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候這個負責審問的軍人慢慢說道:“前幾天,一個剛剛從銀行取款的婦人失蹤了,她的家人向我們報警希望我們尋找,我們做了,但遺憾的是我們最后再一口枯井里找到了她,已經沒有生命跡象,尸檢報告顯示她生前曾被人強奸,而且從銀行取出來的金錢也已經不見了?!?p> 艾爾:“可是這關我什么事?有人死了你們就去找兇手?。 ?p> “對,我們也是這么認為的,所以你不覺得一個手持巨款的伊修瓦爾人很奇怪嗎?一個亞美斯特利斯婦人死亡,金錢失蹤,一個伊修瓦爾男人出現(xiàn),手持巨款,這很難不讓我多想?。 ?p> “你說的這是什么混賬話,我的錢是有來歷的,我說過,錢是從班克斯銀行取出來的,你可以去銀行詢問呀。”
“不不不,不用這么麻煩,你知道嗎,伊修瓦爾人小哥,我甚至都不想知道你的名字,我只需要用我聰明的頭腦推理一下就能知道,你,伊修瓦爾人,一個不應該出現(xiàn)在這里的人,一個逃離了這里沒有了國家的游民,你根本就不應該手持我們的貨幣,更不可能如此大量,所以這還有什么意外情況嗎?”
“你不能無視證據(jù)吧?你們可是還拿走了我?guī)淼膰覠捊鹦g師銀懷表和委托信!”
“證據(jù)?”那個軍人不屑一笑,“我扎克可不需要證據(jù),你們伊修瓦爾人有一個算一個都是小偷,強盜,全殺了或許會冤枉很多人,但是隔一個殺一個一定還會有漏網之魚。”
“你!”艾爾明白了,這個人根本不在乎真相,他只想找到兇手,而還有什么能比一個突然出現(xiàn)的伊修瓦爾人更適合的呢?
“你根本就是想要弄死我對吧?”
“賓果!”軍人高興的打了個響指,“你終于想明白了,我還以為你需要想很久呢,原來你們伊修瓦爾人也不都是死腦筋嘛?!?p> “哈哈哈哈?!毙⌒〉膿?jù)點里充滿了軍士們的笑聲,伊修瓦爾人的反抗在這片區(qū)域早就已經瓦解,這里也沒有其他的糾紛,所以這些軍士們早就已經被和平的生活給腐化殆盡了,平日里就靠著欺行霸市取樂子,本族人見了都要欺負兩下更何況伊修瓦爾人,與其說他們是軍人倒不如說他們是**。
“你們簡直就是群渣滓!”艾爾話都沒有說完就被人一拳打在了肚子上。
“話可不能這么說,我們可是守護和平的大好人呢,不過不是對伊修瓦爾人,放心,沒有人回來救你的,只要你無聲無息地死在這里,案子一結,即便是國家煉金術師又怎么樣?還不是要聽國家的話?”那個軍人一臉的壞笑,看起來猥瑣極了。
“不可能,你們不會得逞的,他一定會來救我的?!?p> “哼,你還真是倔強啊,被折磨了這么久都不愿意松口,罷了,考慮到一些風險因素,我覺得我還是有必要冒險的?!?p> “什么意思?”艾爾本能地感到不安。
只見那個家伙招招手,從另一個軍人那里拿來了幾頁文件,“看,我的要求也不高,就是讓你在上面簽字畫押,這樣呢,我也能順利上報,然后案情結束,你叫什么名字來著?”
“呸!”艾爾厭惡的吐了一口唾沫,不過因為體力不夠而沒能吐到他臉上。
那名軍人居然一點也不生氣,反而笑呵呵的,“算了,你們伊修瓦爾人的名字似乎也不是那么重要,那不如我現(xiàn)場為你取一個,就叫本·沙克爾,怎么樣?”
“你個笨蛋,那封委托信上就有我的名字?!卑瑺柍靶λf。
結果他居然搖頭了,“no no no,那封委托信這么重要的東西怎么能當做證據(jù)封進檔案呢?那不是我們自己給自己找麻煩呢么,你叫什么反正都不重要,我們只要一個結果而已?!?p> “你們這群惡魔!混蛋!”
“隨便你怎么罵好了,反正也不會有法官來檢查的,等到伊修瓦爾封鎖區(qū)法庭簽發(fā)了你的死刑決議,我們之間的故事就會結束了。本·沙克爾?!?p> 那名軍人強行將艾爾的大拇指壓上紅泥然后按在了文件的簽名上,接著揚長而去,“享受你余下的美好時光吧?!?p> 城市的另外一邊,羅南成功打聽到了有關于艾爾的消息。
“哦,前來采買物資的伊修瓦爾人小伙兒?好像沒有吧,這里哪還有什么伊修瓦爾人就算有也是偷偷摸摸的呀,我又怎么——等等,似乎確實有哇,嘶.......有,昨天扎克那家伙似乎確實抓到了一個似乎偷了挺多錢的伊修瓦爾人,似乎還很年輕的樣子?!蹦莻€人還頗為可惜的嘆了一口氣。
“要說那錢其實也不算是太多,但是卻被扎克抓住了,好好的小伙算是可惜了?!?p> “那個叫扎克的在哪里?這里的駐軍在哪里?”羅南抓住他問。
那人驚訝地看著羅南,“你......那人和你有關系?”
“拜托,我當然是和他有關系,趕緊說呀。”
“好吧,在那邊?!?p> “多謝?!绷_南趕緊順著那個人的指示走過去,沒有多遠果然看見了兩個站崗的軍人。
羅南問:“你好,這里是守備所嗎?”
那名軍人奇怪地看了羅南一樣,“是,哎?你是誰?不是我們國家的人吧?”
“我是雷電之煉金術士羅南·伊斯特伍德,聽說你們昨天抓捕了一個伊修瓦爾人?”
“啊,是......等等,沒有!”那名軍人看了一眼羅南的資格證明,立刻立正敬禮,然后回答到一半突然矢口否認,接著不斷給旁邊的同伴打眼色。
另外一個心領神會匆匆告辭就準備進去通報卻被羅南攔住了,“為什么要進去,有什么事情要瞞住我進行嗎?”
那個軍人急的有些冒汗,故意大聲說:“報告羅南先生,絕對沒有,我們只是想讓扎克上尉來歡迎你而已。”
“是嗎?”羅南瞇住了眼睛,這幫人的表現(xiàn)這么反常一定有古怪,直接進去好了,萬一再讓這幫鳥人把人藏起來了就不好了。
“哎,羅南先生,羅南先生,你還不能進!”
“讓開!”羅南將他推到了一邊然后直接走了進去,“審訊室在哪里?”
“呃,羅南先生,不如我們先喝一杯茶?”
“審訊室在哪里?”羅南雙手合十,手套上的煉成陣發(fā)出了耀眼的藍色煉成的光芒,空氣中也傳來了細微的焦糊味和奇怪的臭味,那是放電引起的。
“咕!”那名士兵吐了一口唾沫,驚恐地看著羅南手上的煉成陣,無論如何他都不想要嘗試,雖然有的國家煉金術師戰(zhàn)斗能力十分的弱雞,但是很明顯這位不是。
“審訊室在哪里?”
“我明白了,請您跟我過來?!蹦莻€軍人還是屈服了,其余的士兵也都鴉雀無聲,眼睜睜地看著羅南跟隨那個人走向了審訊室的方向。
“扎克這回碰上硬茬子了?!?p> “哼,活該,昨天的那人明明就帶著國家煉金術師的銀懷表和委托信,這人還想要殺良冒功,真是不知道死字怎么寫了?!?p> 審訊室門外,那個叫扎克的人不滿的看向外面,“怎么回事,為什么那么吵?”
年哲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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