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方白病房。
東方白身上的繃帶,已經全部拆除。
這個世界,靈氣充盈,靈草無數(shù),再加上人族常年與靈獸作戰(zhàn)。
使得外傷藥飛速的更新?lián)Q代,效果越來越強。
東方白的燒傷,兩三天就足以痊愈了。
當然,這醫(yī)療費用也是非常高的。
他的醫(yī)療費,是王琦給他交上的,東方家是不會給他掏這筆錢的。
至于內傷,那就需要慢慢養(yǎng)了。
“天將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勞其筋骨,餓其體膚。
我東方白,是絕對不會被打倒的!
總有一天,我一定要讓羞辱過我的人,付出血的代價?!?p> 東方白,捏著拳頭,眼中閃爍著堅定的光芒。
這一刻他的氣質發(fā)生了蛻變。
之前的種種打擊,非但沒有讓他沉淪,反而激發(fā)出了他的血性。
他發(fā)誓,從今日起,他一定要比以前,更加刻苦。
就在這時,他手中的戒指,閃過一道暗紅色的光芒。
“砰!”
突然,砰的一聲響,病房的門直接被人踹開了。
東方白眼神一寒,以為是韓建仁又來找麻煩。
可抬頭一看,不由微微一愣。
那些魚貫而入的人并不是士兵,竟然全都是他族中之人。
就連東方雪跟周小雅都來了。
而為首的竟然是他的二娘田秀芹。
東方白的眉頭,擰在了一起。
腦袋之上,滿是問號。
田秀芹在家里,就是個做飯大媽。
為人雖然彪悍,但也就在廚房發(fā)發(fā)飆罷了。
跟他向來是進水不犯河水的。
就算鄒玉要找自己麻煩,也不可能讓田秀芹挑頭吧?
東方白不禁將目光,看向了東方雪母女。
這里雖然都是他的家人,他的族人。
但是真正愿意幫他的,恐怕也就只有東方雪母女了。
可當他看向周小雅時,他更懵了。
周小雅竟然用一種恨鐵不成鋼的眼神看著他,而且臉上帶著一抹羞紅。
難道是因為自己放屁的事情?
不應該?。?p> 之前周姨娘也來照顧過自己,那時她并沒有如此啊?
饒是以東方白的腦子,也想不通到底發(fā)什么什么事了。
他又看向了東方雪。
東方雪此時撅著小嘴巴,竟然別過了臉去,不拿正眼看他。
東方白的心,咯噔了一下。
這怎么可能呢?
東方雪可從來沒有氣過他??!
這一切說起來話長。
實則只發(fā)生五六個呼吸之間。
東方白還處于懵逼之中呢。
田秀芹上來就給了他一大耳刮子。
東方白重傷未愈,再加上心神失守,竟然被一巴掌打了個正著。
這個世界,靈氣復蘇,人們的身體素質普遍都很高。
再加上田秀芹是個三百多斤的胖子。
又常年干粗活,五六個大老爺們,都不是她的對手。
含怒之下的一巴掌,直接將東方白從床上,抽到了地上。
東方白吐出一口鮮血。
右臉迅速隆起,并多出了一個清晰的巴掌印。
看上去觸目驚心。
田秀芹打了東方白一巴掌,并不罷休,她揪住東方白的脖領子,把他提了起來。
咆哮道:
“好你個不要臉的小畜生,竟然敢打老娘的主意,你還要不要臉了?”
“秀芹姐,有話好好說,干嘛打孩子???”
周小雅見狀,趕忙沖了過來,拉住了田秀芹。
她是真沒想到田秀芹這么虎,竟然上來就動手,而且下手還這么重。
這一巴掌把她心都打碎了,心中對東方白的那一點氣,瞬間煙消云散。
東方白此時才回過神來,他眼中閃過一抹殺意,死死的盯著田秀芹,寒聲問道:
“田姨娘,你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
田秀芹一把將東方白扔到了床上,然后從口袋里拿出一團東西,砸在了東方白的臉上,叉著腰怒罵道:
“老娘怎么說最近老丟內褲呢,你個不要臉的小畜生,竟然偷老娘的內褲。
還放在床頭和睡衣里,你惡不惡心?我可是你二娘??!”
說著田秀芹一屁股坐到了地上,嚎啕大哭了起來:
“老爺??!你可得為我做主??!我可是清清白白大姑娘跟你的。
這些年恪守婦道,從來沒有跟別的男人多說一句話。
沒想到竟被這小畜生給褻瀆了。
你今天要是不為我討回公道,我.....我就不活了?!?p> 東方白拿起來臉上的那團東西一看,瞳孔不由狠狠一縮,趕忙扔到一邊。
一顆心瞬間沉到了谷底。
有人陷害他,還是如此下作的手段?
鄒玉?
不,不太可能,鄒玉雖然狠,但也是有底線的。
她要栽贓自己,沒必要這么做。
這種事情要是傳出去,那東方家的臉面還要不要?
退一萬步說,就算她喪心病狂了,那也不可能拿田秀芹的??!
用周小雅的豈不是威力更大?
東方雪怯生生的走到東方白身邊,輕輕拉了拉他的衣袖,小聲道:
“哥哥,你喜歡小褲褲,雪兒的可以給你的,你為什么要去偷二娘的呀?!?p> 東方白,幾欲吐血。
他是個聰明人,失去了天賦,東方家已經沒幾個人愿意站在他這邊了。
周小雅和東方雪或許可以。
但是她們人微言輕,根本起不到什么作用。
他看向了東方雄,一字一句道:
“我沒有偷,是有人栽贓我的?!?p> 他知道,父親是疼愛他的。
對于他的刻意疏遠和冷漠,其實是一種保護。
這些年,他父親偷偷給他弄了不知多少靈藥。
現(xiàn)在能幫他的也只有東方雄了。
“哼!小畜生,你還狡辯?
你出事之后,你爹就將你的房間封鎖了。
甚至還給你開啟了預警禁制,想要神不知鬼不覺的進入,根本不可能。
內褲是小雪進你房間,給你找換洗衣服時發(fā)現(xiàn)的。
你覺得是你爹栽贓的你,還是小雪?”
說話的正是鄒玉,此時她嘴角掛著嘲諷與不屑的笑容。
東方雄封鎖東方白的房間,就是擔心有人趁他不在,搞一些栽贓陷害的事情。
卻沒想到聰明反被聰明誤,正好坐實了東方白的罪行。
她看著面沉如水的東方白,陰陽怪氣的說道:
“你或許會說是之前栽贓的,呵呵,在你枕頭下的你或許不會發(fā)現(xiàn)。
但放在你睡衣里的你也發(fā)現(xiàn)不了嗎?
小畜生,看不出來,你口味還挺重的嘛?!?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