腦闊疼!
一時之間,方長只覺得自己的太陽穴突突突得直跳。
父女………他對自己的猜想,連自己都感到匪夷所思。
要知道,這世上對他和秦時黎是父女關(guān)系耿耿于懷且憤憤不平的,那只有秦時黎的親生父親,秦天了。
但問題是,秦天已經(jīng)死了。
所以,這人是………
他想到了一種可能。
方長無意識得咬了下唇,接著小心翼翼得,試探得叫了一聲:“秦老教主?”
“嗯?!?p> 又過了不久,傳來了那人從鼻孔里出氣應(yīng)答的聲音,算是承認了他的身份。
方長震驚了!
我去!還真是秦時黎她爹?!
他這算什么,死而復(fù)生了?
聽聞,覆天教的覆天寶典中記載了一種起死回生的秘法………
難道說,這世上除了桑叔的還魂丹外,真有起死回生之術(shù)?
還是………
方長驚魂未定得看著幾里外那邋里邋遢,人不人鬼不鬼的秦天。
此時,月亮高高掛起,拖長了他的影子………
嗯………有影子,應(yīng)當(dāng)是人。
那他是人的話………方長又想到了一種可能性。
假死!
比起死而復(fù)生這種事,他更傾向于對方用了他曾經(jīng)用過的法子,假死!
想到這,方長心情就有些復(fù)雜了。
為秦時黎抱不平了。
他可不止一次聽到秦時黎喊爹了,可見她對秦天這個父親是真的愛戴。
還有,當(dāng)時秦時黎那么小,被他一個人扔在了狼窩似的覆天教………現(xiàn)在看著是威風(fēng)凜凜的邪道第一教教主,但誰知道背后的辛酸。
這就過分了!
沒死為什么要假死?
不過這些還輪不到他替秦時黎質(zhì)疑。
“既然你知曉了我的身份,說吧,你和黎兒是什么關(guān)系?”
方長這邊正在激烈的思考,秦天那邊卻是不平不淡得再次提問了這句話。
“………”
這話題是死也繞不過去了是吧。
方長只好揉了揉自己的腦袋,如實答道:“朋友。”
“朋友?”秦天口氣更加怪異了。
聽著,像是在說他和秦時黎之間不止朋友那么簡單………
方長則是感到奇怪,朋友怎么了?男女之間就不能做朋友了?
“也罷?!鼻靥烨謇涞穆曇魝髁诉^來。
“你既是方家遺孤,那有件事我必須跟你說清楚了………當(dāng)年,我與方家大當(dāng)家北上抗遼,意氣相投,便定了一門娃娃親………”
“我本以為方家已滅門絕戶,想不到還有你活著………”
臥槽!
現(xiàn)在說自己不是方家后人還來得及嗎?
方長看了看雷打不動還在睡的秦時黎,心情又復(fù)雜了起來。
憑心而論,對這女魔頭,他是拒絕的。
拋去他輕微的潔癖癥不說,他和月兒還有阿葚的事,她可什么都知道………要是加進來,那不是一個王炸?
再退一步想………她就算什么也不知道,但他也受不了三頭跑………要是翻車了,那簡直是死無全尸!
“秦老教主,實在抱歉,我已經(jīng)娶妻了………”他相當(dāng)委婉的拒絕道。
“那真是可惜了,不知是哪家的姑娘………”
“自然是我家的姑娘!”
突然出現(xiàn)的第三個人,突如其來的一句話,讓方長和秦天的臉一下就變了。
桑振國悄無聲息得出現(xiàn)在了他們中間的位置,對著秦天笑道:“秦天,他娶的是我家的姑娘,你要動手嗎?”
“或者說,你敢對她動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