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在這樣一個陽光明媚的下午,一位美麗的少女開著她心愛的小電驢,奔馳在大街上,朝著她今天的目的地出發(fā)。
而與此同時,冷霖陌喝著手中的咖啡,看著他對面的蔣依甜,而然蔣依甜卻望著對面的花店。
似乎好像想到了什么。
那年的秋天。
“小姐姐,買花嗎?”
“…???不了,不了…”
“可是小姐姐,你看起來很傷心的樣子,是不是因為今天沒有吃糖,嘿嘿?!?p> “…沒有,不愛吃糖,還有我的母親不在了?!?p> “啊?!原來是這樣啊,真是對不起啊,小姐姐?!?p> “沒關系,我只是沒想到她會,唉?!?p> “可是小姐姐,你知道嗎,我媽媽曾經(jīng)跟我說過,人就跟花一樣,也會有凋零的一天,同樣也會有突然枯萎的一天?!?p> “可是…”
“小姐姐!我想阿姨在那邊一定希望你還和以前一樣開開心心的,而不是現(xiàn)在這樣整天無所事事,自暴自棄,小姐姐你說是吧。”
“可是我…好像還是放不下,畢竟她是我唯一的親人?!?p> “但是總會有愛你的人出現(xiàn),不是嗎,只是你還沒有發(fā)現(xiàn)罷了,你我都差不多?!?p> “…謝謝,你的花我全買了,請問你叫?”
“我叫江楠楠,今年17歲,蔣小姐,往后還請多指教?!?p> “你……”
這時冷霖陌敲了敲桌子,蔣依甜這才稍稍回過來神。
“蔣小姐,請問咖啡店的名字是?”
“咖啡店的名字是....”
蔣依甜故意把話說到一半,看著冷霖陌一臉期待的樣子,居然有點想笑。
“唉,冷總,我累了?!?p> “……”
冷霖陌聽到這句話后,臉瞬間黑了,心中莫名有一股氣上頭。
蔣依甜看到他,氣急敗壞的樣子,莫名的有點想笑,并且內心則是在想,“呵,冷霖陌啊,冷霖陌,你也有今天呀?!?p> “蔣小姐,我記得你父親,好像正在和我爭一處競標吧?!崩淞啬澳樕厦銖姅D出微笑,皮笑肉不笑的,語氣十分威脅的對蔣依甜說。
“……”蔣依甜聽到這句話后,頓時沉默了,因為她知道,她的父親為了這次競標,連這種賣女兒的事情都做出來了,還有什么他不敢做的。
“如果蔣小姐告訴我,她現(xiàn)在在哪里,叫什么名字,還有她的聯(lián)系方式,我可以考慮考慮…”
“冷總!您這是在威脅我”蔣依甜宛似一只狐貍,含著笑看著他。
“……”
冷冰山啊,冷冰山,只要有我在,你永遠都別想要追到我家可愛的楠楠,哼。
…………
改良版小電驢速度果然非常地快,就那么一會兒就到達了目的地。
疏語閣。
江楠楠剛進大門,就聽到茶樓的喧嘩聲,而基本上來這消費的大多都是老人。
“喲!楠爺,今個喝些啥?”
“還是老樣子吧,對了,我記得這好像是茶樓吧?”
“哎呦,楠爺,你可真會說笑?!?p> “好了,奶奶呢?”
江楠楠左顧右望,都沒有看到她現(xiàn)在“唯一的親人”。
“楠爺,樓上花語房,您請?!?p> 江楠楠掏出口袋里的扇子,微微扇了扇風,朝著二樓走去。
在京都,疏語閣是當?shù)貫閿?shù)不多的茶館。
就因為這樣所以有人打著出資改善茶館的名義想試圖去收購疏語閣,而偏偏此館的館主卻花了三個星期的時間,將對方逼到破產(chǎn),后續(xù)收購。
此事之后,疏語閣就出了名,并成為了京都豪門老太們的聚會地點。
“咚,咚,咚。”
“請進。”
江楠楠將扇子收起,大大咧咧的走進了花語房。
可是…
啪!
“哎呦~是誰居然打我那么可愛,漂亮,美麗,大方的小仙女呢!”江楠楠握著個扇子抱著頭蹲了下來,默默的抬起頭,看著罪魁禍首。
“是我!臭丫頭,怎么來那么晚?”慶晚雨兇狠狠的看著江楠楠。
“奶奶~我最近有點忙,就今天都是曠班來的?!苯桶偷恼f著,就好像下一秒眼淚就會吧嗒吧嗒的下來。
“哼!你居然還曠班!臭丫頭,是不是等我不在了,就沒人管你了!”慶晚雨氣的拍著胸脯。
“就是,這就是你做的不對了,楠楠。”旁邊的衛(wèi)老爺子在后面應和,絕對就是那種看事情不顯事大的那種。
“。。?!?p> “所以會消失,對嗎?”江楠楠一臉委屈巴巴的看著她親愛的奶奶。
然而得到的回答卻是:“愛不僅會消失,還會變質,傻丫頭?!?p> 如果被最親的人嫌棄了,該怎么辦?在線,急!嚶嚶嚶。
…………
蔣家
“就他媽,怎么簡單的事,你都不辦不好!我養(yǎng)你干什么吃的!”蔣鵬優(yōu)氣怒怒的指著蔣依甜。
“……”
蔣依甜手里端著剛剛才泡好了的烏龍茶,品了一口,有點甜。
“你有沒有聽我說話!”蔣鵬優(yōu)看著她這樣,隨手從茶桌拿了個瓷杯往蔣依甜頭上砸。
可蔣依甜完全沒有躲開,正好被瓷杯砸了個正著,血從額頭流下,而蔣依甜并沒有啥反應,就好像這樣的事,已經(jīng)是家常便飯了。
“父親,你說你為什么不在發(fā)情的時候,把我射在墻上,你說為什么你偏偏要我媽媽懷孕,你說為什么你要在我媽媽生下我時和她離婚!為什么!為什么!”蔣依甜本來是想平平靜靜的對著她親愛的“父親”說話,可是說到后面就突然的相是發(fā)瘋似的。
蔣鵬優(yōu)看著蔣依甜額頭流著血,對著他大吼大叫的樣子,像極了那個瘋子!像,太像了!
“滾!快點給老子滾!滾??!”蔣鵬優(yōu)一幅既恐懼又嫌棄的表情對著她大罵道。
“咯…咯,咯,咯,咯,你是不是現(xiàn)在后悔為什么不在我出生的時候,一只手掐死我!是不是!我親愛的父親!”蔣依甜歪著頭慢慢的靠近蔣鵬優(yōu),而在蔣鵬優(yōu)的眼里那個瘋子的模樣和她重合了一起。
恐懼,厭惡,真的太像了!
“快!快來人!小姐…你們小姐又發(fā)瘋了!快!快帶她回房間!”蔣鵬優(yōu)指著蔣依甜,顫抖的大吼著。
“姓蔣的,你不配!你不配擁有我!我現(xiàn)在告訴你,你的報應快來了!哈哈哈…我當初就是瞎了眼!你要完了!你完了!哈哈哈…”
蔣鵬優(yōu)看著她這樣被無情的仆人拖回了房間,突然想到了這段話。
解脫,恐懼。
“報應?我倒是要看看這么多年了,還有什么報應!哈,哈,哈…”蔣鵬優(yōu)扶著額笑著,分不清是自嘲還是什么。
煙凌語,我…
好恨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