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翼翼的試著推開屋門,居然被他成功的推開,林小魚不經(jīng)感嘆,本已經(jīng)做好破門而入的打算,卻是落了個空。江湖中人就是江湖中人,膽子倒是挺大的,門居然都不鎖,看樣子可以打個偷襲了。
向著感覺是臥室的房間走去。
就在這時,忽然林小魚的腳步一頓。
“最近埋怨有點(diǎn)多啊,人家花了錢,你就是那樣服務(wù)的?”
一聲幽怨的聲音從一個房間,傳了出來。
“不是,他們故意的,我盡力了,你不要打我了,嗚嗚嗚嗚?!?p> 女子抽泣著,滿眼驚恐,原來今天那幾人并沒有逗她玩,而是真的向她父親告了狀。
“故意?放屁,看我抽不死你!”
男子臉色一冷,最近進(jìn)賬的錢少了一半之多,要是一點(diǎn)也和自己這不聽話的女兒沒關(guān)系,他根本不信。
“啪!”
鞭子抽打的聲音,在這寂靜的夜晚響起。
女子蜷縮著身子,抱著頭,忍住不發(fā)出慘叫,她并沒再次求饒,因?yàn)樗罌]用的,這個歹毒的父親,根本不把她當(dāng)做女兒和人看。
林小魚聽聞聲音,腦海中出現(xiàn)了一副畫面,不由的他怒火升騰而起,可以想象這些年來,這個女孩受了多少委屈和折磨,先前偷襲的打算,也被林小魚打消了,讓這么一個惡人,死的那痛快,哪有那么好的事情,就算冒險,他也要替那個女孩,討個公道。
一腳踢開屋門,這是一名臉上有著一條刀疤的男子,男子正拿著一根粗大的鞭子,狠狠的抽打著地上抱著頭的女子。
突如其來闖進(jìn)來的林小魚,讓男子和女子都有些發(fā)愣,試問這村子里,誰敢深更半夜闖入他家?如今卻是破天荒的有了。
刀疤男子心中濃濃的殺機(jī)升騰而起,多少年沒人敢冒犯他了,如今一后輩居然敢如此冒犯于他。
“林小魚?這是你能踏足的地方嗎?你找死!”
刀疤男子一臉冰冷的說道,一雙兇目死死的盯著林小魚。
女子看著這個即熟悉而又陌生的男子,驚訝的說不出話來。
“你快走,他會殺了你的!”
女子忽然想起了什么,一聲大吼。
女子回想起了曾經(jīng)林小魚羞澀的看著自己,不由的一陣心酸,本準(zhǔn)備大著膽子主動一點(diǎn),可是計劃卻趕不上變化快,她的一生就此,毀在了他親生父親的手里。
不知為何,林小魚心中一酸,多年的形同陌路,此時二者相視,居然讓他有種回到曾經(jīng)的感覺,可惜他已經(jīng)不是當(dāng)年那個滿懷愛情的少年少女了。
“沒事,我來就是來救你的?!?p> 林小魚微微一笑,緩緩走了過來。
“哈哈哈哈哈?!?p> 刀疤男子忽然大笑了起來,一個剛成年沒多久的小輩,居然要在他一個在刀尖上摸爬滾打的過來人,手中救人?他從未聽過如此好笑的笑話。
“膽子不錯,是個可培養(yǎng)的人才。接我一拳不昏死,我不殺你,給你一個當(dāng)我小弟的機(jī)會?!?p> 刀疤男子欣賞的看著走來的林小魚說到,隨后握緊了拳頭,幾步來到了林小魚面前,一拳狠狠的向著林小魚腦袋轟來。
“走??!”
女子嗚咽,他父親是干什么的,她這個身為女兒的太清楚了,林小魚比他小上不少,怎么斗的過他的父親。
林小魚神秘莫測的笑了起來,在拳頭快要臨近時,他抬起了手掌,向著帶著呼嘯之聲的拳頭握去。
“這!這不可能!”
刀疤男子難以置信的大吼,他的拳頭居然在難以前進(jìn)分毫,看林小魚輕松的樣子,他都有些懷疑自己是不是,眼花看錯了,要知道自己的力氣,可已經(jīng)達(dá)到了半虎之力啊。
“??!”
刀疤男子發(fā)出了凄厲的慘叫,腦海中的不可能,全都消失的無影無蹤,取而代之的是那無盡的痛處,他感覺他的整只手掌,已經(jīng)成了一團(tuán)。
事實(shí)正如刀疤男子所想,在林小魚用力一捏之下,一陣噼里啪啦的響聲過后,刀疤男子的手被林小魚活生生捏成了一團(tuán)肉醬,血肉模糊,看著極其的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