一出口,任菲菲那里忙地點了點頭,一臉急切地說道:“阿修哥說的沒錯,只要還有一點希望,便不能放棄,我們趕緊出發(fā)吧!”
說完這話,任菲菲也不等陳修等人作何言應,這便率先提步走了出去。
陳修在原地杵愣了小片刻,接著朝胡青等人示意了一眼,隨即跟上了任菲菲的步伐。
接下來,眾人繼續(xù)前行。
行徑?jīng)]多久,走在最前方的任菲菲突然駐足了下來,一臉驚愕地說道:“阿修哥,你快看前面!”
聽得任菲菲這般一說,陳修等人連忙朝著前方張望了出去。
這一看,眾人頓為眼前的一幕所驚愣。
定眼之下,但見前方的地面上,竟落顯著大片的血跡,從血跡的干濕程度來看,似是剛留下不久。
“看來阿修的猜測不錯,之前發(fā)生過戰(zhàn)斗后,他們往更深處去了!”
胡青瞅了瞅地上尚未凝固的血跡,一臉凝重地說道。
聞言,任菲菲面上的擔憂來的更為濃烈了些,也沒多言什么,這便加快腳程朝著前方走了出去。
見狀,陳修等人也沒遲緩,紛紛朝著任菲菲那里緊追了上去。
接下來,陳修一行人繼續(xù)沿著通道前行,也不知走了多長時間,原本寬闊的通道開始變得狹窄,等到了后面,通道窄小的只能讓一人通過。
“這幽冥洞也太奇怪了吧?通道一會兒寬一會窄的,這還讓不讓人繼續(xù)走了?”
天承一邊往窄小的通道里面擠動,一邊埋怨道。
聽得天承所言,陳修苦苦笑了笑,說道:“天少,你就少說兩句吧,別真的到了前面沒路了,那可就慘了!”
讓陳修始料未及的是,他這里話音剛落,行徑在最前方的任菲菲兀地出聲道:“阿修哥,不能再往前走了,沒路了!”
“啊?”
聽得任菲菲這話,陳修整個人都是一詫,眸色里的錯愕來的洶涌無比,怎么都沒想到自己這里不過是隨口說說而已,還真給說中了。
影舞回頭瞅了瞅陳修,打趣道:“修哥哥,你可真是個烏鴉嘴!”
陳修一臉的苦澀無奈,有心想要說些什么,可一時間偏又什么話都沒能說出口來。
稍頓了頓,胡青那里開口道:“阿修,前面沒路了,沿原路折返吧!”
聞言,陳修輕點了點頭,接著后排變前,一行人開始沿著來路折返了出去。
行徑了些時候,通道再次變得寬闊。
任菲菲急匆匆地近前到陳修身旁,一臉疑沉地問道:“阿修哥,怎么會這樣?我們明明沿著通道前方行徑,怎么走到最后會沒路?”
“這……”
陳修征了怔,有心想要解釋點什么,可無奈的是,他這里也說不出個所以然來。
這時,胡青那里開口道:“既然前方無路了,那便只能說明一件事。”
“什么事?”
任菲菲一臉急切地朝著胡青問道。
胡青輕抿了下嘴唇,也沒拖沓什么,直接回應說:“通往幽冥洞最深處的路應該在其他地方,咱們走的這一條,是行不通的!”
“?。俊?p> 任菲菲驚詫出聲來,神情中的茫然失措來的在明顯不過。
稍頓了頓,她一臉錯愕地的說道:“這通道兩邊的巖壁上有很多的洞口,難道去最深處的路在那些洞口之中?真要是這樣的話,我們?nèi)绾尾拍苷业秸_的路?”
經(jīng)由任菲菲這般一說,陳修幾人全都陷入到了沉寂中,顯是對此沒有辦法。
就在眾人不知所措之際,影舞那里突然舉起手來,接著開口道:“或許我……我可以帶大家找到正確的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