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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成了病弱王爺?shù)膶欏?/h2>

第四章 原來是重生了

  她不得不承認(rèn)明顏是真的很識時務(wù),會看眼色,但只要不是個心思單純的就能看得出來明顏根本就是在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哪怕是錯的也會說成對的就是為了哄她開心,可是她偏偏就是那個傻子,所以才會毀了自己,害了全家。

  她嫁給李青山,說起來就是拜明顏所賜。

  她與李青山原本并沒有什么交集,數(shù)面之緣而已,可是忽然有一天明顏就在她的耳邊說起這位青山王的各種好處,她竟從來都不知道。

  一來二去,她也有了一些好奇心,但也僅僅只是好奇而已,可是沒有想到忽然有一天她就和李青山睡到了同一張床上。

  那是一日府上二老爺生辰,請了許多的達(dá)官顯貴在家中飲宴,那時候她身邊父母不在,就只有一家子虎豹豺狼,她原以為這一家子人都是和善的,畢竟父母在時,每個人都是面帶慈祥。殊不知那是一張偽善的面具,輕輕一撕也就撕了下來。

  她不過是只飲了一杯酒而已,沒想到突然間就人事不知了,醒來之后已經(jīng)是另外一番天地了。她和李青山衣衫不整的出現(xiàn)在了眾人眼前,她根本是什么都不知道的。李青山又知道多少事,她也根本就不知道。

  這種事怎么可能會瞞得住呢,一時間上京滿城風(fēng)雨。她終究被圣上賜婚,成為了青山王妃。

  可笑她當(dāng)時連反抗都沒有,可是一個女兒家沒了清白,怎么可能就會心甘情愿的接受呢,更何況這根本就是不明不白的。她雖然并沒有心愛之人,可是對李青山最多也只不過是尊重。

  但這個時候明顏起了關(guān)鍵的作用,明顏也不知道哪里來的好心,突然間就對她講明了利害關(guān)系,而最重要的一件事就是顏面。

  她不得不承認(rèn),那個時候是真的害怕了。

  雖然她有父母,哥哥,可是那個時候他們已經(jīng)回到了老家,上京之中就只剩下了她一個人,這些留在上京的,她原以為的至親之人親手將她推入了深淵。

  雖然并不是盲婚啞嫁,但是雙方都是不情不愿的。

  雖然李青山當(dāng)時第一個反應(yīng)就是說為此負(fù)責(zé),可是那個時候她早就已經(jīng)不再是相府嫡女,就算是娶進(jìn)了家門,又能有什么作用?

  所以也正因?yàn)槭沁@樣,圣上才會答應(yīng)了這門婚事。

  她不再是高門顯貴之女配一個不受寵的皇子誰也沒有高攀了誰。

  可是誰又會知道,在不久以后她那在外放官養(yǎng)病的父親突然之間就好了起來,重回上京官復(fù)原職,又成為了宰相。

  而她又重新成為了相府的嫡女。

  她不得不承認(rèn),李青山的偽裝比任何人的都要好,至少在剛成親的那幾年對她千好萬好,他們花前月下,撫琴舞劍,做著這世間男女最是兩情相悅的事。

  她甚至是真的以為嫁對了人,這一輩子無論如何就要跟著這個人了。所以在當(dāng)她知道李青山有野心的時候才回去求著她的父親幫李青山奪皇位。

  ……

  “姑娘,你這么看著我做什么?都把我看得有些害怕了。”

  明顏也不知道自己這究竟是怎么了,前的這明明知是一個病弱的女子,她怎么會因?yàn)橐粋€眼神而覺得渾身發(fā)冷,甚至是害怕呢?

  樊靈萱這才從往事中回神,往事明明不堪回首,可是卻沒辦法忘卻。

  “現(xiàn)如今是哪一年?”

  “姑娘,你這是怎么了?難不成是病糊涂了嗎?今年是天順二十七年。”

  蘭溪只覺得不好,怎么連現(xiàn)如今的年份都忘了,可見是病糊涂了。她哭的越發(fā)痛徹心扉了。

  “天順二十七年?”樊靈萱突然之間瞪大了眼睛,就好像是突然之間看到了什么驚恐之事一樣。

  可是現(xiàn)如今的年份足以讓她震驚不已了,慶帝天順二十七年,所有一切的開始。

  這一年她十五歲,初春朝中經(jīng)歷了夜王謀反事敗,太子忽然間大徹大悟出家之事,朝中因此事牽連的官員不計(jì)其數(shù),輕則貶官流放,重則抄家滅族,朝中官員大換血,形成了新的政局,所有的權(quán)利都集結(jié)到了皇帝的手里。

  此事發(fā)生之后她爹突發(fā)惡疾舉家前往肅平老家的祖宅修養(yǎng),唯獨(dú)剩下了她,理由很簡單,害怕舟車勞頓她吃不消。

  可是就因?yàn)檫@樣的決定讓她被人算計(jì)了。

  原來這一切都是早有預(yù)謀的,而在背后操縱的就是樊家的二房夫人,為了擺脫這家女兒被這個不受寵的皇子糾纏,就去算計(jì)別人家的女兒。

  可是沒想到最后這個最不起眼的王爺竟然成了皇帝,可是更沒想到的,這位皇帝念念不忘依舊還是把人弄進(jìn)了后宮。

  那她現(xiàn)在又算是什么呢?故人依舊,無論是想要的還是不想要的都還在。

  這是真的重生了嗎?

  她雖然親眼看到了這兩個人,可是依舊還是有些不太相信,于是她暗自狠狠的掐了自己一把。

  沒想到是真疼,她眼淚都要下來了。

  “那些人面獸心的人遲早會遭報(bào)應(yīng)的,姑娘病成這個樣子,竟然還不讓去請大夫,他們歡歡喜喜的過著壽辰也不怕折壽。”

  蘭溪瞧著自家姑娘這個樣子心疼不已,若是瘋了傻了可怎么辦?連續(xù)幾日的高熱不退,可從來都不是鬧著玩兒的,都有可能會死人的??墒悄切┤藚s不管不顧,甚至還阻攔,這究竟是什么道理?

  “誰的壽辰?”樊靈萱知道樊家一向膽子大,雖然現(xiàn)在舉國上下不得安寧,一片悲戚之色,可是他們照樣該吃吃,該喝喝,私自宴飲這種事在這一年里可從來都不只是發(fā)生了一次,恨不得一年之內(nèi)把從前沒有過過的都補(bǔ)上。

  從前她父親在時當(dāng)家作主,最忌諱奢靡之風(fēng),一向都是規(guī)規(guī)矩矩的,最多就是老夫人生辰的時候操辦一下,可是離開之后這府里的人便開始無所顧忌了,哪怕是在天子腳下,也有著膽子。

  “是老夫人的,說是六十大壽,殊不知早就已經(jīng)過了,也只不過是找了個由頭而已?!碧m溪到了這地步直接就沒什么忌諱了,她也是關(guān)心則亂。

  樊靈萱也就明了了,她對過去所有的事都記憶深刻,那畢竟是她親身經(jīng)歷過的,苦難亦或者歡喜,都是人生的經(jīng)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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