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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興演義

第八十五回府州界擊走折家軍 延安地殺退西夏兵

中興演義 凝云志偉 3967 2020-06-25 12:34:44

  【府州界擊走折家軍~延安地殺退西夏兵】

  話說趙構(gòu)加封岳飛、吳玠并為開府儀同三司,楊沂中太尉。以吳玠功高,授特進(jìn)、遷四川宣撫使,陜西階、成等州皆聽節(jié)制。遣內(nèi)侍奉親札至仙人關(guān)以賜。吳玠在熙州,其幕客請為賀表。

  吳玠長嘆道:“吳玠等將士不能宣國威靈,亦可愧矣,但當(dāng)待罪稱謝可也?!?p>  岳飛知朝廷加封,上表謝恩,力辭道:“今日之事,可危而不可安;可憂而不可賀;可訓(xùn)兵飭士,謹(jǐn)備不虞,而不可論功行賞,取笑敵人。愿定謀于全勝,期收地于兩河,唾手燕云,終欲復(fù)仇報國,誓心天地,尚令稽首以稱藩?!比t不受,天子溫言獎諭,岳飛乃受。秦檜惡之,遂成仇隙。正值遣趙士?謁諸陵,岳飛請以輕騎從灑埽,實欲觀釁以伐謀。

  岳飛又奏:“金人無事請和,此必有肘腋之虞,名以地歸我,實寄之也。”秦檜密奏天子,阻岳飛之行。

  徽宗皇帝大祥,趙構(gòu)衰服,御幾筵殿,穿白羅袍,行祭奠之禮,前后不視事十日。宰臣率百官進(jìn)名奉慰。

  御史中丞廖剛言:“今先帝已終,而朔望遙拜淵圣皇帝之禮如故,此盛德也。然禮有隆殺,方兄為君,則君事之,及己為君,則兄之而已。望免抑圣心,自此浸罷,歲時自行家人禮于內(nèi)庭可也。若遠(yuǎn)在萬里之外,每尊之為君,比其反也,則不歸政,恐天下有以議我也。況此拳拳之意,于淵圣何益?萬一歸未有期,尤非所以示遠(yuǎn)人?!笔孪露Y部、太常寺。侍郎吳表臣、馮楫、少卿周葵等,請遇朔望日,皇帝用家人禮遙拜于禁中,群臣遙拜于北宮門外,從之。

  此時,熙河經(jīng)略使慕容洧,在熙河十余年,驍勇得眾,屢為邊患。及金人歸陜西地,慕容洧嘆道:“我還有何面目見朝廷!”棄熙河去,引兵數(shù)千,居于西夏、青唐兩界之間。慕容洧又寇環(huán)州,環(huán)慶經(jīng)略使趙彬追及與戰(zhàn),涇原經(jīng)略使張中彥率兵援之,慕容洧兵敗而走,其眾多降。趙彬謊報朝廷,說已殺叛將慕容洧,其部曲多降。

  秦檜卻對趙構(gòu)言:“陜西無事,實為慶幸?!睂崉t慕容洧沒死。

  趙構(gòu)又以徽猷閣待制周聿為陜西宣諭使,監(jiān)察御史方廷實宣諭三京、淮北。以李綱為湖南路安撫大使,張浚知福州,尋復(fù)資政殿大學(xué)士,為福建路安撫大使。江西統(tǒng)制官李貴以其軍歸楊沂中。以和州防御使趙璩為保大軍節(jié)度使,封崇國公。

  先時金國宿州知州趙榮,原本是宋臣,不等割地,首先納款,以城來歸朝廷,兀術(shù)甚怒。壽州知州王威,聽說趙榮歸國,也以城來歸。

  王倫至東京,見沈王兀術(shù),兀術(shù)首問趙榮、王威,且責(zé)赦文載割河南事,不歸德于金。王倫一面改定,謂元降赦文非真,乃已。接伴使烏陵阿思謀至館,亦以趙榮、王威為問,必欲得二人。

  宋金兩國交割地界,宋國得東西南三京、壽春、宿、亳、曹、單州及陜西、京西之地。王倫始交地界畢,京城父老官吏送兀術(shù)至北效,兀術(shù)坐壇上,酌酒為別,應(yīng)交割州軍官物,十分留二分,余八分赴河北送納。兀術(shù)由沙店渡河走祁州,又還燕山。金國遂移行臺于大名。

  朝廷分河南為三路,京畿路治東京,河南府路治西京,應(yīng)天府路治南京,以帥臣兼留守,三路各置漕臣一員兼提刑。

  正偽齊所改州縣名:歸德府復(fù)為應(yīng)天府,平?jīng)龈畯?fù)舊州名,陳、許、潁、壽、曹、延慶州復(fù)舊府名,順州、臨汝鎮(zhèn)、潁順軍復(fù)舊縣名,皆偽齊所改。先是偽齊建雙廟于應(yīng)天,以祠陳東、歐陽澈,王倫命毀之。

  劉豫廢后,偽麟府路經(jīng)略折可求因事至云中,左監(jiān)軍完顏杲密告以廢劉豫立折可求為帝之意。后來撻懶有割地南歸之議,完顏杲恐折可求失望生變,因其來見,置毒酒鴆之。折可求不知,歸麟府路上,毒發(fā)身亡。

  西夏國主李乾順得知這個消息,升朝與百官商議,百官皆欲攻打府州。李乾順詔令御弟嵬名察哥掛帥,引銀甲兵三萬,攻打府州,大軍陳列城下,鼓角齊鳴。折可求子折彥文出城列陣對敵。

  嵬名察哥白袍白馬,銀甲金镋,出陣叫道:“夏國御弟李察哥奉旨來征,府州主帥已死,爾等歸降不晚,若有頑固抵抗,片刻城破,灰飛煙滅。”

  折彥文身披孝服,橫槍出馬,罵道:“你等羌狗,趁我父發(fā)喪來攻,有失大義?!?p>  嵬名察哥笑道:“你等宵小之輩也配談大義么?當(dāng)初婁室攻打晉寧時,爾等手握重兵,輕易歸降金國,以致徐徽言死節(jié),聽聞你等還是親家,尚能如此,何況對他人?今日我以義伐汝,無有不克,識時務(wù)可來投拜歸順,否則滅你折家全族?!?p>  折彥文大怒,挺槍直叫嵬名察哥廝殺,察哥舞镋與折彥文斗不三合,折彥文敵不過,敗走回陣。察哥指揮大軍沖殺過去,一舉攻陷府州。折彥文挈家依金國魯王撻懶于大同府。后金人命折彥文知代州。

  至四月間,少保、鎮(zhèn)南軍節(jié)度使、醴泉觀使、成國公呂頤浩,死于臺州。朝廷命翰林學(xué)士兼侍讀樓炤為端明殿學(xué)士、簽書樞密院事,宣諭陜西諸路。

  金國鄜延路經(jīng)略使關(guān)師古、陜西諸路節(jié)制使張中孚、秦鳳經(jīng)略使張中彥三人本為叛將,聽說樓炤來陜宣諭,愿意歸國,皆上表待罪。命關(guān)師古知延安府,后又調(diào)往朝廷;命張仲孚為檢校少保、寧國軍節(jié)度使、知永興軍、節(jié)制陜西諸路軍馬,命張仲彥知渭州。

  朝廷以觀文殿學(xué)士孟庾為西京留守,資政殿學(xué)士路允迪南京留守,孫近兼權(quán)同知樞密院事。移壽春府治淮北舊城,詔新復(fù)諸路監(jiān)司、帥臣按劾官吏之殘民者。

  趙鼎那時寓居會稽,秦檜仍然記恨,上奏趙構(gòu)以遠(yuǎn)郡處之,讓趙鼎去做泉州知州。

  趙鼎被命為泉州知州,知秦檜主政、主和,自身再難為朝廷重用,日日嘆息,恨報國無門,不能除去奸佞,一日與三五好友飲酒大醉,賦詞《點絳唇·春愁》一首,詞道:

  香冷金爐,夢回鴛帳余香嫩。更無人問。一枕江南恨。

  消瘦休文,頓覺春衫褪。清明近。杏花吹盡。薄暮東風(fēng)緊。

  好友聞聽,以歌合之,遂傳遍江南,得文人贊許,秦檜更是對趙鼎恨之入骨。

  判大宗正事趙士?、兵部侍郎張燾至河南朝謁永安諸陵,百姓夾道歡迎,皆言久隔王化,不圖今日復(fù)得為宋民,皆感動垂淚。趙士?、張燾入柏城,披荊履蘗,隨宜葺治,成禮而還。陵下石澗水,兵興以來一直干涸,朝廷差遣官到來,澗水即日大至,父老驚嘆,以為中興之祥。趙士?等既然朝拜皇陵,留居二日,遂自鄭州經(jīng)過汴、宋、宿、泗、淮南,以歸行在。

  劉豫僭越后,但凡民間蔬圃之田,皆令春夏秋三季繳納租稅,又令民間供養(yǎng)弓箭手。宣諭官方庭實曾口言其不便,事下諸路漕臣措置。

  起居舍人程克俊言:“河南故地,復(fù)歸版圖,父老苦劉豫煩苛久矣,賦斂及于絮縷,割剝至于蔬果,宿債未償,欠牘具在。欲望明詔新疆州縣,取劉豫重斂之法,焚于通衢?!痹t如所請。

  張通古回至金國境內(nèi),聞宋已置戍河南,對送伴韓肖胄說道:“我大金天子劃分壤地增加給南國,南國當(dāng)思圖報大恩。現(xiàn)在就布置兵馬防守,自取嫌疑,若興師問罪,將何以推托?江左且不可保,齊地就可保么?”

  韓肖胄惶恐道:“多謝教誨?!奔醇瘪Y回大宋,見帝說知。趙構(gòu)急忙命罷戍守之兵。

  張通古至上京,與完顏宗干道:“我國方割地與宋,宋便置兵,乃圖謀北上之意,及其部置未定,當(dāng)議收復(fù)?!?p>  宗干大笑,喜道:“伐宋,是我平生志向。”即升張通古參知行臺尚書省事,合謀再攻大宋。

  卻說簽書樞密院事樓炤,與汴京留守王倫同檢視修內(nèi)司。趨入大慶殿,過齊明殿,轉(zhuǎn)而東,入左銀臺門,屏去從者;入內(nèi)東門,過會通門,由垂拱殿后稍南至玉虛殿,乃徽宗奉老子之所;殿后有景命殿。復(fù)出至福寧殿,即至尊寢所,簡質(zhì)不華,上有白華石,廣一席地,祖宗時,每旦北面拜殿下,遇雨則南面拜石上。稍北,至坤寧殿,屏畫墨竹蘆雁之屬,然無全本矣,它殿畫皆類此。自福寧至欽先、孝思二殿,欽先奉諸帝,孝思奉諸后,帳座供具猶在。出肅雍門,至玉春堂,規(guī)模宏壯,非它位比,劉豫嘗對偽臣于此。左竹徑之上,有迎曦軒,對軒有月屏。始至修內(nèi)司,謂元是寶繪堂。復(fù)由延春閣下稍東,即太母之舊閣,過小門曰錦莊,無飾。入睿思殿門,登殿,左曰玉鑾,右曰清微,后曰宣和,殿庭下皆修竹,自此列石為山,分左右斜廊,為復(fù)道、平臺,上過玉華殿,后有軒曰稽古,西廡下曰尚書內(nèi)省。西出后苑,至太清樓下,壁間有御書。登瑤津亭,亭在水間,四面樓閣相對。遂趨出拱辰門。時京城外不復(fù)有民舍,自??甸T至太學(xué)道才數(shù)家。太學(xué)廊廡皆敗,屋中惟敦化堂榜尚在,軍人雜處其上,而牧彘于堂下。惟國子監(jiān)以養(yǎng)士,略如學(xué)舍。都亭驛牌,猶是偽齊年號。瓊林苑,金人嘗以為營,后作小城圍之。金明池斷棟頹壁,望之蕭然也。

  樓炤又至永安軍,先謁昭、厚二陵及會圣宮。昭陵因平岡種柏成道,旁不垣,而周以枳橘,四面缺角,所存者半。神門內(nèi)石羊、馬、駝、象之類皆在。神臺三層,高二丈,俱植柏。最下約廣十五丈,為水道者五。大門外石人對立,其號下宮者,乃酌獻(xiàn)之地,已無屋,而遺基歷歷可見。馀陵規(guī)模皆如此。諸陵前控洛水,左少室,右嵩高,山川佳氣不改,而室屋皆為偽守竇玠所毀,宮墻內(nèi)草深不見遺址。舊分水南、水北,水北尚有二千戶,水南墟矣。

  樓炤謁過皇室陵寢,得旨宣諭陜西諸路,遂往長安進(jìn)發(fā)。

  朝廷忽聞鄜延副將李世輔部兵三千自鳳翔來歸國。

  原來當(dāng)時李世輔被撒離喝殺害全家,僅以二十六人奔夏國。夏人問故。李世輔向隅而泣,具言父母妻子之亡,切齒疾首,恨不即死,愿得二十萬人生擒撒離喝,取陜西五路歸于夏國,世輔亦得報不共戴天之仇。

  夏國皇帝李乾順道:“爾能為我立功,則不吝惜借兵?!睍r有酋豪號“青面夜叉”者,久為夏國患,乃令李世輔圖之。李世輔請三千騎兵,晝夜疾馳,奄至其帳,擒之以歸。夏主李乾順大悅,欲招其為駙馬,將妻以女,世輔辭以父喪。李乾順即出二十萬騎,以文臣宰相王樞、武臣都統(tǒng)移訛為陜西招撫使,李世輔為延安招撫使,鼓行而東。

  李世輔引八百騎兵先于王樞、移訛至延安城下,揮舞雙刀,走馬向城上大罵道:“城中金賊,快出受死,滅門之仇,不共戴天,待俺打破城郭,雞犬難活。”

  延安總管趙惟清,聽聞夏軍逼近延安,李世輔率先鋒軍已到城下,急上城頭,見李世輔大呼道:“簽書樞密院事樓炤至長安,已經(jīng)十余日,帶來宋、金兩國講和赦書,鄜延路今復(fù)歸宋,李將軍休動干戈?!彼炷贸龀⑸鈺?,從垛口扔下,以示李世輔。

  李世輔把詔書接在手中,展開略看一眼,舉頭厲聲道:“爾等想以偽詔誆我么?”

  有一人姓名耿煥,與李世輔是舊交,站在趙惟清身旁,高聲道:“我與將軍是舊相識,將軍何不信我?此乃真詔書也。”

  李世輔抬頭細(xì)看,見是耿煥,這才相信,立即收刀,率從騎下馬,與官吏觀赦書南望列拜,世輔大哭,眾人皆哭,百姓哭聲不絕。

  城中兵馬都監(jiān)薛昭,知李世輔來報金人滅家之仇,縋城見世輔說道:“始告金人捕你全家的,是蘇常、柳仲二人,將軍不可因私仇而攻國家府城。”少刻,薛昭命人捕他二人來獻(xiàn),李世輔詰問,蘇、柳遽服,李世輔拽出刀來,剖二人心肝,以祭奠全家英靈。

  趙惟清問道:“而今將軍又該如何?”

  李世輔道:“夏師來此,皆因我借兵而起,吾當(dāng)勸退夏師,再來歸國?!?p>  趙惟清喜道:“如此最好?!?p>  李世輔乃以舊部八百余騎往見王樞、移訛,諭之道:“世輔已得延安府,見宋、金講和赦書,招撫可以率本部軍歸國,無須再動刀兵?!秉?p>  移訛不從,變了面皮顏色,怒道:“當(dāng)初,你李經(jīng)略乞兵來取陜西。今既到此,乃令我歸耶?我若空手而歸,怎見陛下?陜西志在必得。”

  李世輔知夏人不能善罷甘休,乃驟馬出雙刀,來斫移訛,移訛亦舉狼牙槊來斗李世輔,二人大戰(zhàn)五六十合,移訛敵不過李世輔,率兵而逃,而王樞為文臣,不擅騎馬,還要說李世輔回夏國,被李世輔輕易捉住,擒王樞縛之。李世輔回見趙惟清,趙惟清出城相迎,同入延安。

  李世輔對趙惟清道:“李乾順要得陜西地不成,卻被我擒了王樞,想必不會作罷,不日必有一戰(zhàn)?!?p>  趙惟清笑道:“將軍謀勇兼?zhèn)?,必有良策?!眱扇松套h對敵不提。

  移訛倉促敗回夏國,至御前叩頭告道:“李世輔至延安得了宋金和好赦書,突然倒戈反叛,將王樞捉了去,望陛下做主。”

  夏主李乾順吃了一驚,瞪眼問道:“你如何狼狽回來?二十萬騎軍,殺他李世輔易如反掌!”

  移訛道:“臣未審圣意如何?不敢與他盡心廝殺,只與他交鋒數(shù)十合,便退了回來。”

  李乾順心頭火起,大怒道:“這兩面三刀的小人,朕卻輕看了他,當(dāng)初還要將公主下嫁與他為妻,本指望招他做東床駙馬,奈何這廝心念舊主,實乃可惡。傳我令去,鐵鷂子、步跋子兩軍去打延安,追奪王樞回國,取李世輔首級來獻(xiàn)?!?p>  當(dāng)時夏主圣旨傳下,樞密院中挑選兩員上將統(tǒng)領(lǐng)二軍起行,一個是興慶府人氏,驃騎將軍鄺飆;一個是西平府人氏,車騎將軍郜兟。這二人都有萬夫不當(dāng)之勇,當(dāng)下二將領(lǐng)軍往擒李世輔。

  李世輔早已有備,帶兵出戰(zhàn),自延安西門出城二十里正遇夏軍,兩邊強(qiáng)弓射住陣腳,列開陣勢。

  鄺飆坐在馬上,用畫戟指著李世輔罵道:“狼心狗肺之徒,負(fù)義忘恩之輩,你原本宋人,投降金國,又歸我朝,今再背反,真乃三姓家奴,有何顏面,敢來對敵?”

  李世輔呵呵笑道:“我有擒青面夜叉之功,已報夏主之情,夏主恁地不通情理,竟以強(qiáng)軍來逼,既知我是宋人,又豈能投效夏國?”

  郜兟掄手中銀镋,出馬大喝道:“放歸王樞,交割陜西,便可做罷,要不然看我銀镋,不饒爾命!”徑奔李世輔殺去,李世輔手揮雙刀,驟馬相敵,略戰(zhàn)三十合,兜馬回陣,帶兵便走。

  郜兟緊隨其后,罵道:“逆賊休走?!编楋j以為李世輔斗郜兟不過,驅(qū)動鐵鷂子軍追殺,約追五里,只聽號跑聲響,宋軍兩路伏兵殺出,卻是李世輔、趙惟清命崔皋、薛昭二將,埋伏在此,登時將鐵鷂子軍沖做數(shù)段,首尾不能相顧,李世輔見計謀已成,回頭殺來,馳揮雙刀,所向披靡。

  鄺飆見李世輔,眼紅氣涌,挺戟交鋒,二人斗四五十合,正在分際,拓跋忠自后面趕來,一槍刺鄺飆膝腘里,鄺飆疼痛大叫,被李世輔雙刀劈中缺盆,落馬而死。郜兟見了,將銀镋舞的生風(fēng),殺條血路,帶殘兵逃回夏境。

  李世輔追殺一場,夏兵大潰,鐵鷂、步跋兩軍,被殺死蹂踐的近萬人,宋兵俘獲夏國軍馬四萬匹。

  不知后事如何?請看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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