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楓山之巔,風和日麗,偶有幾只飛雁前來棲息。
“嗯……好酒,只可惜這好酒唯有我這楓山老頭一人獨享嘍,咕咕”
只見一老頭手中拿著一葫蘆瓶,身穿破舊的布衣神情卻十分灑脫地躺在一墩大石頭之上,時不時還把葫蘆瓶放入嘴里灌。
忽然,一聲鶴唳從遠方傳來,老人不以為然,不一會兒,只見一只如哈達白一樣的白鶴從天際飛來停在老人身旁棲息
“唉,又有事來嘍”
那老頭縱起身子,將一個綁在白鶴腳上的一個卷筒給取了下來,打開一看,果然是一封信。
老頭看完信后,笑了笑道:“唉,我這一把年紀的老頭可真是累啊,前腳剛送走一個,后腳又給我送一個,這小子也不知道來看看我這老頭,正好,送來了也可以有個人打酒嘍,我也正想看看,那人有何造化,竟讓我當其師尊”
說完,老人拍了拍白鶴,見白鶴揚長而去,自己便又躺在那石墩上豪飲了。
黑夜來臨
春木依照黑衣所指的方向,一路向北,可走了三天兩夜也沒發(fā)現(xiàn)可以休息的位置。春木也感到有些累了,躺在草地上,閉上眼,緩緩的睡著了。
第二天清晨,春木便從悅耳的鳥叫聲中醒來,伸了伸懶腰。
“啊……昨晚那一覺睡得可真舒服啊”
春木回想了想昨晚的夢便繼續(xù)趕路,可沒走幾步路,便聽到身后有人大叫到:“別跑,快追”
春木回頭,只見一隊人馬朝他奔來,春木一驚,以為是前幾天的土匪殘留的人找他來報仇,便想跑,可是春木又仔細一看,竟然是一個個身穿鎧甲的戰(zhàn)士。
春木一顆懸著的心終于落了下來。
只見那領(lǐng)頭的一位戰(zhàn)士,頭戴銀色頭盔,身穿銀甲,腳踏鐵靴,騎著白馬威武的朝著春木踏來
“這位小哥,你有沒有看到一只靈狐從這里跑過?”那戰(zhàn)士問道。
“什么?靈狐?哪兒?我還以為你們是土匪來抓我的呢”春木的確沒看見什么靈狐,便回答道。
“真的沒有嗎?”那戰(zhàn)士似乎依舊不相信。
“真的沒有,這荒山野嶺的別說是只狐貍,就連只兔子都沒看見啊”春木不耐煩地回答。
“好吧,那多謝了”說完,那戰(zhàn)士便招呼著其他的人馬朝著其他方向奔去。
春木也感到奇怪,“靈狐?哼,哪兒有什么靈狐。要真有的話,剛還夠我填飽肚子”
春木邊走邊想著,可春木剛走不到五十米。竟然發(fā)現(xiàn)前面的草地上躺著一個人。
春木走進一看,竟然是為女子。
此女的容貌可以說是上上之姿,似如西施貂蟬,臉部的皮膚感覺吹彈可破微微泛著粉色,兩雙鳳目像是微閉,身穿粉色古風衣裙,這女子年齡不大,與春木相仿,但身材卻已成熟,若再細看,可見那潤滑的曲線。
春木拿著手中的竹棍,用竹棍點了點那女子,可那女子依舊不動。
春木心想著,如果此時叫醒她,沒準便訛上自己,自己這幾天只能吃烤地瓜維持生活,這剩下的錢還得趕路還得生活續(xù)命。
“你可醒醒吧,我身上真的沒有一文錢,我還得趕路呢,你要是再不起來,我可走了啊”春木對那女子說到。
但女子還是未動,春木有點無奈,自己走吧,又怕她是真的暈了,但自己叫醒她吧,又怕訛上自己,自己的錢那可是維持生命的啊。
春木滿腦子矛盾??勺罱K,他還是決定了下來,“等”,畢竟這荒郊野外的,要是她真的暈了過去,到了晚上,被狼給盯上了,那自己豈不是等同于殺人了。
就這樣,春木便一直等到了晚上,春木點燃一堆柴火,烤上了幾個地瓜,坐在那女子的旁邊。
也許是地瓜烤熟了,香味四溢,那躺在春木身旁的女子緩緩睜開了雙眼,第一眼便發(fā)現(xiàn)了在自己身旁的春木
“啊……你是誰?你對我做了什么”她連忙捂著胸閉著眼睛大喊道。
春木一驚,手一抖,剛烤熟的地瓜被她那么一叫,掉在了地上,這讓春木有些惱火。
“我救了你哎,這荒山野嶺的,你還懷疑我?”春木回過頭來直視那女子說到。
那女子退了退后怯怯的說到:“你,你真的什么都沒做?”
“我對你干什么?我可連你一根毛都不敢碰啊”春木無奈的說到。
那女子看到春木的態(tài)度如此直接也有幾分相信,便放松了些。
“吶,這是地瓜去,剛烤熟的,趕緊吃,吃完睡覺,明天一早,咱們各走各的路,誰也不欠誰”春木遞給她了一個地瓜說到。
那女子并沒有接過地瓜,卻抱著膝蓋哭了起來:“我已經(jīng)無路可走了,我的家族也發(fā)生了內(nèi)亂,我是唯一一個逃出來的”
春木聽到后說到:“哦”
女子聽到春木的回答后,憤怒的說到:“你什么意思,你懂不懂關(guān)心一個女孩子?”
“喂,你有沒有搞清楚,是我,是我救了你啊,我還給你烤地瓜,我不求你舍身相許,但也沒叫你忘恩負義啊”春木感到冤枉,便說到。
“哼”那女子說完,蠻橫的從春木手中奪取地瓜吃了起來,只留下坐下原地傻傻的春木。
兩人吃完了地瓜,便都躺在了草地上睡了。
喜歡的讀者們,推薦票,月票,頂上去。

蕭從何來
我也許不是每天都更新,喜歡的讀者可以加q群,群號:978314259,歡迎大家前來評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